境比以前的好多了。陈耿生这时正在看电视,看见女儿进来,他欣喜的坐起。
陈文丽赶进将陈耿生扶回床上,「爸,您身体不好,还不好好休息。」
陈耿生哈哈一笑:「小丽,爸本来就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本也没打算好活的。现在有钱看病,心里舒适了,身体就自然好了。」
看着父亲那慈祥的面孔,陈文丽留下了眼泪,哭道:「爸,都怪我这做女儿的没用,您病了这么久我就没察觉。」
陈耿生轻抚着女儿的背安抚道:「哭什么,知道了又怎样,几十万的钱,家里砸锅卖铁都不够。」
陈文丽嗔道:「爸,女儿这不是给你找到钱了么?您早让我知道就早治疗了。」
陈耿生忽然脸一黑,声音大了起来:「呸,我不拆穿你还真当我老糊涂了。
那个吴经理是什么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我女儿,你身上有什么变化能瞒得过我?魏东那小子好得很那,我交个女儿给他,转眼就卖给别人。「被父亲拆穿了jian情,陈文丽也不惊慌,反而一脸媚笑的凑到陈耿生身旁,轻轻念道:「爸,魏东算不上男人,吴经理才是汉子。」
陈耿生脸色愈发不善,忽的,他一把抓住陈文丽的下体,手指在裆部随便几下挖抠,就把陈文丽整出个小高chao。
看见女儿反应这么大,陈耿生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
「我的儿啊,当年你答应过我要戒掉那些玩意,怎么又玩起来了。」
被突如其来的高chao淹没,陈文丽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马上亲昵的抱住父亲,在他脸上亲了几口,然后挨在他身上说道:「我的确是戒了,可是上天不放过我,派了个吴经理来收拾我。爸,他俩个笨蛋还真的傻到一个弱质女流可以经受那些折磨,要不是爸您教导有方,换别的女人早疯了。」
陈耿生轻轻的把玩着女儿的ru房,他甚至不用看一眼就清楚的知道哪个是她的性感带,往往轻轻一带就让陈文丽享受无限的快感。
不过,陈耿生也仅限手上的动作,他的胯下早已无用,癌症可不是普通的感冒。陈耿生轻轻一叹:「唉,我的儿啊。你妈傻,我不想让她天天像个泪人儿,没跟她说。爸这是肝癌末期,别说五十万,五百万都救不了。那个吴生人长得相貌堂堂,不过额门透着一股邪气,跟你爸当年误入歧途一样。那人要么是个枭雄,要么成为恶鬼。你在他手下,恐怕讨不了好。」
「爸,吴经理很喜欢我。我去求他多给点钱,一定能治好你。」
陈文丽满怀着希望来探望老父,哪知道得到一个这么绝望的消息。她父女二人早已通jian数年,二人恋jian情热,早已将人世间的道德抛到外太空去。当陈文丽成年后,陈耿生在妻子的劝说下,终是狠心给女儿找了头婆家嫁出去。他还特意挑了胆小怕事的魏东,希望平淡的生活让女儿断了少时养成的性瘾。
只不过好景不长,在自己晚年时突发癌症,回来探望自己的女儿再次成为别人的玩物。看着吴生额头上的那股邪气,陈耿生心底就发寒。当年一位相术大师曾经指点过自己,说自己额上冒黑,像是恶鬼缠身,性情会越发暴戾。陈耿生不信,还打了那位相术大师一拳。
一年后,陈耿生娶吴丽萍为妻。可不知为何,平常平易近人的陈耿生居然对这位千辛万苦追来的妻子不苟言笑,还经常打打骂骂。陈耿生性情越来越暴躁,他开始挥霍家产,把自己年轻时的积累都砸到ji女身上。他还喜欢上性虐,将吴丽萍调教成美女犬,让老婆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光着身子趴圈撒尿。
正当陈耿生准备把魔手伸向外面的世界时,那位相术大师再度找到他,且见面就是往他额上一点。这一击把陈耿生戳得天旋地转,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他在地上吐了半天,连胃ye都快要吐清还没见好。后来他高烧几日,吴丽萍在家中日夜侍候,终于熬过那艰难的数日。
当陈耿生转醒,相术大师已在他家中等候了一天一夜。陈耿生看着眼前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有点不相信是前几日那位仙风侠骨、发如青乌的大师。
大师等陈耿生醒后说了一句好自为知就离开,没有半句多言。至此,陈耿生觉得自己的欲念减轻了很多。虽然和妻子吴丽萍的性爱仍然以性虐为主,但也没有往更重口的方向发展。
后来女儿陈文丽出生,陈耿生更是收心养性,日子过得越来越平淡。等到小儿子文强产下来时,陈耿生已经完全如一个正常人。只是,在陈文丽十六岁那年,陈耿生忽然兽性大发,把女儿强jian了。吴丽萍多年来逆来顺受,早被陈耿生折磨得半点脾气都没有,面对女儿的悲惨遭遇,居然半句不敢吭声。不过,陈文丽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要生要死,反而迷上了跟父亲的孽缘。
前些年,陈耿生的心忽然重新静下来。那股邪念又从身上退去,他毅然把女儿找个小伙子嫁出去。可是,女儿刚嫁出门,小儿子却染上毒瘾。怎么强迫都戒不了,最后还离家出走。
今天,陈耿生看吴生的模样完全是当年自己的样子。自己对这个宝贝女儿看得比命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