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房间里,两具身体激烈的交战在一起。
贺一凡身强体健,壮的跟都牛一样,偏又sao的不行,下面又紧又sao,就跟撞进了泉眼儿里了似的,一戳就出水,一撞他就软了腰,喘叫的不行,眼睛都被Cao出了泪花,嘴里还一遍遍的叫着爸爸。
贺一凡不仅有完整的Yin道,竟然还拥有完整的子宫,他的宫口较浅,祁渊很轻易的就戳到了子宫口,强硬的撞了进入。
Cao进子宫的体验似乎比Yin道更加刺激,贺一凡身体都在颤抖,每顶一次,他就得打颤一次,似乎刺激的不行。贺一凡的子宫位置较浅,祁渊的鸡巴又较为粗长,整根全部没入,能戳进子宫最深处,仿佛连子宫都要顶穿了似的,那滋味,让贺一凡又爽又怕,眼泪直流,叫着爸爸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带上了哭腔。
没什么能比这个更能满足于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了。
祁渊也性质上头,卖力的在他这便宜儿子身上耕耘着。
床上的贺一凡被干的连张大了嘴都发不出声音,昂着头似乎理智掉线了片刻,涎水从口中流了出来,Yin道一阵阵紧缩,温度提高,被干到了高chao。
贺一凡身上那女逼仿佛天生就是用来被男人干的似的,shi热紧致,水又多sao,超级会夹,他高chao时里面赫然上升的温度和痉挛缩紧的Yin道跟绞Jing名器似的,让祁渊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都忍不住差点没跟着缴械投降。
妈的,这简直不合理!祁渊感觉贺一凡就是那种专门为了挨Cao被打造出来的所谓“名器”体质。
难怪他会被那些纨绔富豪各种玩弄,辗转成为上层人物的性玩具。
简直就是天生的性玩具!
随着一阵快速的而激烈的交缠,身下的俊朗健气的少年干到意乱情迷高chao迭起,祁渊也攀上了顶峰。
他低吼着将Yinjing深埋进贺一凡身体之中,对方高chao痉挛紧缩rou逼绞榨出了他的Jing华,将之贪婪的全部尽收入腹。
贺一凡被爽的攀了顶,他眼珠泛起了白,张大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口水从他口中流出,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痴态。
真的有那么爽吗?这yIn水量夸张了吧?他应该没被下药吧?
祁渊抚摸着他汗shi的脸庞,不禁对自己的能力开始怀疑。
同时,他开始对这个世界开始怀疑。
该不会这世界他本身就不是个正常的世界吧?莫不是穿到了某黄暴无脑的小黄文世界里了?
少年的Jing力好到出奇,高chao了那么多次,每次高chao都如死狗,但短暂的休息后却又生龙活虎。
那女逼,也真当是天赋异禀,天生就很会榨男人的Jing水。
少年那人高马大的身体跟个没就力气的软骨头一样,在床上被搞到随意的任人宰割,被Cao到高chao迭起神智不清时嘴里还哭喊着爸爸,简直直戳老色批的心坎。
一夜yIn糜。
早上起来祁渊腰都是酸的。
这具身体不如他上辈子那具身经百战的身体,才放纵了一晚,就有些腰酸。
贺一凡更是一觉睡到了中午,下床的时候腿都合不拢,下体都是麻的,肚子里全是他爸射进去的Jing水,他一下床,白浊就顺着他大腿往下流。
荒唐放纵了一夜,贺一凡现在清醒后才慌乱,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爸。
但比起这个,另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占据了他的心神。
“全射进去了,射进去了那么多……我不会怀孕吧!”
“你来过月经吗?”祁渊问道。
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爸爸,贺一凡吓了一跳,羞臊的无地自容,他一屁股坐在床上,迅速扯过被子赶紧盖住了身体。
面对祁渊的问题,他红着脸道:“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他小声的辩解道,虽然他长了一个女逼,但他从小打心眼里都认为自己是男人,但昨晚才被干了一夜,现在还一身yIn糜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实在是没底气,声音也小了很多。
“那你担心个什么?初中生物课没听课?都没有排过卵怎么会怀孕,说不定你连卵巢功能都没发育完全。”
贺一凡脸臊的通红。
祁渊掀开他的被子,搬开他的腿,检查着他的身体。
昨天晚上被干开了花红肿的合不拢的女xue到现在基本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他下体看着一片狼藉,但xuerou只是稍微有些红肿,并没有什么大碍,不需要用药。
只是被祁渊这一掰开,里面的浊Jing又从xue眼里吐露了一大股,顺着他的下体流出体外。
好sao。
祁渊瞧着有趣,伸出手指在里面抠挖着,贺一凡被他的动作搞到头昏脑涨无地自容,但祁渊却一脸正经的质问他:“怎么也不知道清理。”
贺一凡羞臊的全身都在冒热气,他脑子里全是浆糊,身体轻飘飘的苏爽涨麻又很奇怪,不由他控制,yIn水混合着Jingye从他体内不断被抠挖出来,他忍不住呻yin出声,双腿发软,交织在一起。
“爸!”被指jian了几分钟,贺一凡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