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
所有宫人都在为明日新帝的登基大典而忙碌不堪,但作为主角的新帝,却在寝宫中和男人放肆yIn乱。
龙床上。
殷玄青上身穿着一身庄严的龙袍,下身却赤裸着,他跪趴在他的龙床上,双手扶着床幔,雪tun被祁渊抓在手中,rou棒放肆的jianyIn新这个新帝的屁股。
粗黑狰狞的Yinjing将rouxuejian成一个yIn洞,yIn水把Yinjing和屁股都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光,xue口被Cao的红肿软烂,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击打在tunrou上碰撞发出响亮而yIn秽的声音。
“呜呜、好爽、干死我、哈啊、呃呃、大鸡巴爹爹、你干死sao儿子的yIn逼了……”
“唔、啊啊、好大,Cao我、sao逼好喜欢……哈啊、顶到sao心了,肚子要被Cao穿了……呃、啊、干死我、都射给我,我要给怀上你的龙种、唔、啊啊……”
殷玄青叫的特sao特浪,祁渊听了尴尬中又带着把持不住的兴奋。
谁都料想不到,这个最近两年在京城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蝎美人、这个搞死了所有竞争对手即将登帝的男人,竟然私下里会比ji院里的ji女都yIn糜放荡。
他被男人Cao的yIn叫连连,如发情的母狗似的,发sao的摇摆着屁股,粗黑狰狞的鸡巴把xue口jian成了一个红肿不堪的yIn洞,大量黏白的Jing水被拉拽出来,啪啪啪rou干着,在rou柱底下形成一圈yIn荡的白沫,黏腻的yIn水从交合处不断被鸡巴扯出低落,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打shi了一大片。
祁渊扇打着殷玄青的屁股,殷玄青被他打的立马夹紧了后xue,肠道紧夹着Yinjing。祁渊粗糙的大手深深的嵌在他的routun里,放肆的揉捏着,在新帝的白花花的屁股上,大腿上都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
“小荡妇、真sao。”祁渊掐着他tunrou,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殷玄青眼泪都流出来了。
祁渊抱着他换了一个姿势,将他压在了身下,吻着他的唇,殷玄青顺手搂抱着他的脖子,和他热情相拥深吻,一边被他jianyIn的喘不过气。
他胸膛止不住耸立着,祁渊的掌心揉捏着他的胸部,ru粒被按压揉搓的红肿如葡萄,连ru晕都比曾年少不禁人世时要大了一圈。
他黑发散乱的铺在床上,全身都透着熟透了的美艳。
就他这样,若当不成帝王,也妥妥的一个祸国妖妃,所谓妲己也不过如此了吧。
“哪个皇帝有你这么sao浪的,吃男人的大鸡巴吃的就那么爽?”
“我就要做sao货皇帝,我要你Cao烂我的屁股,射我一肚子Jing水,我明天要带着你的Jingye和一身的yIn糜之躯去登基、去受万臣朝拜。”
“我要当着文武百官,在列祖列宗面前,被干到高chao射Jing。我要在龙椅上安装一个假鸡巴,要在上朝的时候被干的一次次高chao。”
“我要让我的父皇好好看看,他当时为了别的女人孩子而抛弃杀死的儿子是怎么回来复仇,是怎么糟蹋他的爱人和国家的。”
“我就是要让列祖列宗都蒙羞!让他魏越死都不能安宁!”
“祁渊、你Cao我、狠狠Cao我,Cao烂我……哈啊、我想要你、我以后当了皇帝也天天给你Cao、我给你做rou便器皇帝、我当你的小婊子、干我、狠狠干我……”他又深吻着祁渊,主动抬着腰胯,扭着屁股,yIn荡的吞吐着身上男人的大鸡巴。
他在他身下被干的频频高chao迭起,yIn言浪语、放荡形骸。
在寝宫的密室里,那个本应该驾崩了的先帝正被迫看着这场活春宫。
他形同枯槁,双目通红狰狞,发出沙哑的呜咽声,两行清泪从眼睛流出,他悔恨无比,歪着头流着口水,但身体却瘫痪动弹不得。
数不清多少个日夜里,他被关押在密室,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苟合偷情,甚至还怀有孽种。
他眼睁睁的看着jian夫撺掇她给他下毒杀他。
他也眼睁睁的看着被他抛弃的大儿子是如何复仇,步步为营的将他们拉下马,杀的杀,抓的抓,囚的囚。
一步一步爬上高位,荣登宝座。
虽然他恨他厌他,但同时,他也欣赏他的狠辣、算计和谋略。
帝位交给他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没想到,他转头就给他一头当头棒喝,这个即将登帝的人,这个搞死你他所有优秀儿子的人,这个即将成为魏国皇帝的人,他竟然会委身于男人身下,如同一个下贱放浪的婊子。
可怜的前皇帝,这个接受过皇室正统教育的男人,他一辈子都没见识过这么yIn糜的场景,没见过那么放浪下贱的人,连他所知的青楼ji院的ji女都远比他矜持高雅。
那一幕幕热血愤张的yIn糜画面,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yIn秽之音,深深的刺激着这个枯槁崩溃的老皇帝。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放浪下贱的人会是他的儿子,更不敢相信他会成为魏国的皇帝,一国之主!
脸都丢尽了!尊严都丢进了!
他愧对列祖列宗,他死都不敢瞑目啊!
后悔啊!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