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在床上激烈交战着。
殷玄青双腿紧紧的缠在祁渊的腰身上,那根粗长狰狞的rou棍打桩似的一次又一次迅猛的插进rouxue深处。
他被Cao的又疼又爽,身体止不住颤栗,汗shi的头发凌乱的贴在面上,头颅微微昂起,汗水从脖子上滑落,留下一道道shi漉漉的性感的水印。他眉头紧蹙,皮肤充血般艳红,喘息声很重,眼睛被干的水雾迷离,不断的发出那种似痛苦痛苦又似舒爽的喘叫声。
祁渊的喘息声也非常粗重,长时间高频率的性爱很爽但也很费体力。
殷玄青那狗崽子缠他缠的紧,火辣带劲,真的特火辣带劲!祁渊把他干狠了,他就报复性的给他后背刨的尽是血愣子。
“呃、啊啊、哈啊啊……”殷玄青后xue温度攀升并伴随着一阵痉挛,同时后xue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清水,他高chao时把祁渊也夹的忍不住Jing关失守,一股浓Jing射给了他。
祁渊喘着粗气,热的满身大汗,身下的殷玄青也被干的双目失神,口水都流了出来。
在祁渊起身离开的时候,他缠在他腰上的腿突然紧束。
“你是不是不行了!”他还喘着重重的粗气,眼眶还shi润红艳着,说话都有力无气,但看向祁渊的眼神却带着一丝轻蔑和讥讽。
“我不行?我是怕你不行了!”
“谁不行谁是孙子!”
“妈的,不知死活,既然你欠Cao,你爹就成全你!”
原本已经累趴下的祁渊又再次发狠,将殷玄青整个人都按在了身下,狠狠教训了起来。
殷玄青也是个狠的,被Cao的屁股都肿了,嗓子都哑了,手中的床单都被他扯破了洞,还强行支撑着身体硬生生的承受着。
他甚至在Jing疲力竭时,还强行不知死活的挑衅着殷玄青,说要榨干对方,就一定要榨干他,不惜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
直到他实在承受不住,被活活的干的晕死在了床上。
第二天的祁渊下床走路都别扭,他的小弟弟已经红肿破皮,走在路上被衣服布料磨察都火辣辣的疼,腰胯也酸疼的厉害,感觉身体被掏空。
妈的,他一个在床上无往不利的海王,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也会在床上吃了亏。
就连明涯这个ji子出生的,都忍不住委婉的劝着祁渊要节制、切勿过多,否则伤身。
他老脸没地方放了。
不过殷玄青那臭小子比他更惨,他应该最起码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活该!
但想到他那么高傲的性子,也肯定不许医师和旁人近身,估摸着也没个照顾的人,明涯自告奋勇的去照顾他了。
殷玄青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直接让他滚,但明涯还是舔着脸进来了。
“是王爷让我来给公子送药的,王爷心疼您,但他是个粗人,不好意思明说,其实心里特牵挂公子您,生怕您身边没人伺候照料,所以特意派我来给公子您送药。”
明涯走近,发现他身体都还没有清理,而且脸也红着,像是发烧了,便自作主张的帮他换了床单,打来热水替他清理。
殷玄青让他滚,他就当没听见似的。
祁渊下面都磨破皮了,殷玄青更是惨的被彻底Cao开了花,到现在屁股还红肿的连床都下不了,身上狼狈不堪,还发起了烧,这副样子让他的凶狠看上去都大打了折扣。
明涯一边不怕死的给他热毛巾清洁着身体,一边还在埋怨着:“王爷也真是的,下手竟然这么没轻没重。”
“公子您身体里面的东西不弄出是不行的。会坏肚子,而且,伤了下面不处理的话,里面会化脓坏掉的。男子的后xue跟女子天生用来干那种事的女xue不一样,需要专门养护呵护才能正常使用,否则,长此以往,会松弛失禁可能还会染上病……”明涯絮絮叨叨的跟他讲着一些相关的知识,这位公子爷还小,也跟他不一样。
殷玄听后青脸色一变,也不在那么排斥他碰自己身体了,疼他不怕,他怕真的烂掉,或者是松了以后憋不住屎尿那就太恐怖了。
明涯按摩手法特别好,青楼里有专门的相关教学,为的就是能把完事之后腰酸腿酸的客人老爷们伺候的舒舒服服。
因此,明涯的按摩手法是专门适用于房事过后放松身体的。
那手一放在身上,殷玄青就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疼又爽。
就算他讨厌他,他也断了让他滚的念头。
因为按摩的真的很舒服,手指柔中带刚,力度松弛有道,酸疼过后,连细胞骨头都透着苏爽。
怪不得祁渊那老东西会喜欢他,真会伺候人。
也知不知明涯按到了什么xue位,殷玄青里面的东西就被推了出来,跟失禁了似的,都不由得他控制,让殷玄青脸色涨的通红。
明涯细心的替他擦掉那些浊ye,还笑说道:“王爷坏死了,他也喜欢往我身体里射,他还喜欢看我当着他的面排出来,还让我舔干净。”
“真够恶心的。”
“明涯本来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