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呃、唔啊啊、不、不要了……”他双手死死的抓住手下的床单,被Cao到沙哑着带着哭腔呻yin着。
他的身体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死死按压在身下,那根粗大火热的rou仞在他身体里疯狂进出,身体被Cao到颤栗晃动,入耳的都是男人喘重的喘息声和rou体撞击的yIn靡的啪啪声,连身下的床都在咯吱摇晃。
“不要?可是你的sao逼却好像不是那么说的,它夹的你爹的大鸡巴正爽到流着sao水,喜欢的不行呢!”他恶劣的笑着,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掰开他的屁股瓣,将他菊xue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笑着,更加恶劣的用他那根粗黑狰狞的凶巨jianyIn着他的身体。
那声“爹”让他身体如触电般颤栗着,一股背德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祁渊骑在他身上猛烈的干着他的屁股,如同骑着一匹母马在身下肆意驰骋,他甚至一把拉拽住了他的长发,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他的屁股上,笑骂着:“sao母马,驾!”
同时那跟火热粗长的Yinjing重重的顶撞进他身体最深处,一次比一次凶猛,将他jianyIn的脑子冒着白光,头皮被扯到发疼,巴掌一个接一个的啪啪啪的落在他屁股上,伴随着污秽不堪的语言,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他被干到失去理智的啊啊呃啊的yIn叫哭喊,在他身下痛苦的挣扎爬开又被狠狠拽回来继续猛烈jianyIn。在他身下被jian到痉挛着高chao,脑子都被Cao到一片空白,张大了嘴巴却连叫都叫不出声,眼泪和口水都在流淌。
殷玄青猛的睁开眼睛,他还在粗重的喘息着,脸上殷红一片,额头上满是汗水,眼角一片shi润,身体的热浪还没消散。
那股要命的快感和刺激也还没有全部消散,身体好像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触感。殷玄青在黑暗中瞪大了那双shi润微红的眼睛楞了一会儿,然后才僵硬难堪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果然,身下已经是shi漉漉的一片,甚至连屁股后面都shi的泥泞不堪,一股Jingye特有的味道从掀开的被子里传出。
可恶!殷玄青羞耻的捂住自己的脸。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春梦了。
十五六岁的身体本就正直Jing力充沛的年纪,第一次便献给了祁渊那个渣男老男人,他那种房中老手带给他的极致体验给殷玄青年少的身心留下了不小的影响。
身上又热又黏腻难受的厉害,殷玄青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现在已经半夜,但他睡意全无,身上燥热难安,他想起了后院那个天然的温泉池。
他出门,在路过祁渊的房间时,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房间还灯火通明着,走近一听,还隐隐能听见男人甜腻呻yin喘息。
窗台上,清秀漂亮的男人大半个上半身的身体都已经横躺在窗台,红色的丝绸从上往下吊着男人的手臂和赤裸的身体。他一头黑色的长发垂落在窗外,两条大腿搭在祁渊的肩膀上,身体被紧楼着,狠狠jianyIn着。
明明是个男人,叫的却比女人都sao浪,身体扭动着,被Cao到晃动摇曳。
明明模样也称不上多好看,但被丝带束缚着的身体好像带着某种神奇的魅力,竟然让人觉得好似比女人都性感妩媚。
他每一个弧度和姿势都仿佛带着Jing心摆置出来的一样,叫喘叫都能恰到好处的引起男人的性欲和兴奋。
从祁渊那投入认真的竟然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就已经能表明对方有多么吸引人了。
呵,以色侍人的ji子存在的价值也就只有这种意义了。
殷玄青心里冷哼了一声,暗骂着祁渊上了年纪了竟然还Jing虫上脑,迟早得死在男人的肚皮上。
他转头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偷溜进了后院的温泉池,四下静谧无人,他也彻底放松了自己。
身上燥热难耐。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因为刚刚那副活春宫,让他看硬了的事实。
静谧昏暗安全的环境让殷玄青神经松懈下来,他在纠结犹豫了片刻后,将手伸进了水中,抚摸起自己火热的硬物。
快感让他呼吸声粗重起来,他躺靠在温热的泉水中,雾气缭绕,皮肤被水气和情欲蒸腾的绯红,白皙清瘦的胸膛半露,两根锁骨很是漂亮明显,一头青丝随意的散落,皎洁的月光落在他身上,让原本就美到不似凡俗之物的小美人,更加增添了几分神秘唯美的风采。
只不过,他脑子里想像的东西却不似画面那般唯美。
春梦里的片段和那天晚上的那些模糊的片段浮现在他脑海里。
破碎而yIn靡的画面犹如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刚刚那场活春宫也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画面中的人物从那个男ji被自动替换成了他。
他似乎能感觉到镇北王那个老男人握着他的腰恶劣的冲他调笑着,然后用他那根邪恶yIn秽的rou棒狠狠的插进他的身体,将他绞的天翻地覆,连理智都天翻地覆。
他身体忍不住颤栗起来,身体也更加火热,殷玄青眯上了眼睛,生理性眼泪从他眼角划过,脸chao红的厉害,身体也热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