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靖看得出来,哪怕他今天再不要脸,楚蒬大概率也不会和他做,虽然原因不清楚,但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他倒是可以发脾气,但身体里的欲望和情欲却不会因此而消散或减轻,依然在他的身体和精神中四处乱窜,狠狠地折磨着他,让他股间坚硬如铁、炽热发烫,身体焦躁烦闷、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萧梓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正因为想不明白,才归因于Omega的信息素,恐怕也只有这能解释。以前的他性欲可远不如现在这么强,自制力更没有这么差,更不会随时随地无节制地发情。
可偏偏他现在的状况又不是发情,虽然还没有经历过一次完整的发情期,但发情的感觉他很清楚,那种感觉要比这强烈,简直像是发烧烧坏了脑子,根本不是人能控制得住的。
那么除了Omega的因素之外,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本来对楚蒬的欲望。
可萧梓靖难受归难受,耍性子归耍性子,第二天天一亮,还是得乖乖跟在楚蒬身后,见到丧尸的时候还是得主动送上。白天“辛勤工作”,偏偏晚上还要经受精神和心理上的煎熬和折磨,这样的日子,一两天都很难忍耐,长此以往,哪怕是再强大的人,也必定会倒下。
萧梓靖毫无办法,只能消极应对,他倒是想看看,等到他彻底崩溃的时候,楚蒬会怎样。
此时对自己了解甚少的萧梓靖,只能将今日的种种异样归咎为自己对楚蒬无处宣泄并得不到满足的感情和期许。
而所谓的“大崩溃之日”,也真的来了——这天清晨,萧梓靖没能从床上爬起来,他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身体滚烫,头痛得几乎要炸掉,高烧烧到眼睛只能勉强撑开一条缝。萧梓靖的身体向来很好,从小到大也没得过什么大病,似乎有生以来从没有过身体这么难受的时候。
萧梓靖大体已经神志不清,眼前细小的缝隙中透露出的一切还在天旋地转,可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他口中的喃喃呻吟依旧是楚蒬的名字:“小蒬……”
楚蒬一时间也有些蒙圈,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一早上就突然烧成这样?她本想给他注射抗生素,但又怎么都觉得他的状况不对劲,犹豫片刻后,她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
间歇性的耳鸣让萧梓靖时常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他只能绝望而无助地一直呼唤着那个名字,可他自己也许已经不知道他正在呻吟着,那模样颇为可怜,恐怕谁见了都要心疼不已。
楚蒬打完电话回来,总算是赶上了萧梓靖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点且没有耳鸣的时候,他努力撑开双眼并发出声音:“小蒬,我是不是……要死了?”
楚蒬有些烦躁地翻了个白眼:“不是,好好呆着别动。”
楚蒬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然后便转身离开。萧梓靖望着那个背影,心中绝望苦涩到想哭,可干涩胀痛的双眼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楚蒬离开后,萧梓靖的状况恶化得很快,没过一会儿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可即便是昏迷,他依然饱受折磨,肉体被疼痛燥热和疼痛折磨着,意识还像是一直沦陷在无边无际、不可名状的幻觉中。
中途唇边似乎有过一阵带着凉意的温润触感贴在他的唇上,将他干燥开裂的唇瓣浸润,让他感觉很舒服、很安心。然后,意识便陷入一段漆黑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萧梓靖才重新撑开双眼。映入眼中的依然是暖阳的光辉,只是他恍惚间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日出还是日落。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热度已经褪去了大半,身体因发烧而产生的各种症状也大体消散,可他仍觉得不舒服。
楚蒬……似乎不在房间里。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七个陌生的面孔排成一列进入这个本就不怎么宽敞的房间,七个人往房间里一站,让房间瞬间变得拥挤起来。七个人看起来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不等,还有男有女,他们有的一脸春意盎然,有人跃跃欲试,有人面带羞涩。
萧梓靖愣住:“你们是……”
其中一个身段妩媚妖艳、身材性感的女人,一边撩着头发,一边对萧梓靖抛媚眼:“放心,人家可是很有经验的~”
萧梓靖皱起眉,瞬间觉得有些慌。
其中看起来年纪最小的是个男孩,大约只有十七、八的样子,他低着头,双手紧张地勾在一起,脸色绯红,声音也生涩而紧张:“我……我虽然没经验,但是……愿意帮忙,请你、请你稍微轻一点,可以吗?”
“哈?”萧梓靖更懵了。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性感妖艳的女人已经凑到床边,毫不客气地趴在他双腿之间“开工”。
“啊啊——”
这女人还真没吹牛,她的技术简直堪称一绝,才刚下口,萧梓靖就已经觉得欲仙欲死,控制不住发出放荡的声音,竟险些射出来。
可他心里明明很抗拒,不想和这个陌生的女人发生关系,偏偏身体却非常迎合,甚至还在主动挺起腰、将下身往女人的嘴里送。
这会儿另一个女人也凑了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