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乎要死去了,昏沉的脑袋最大限度地膨胀,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只有被黑墨水刻在雪白纸张上的两个工整的大字。
你俯首吻上许青梧的颈肉,嘴唇与人类脆弱的大动脉只隔了一层肌肤,你没有像往常一样伸出尖牙危险地厮磨,只让嘴唇轻轻颤动着:“再叫一遍……”
几乎同时,在你的嘴唇最后一次相触再分开的时候,唇下潺潺的血液陡然跳动起来,骤升的热量随着颤动的肌肤传入你的身体。
“老公……老公!”
“我爱你!和我结婚吧!”
“让我永远待在你身边,我把一切都献给你,我的财物、身体、生命,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拿走我的一切,只要你永远不离开我!”
你一时怔了。这绝不是你第一次被表白,但在此之前你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许青梧如墨汁浸染一般紊乱而粗重的呼吸声无比清晰地震荡着你,之前被大脑忽略的空调的风声,此刻也逮了机会在你脑中喧哗着抢了一席之地。
也许只过了两瞬,许青梧慢慢扭过头,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动了,虽然肉穴里的柱状物被推到最底。他的脸印在你的眼里,柔和眉眼透着你熟悉的神情,只是瞳孔微微颤抖着,显而易见的慌张。
他嘴角颤抖着,唇瓣分开,似乎想说些什么。
你没叫他得逞,你在他出声之前把身体整个压在许青梧背上,张嘴咬住了他欲言的唇,无声说:“好。”
“这是我们的交易,也是我的承诺。”
“你把一切都献给我,我永远不离开你。”
同时,你的双手一齐揪住了许青梧的两颗乳头,就像抓住了骏马的缰绳。
你按捺不住地扭动身体,与许青梧火热的躯体紧贴着掠夺热量,心里头的雀跃一波波跳着舞炫出来。
许青梧被你的动作弄得躁动不已,嘴里心里又像求饶又像渴盼地喊:“老公……老公!”
你又忍不住吻他,腻歪的称呼被你们的唇瓣堵着,只能漏出来一点点气声。
你很快又不乐意起来,尖牙不留情地咬开唇肉,强迫许青梧张开嘴,让舌头逃出来。
唇舌顺着下颚、脖颈一路嘬到后背。
脊骨上的皮肉深深陷落,形成一道秽乱的阳沟。
“倒点什么上去,看它顺着这里流下来。”你在一瞬间想到了新玩法。
你在这条阳沟旁边吮出几个红点,玩弄胸口的手划到下体,准确握住胀大的肉棒。
你饶有兴趣地自言自语:“射点什么出来。”,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狠。
“这……这样弄的话!”被你压在身下的许青梧发出了慌乱又可爱的声音,紧接着手心里的东西就如你所愿地射了出来。
你接了一手的精液,从底下拿出来的时候整只手都是乳白色的,你把掌心拍在许青梧腰上,向上抹开,黏腻浓稠的男性体液在许青梧身上化开,像是开了一丛淫秽的白花。
你把手拿开,站在许青梧身后,扼要地欣赏这朵从你手中长出来的大白花。
许青梧被你强撸出来一发,此时看着有些柔若无骨的样子,腰软趴趴地塌着,直到腹部贴在桌上,腿立得笔直,导致臀部显眼地翘起来,臀部之间插着的圆形底座更是让人无法忽略。
你抬起手,突然发现掌心和指尖还黏着几处乳白粘液。你没有多想,把手直接贴上许青梧的翘臀,然后顺着侧边的布料摸下去,指尖挑开渔网袜的边缘,让腿肉和渔网把手指夹住。
大腿肌肉因用力而绷紧,你用指腹摩挲被罗口挤压发红的肌肤,指下结实的触感中带着些许柔韧。
你把手上残留的精液全部在许青梧的渔网袜上蹭开,下一秒手腕就被抓住了。
“这个……”许青梧抓着你的手摸到臀间,把你的手掌顶在从穴口突出的底座上,“一直插在里面,好难受……”
许青梧把头埋在桌上,头抵着厚厚薄薄的文件纸,红透的耳朵却是一览无余。
“动一动嘛,我想要你……”
也许是臆想的生理冲动从全身上下升起,狠狠地把头盖骨撞出裂痕,然后在一瞬间急转直下,冲到那处热度源源不断涌进来的地方。
指尖从自慰棒周围的缝隙插进去了,直到底座顶到掌心,指尖发力把自慰棒整个抽出来。
倾倒的红酒,软木塞被人为拔出,瓶身以一种极度危险的角度被放置在桌上。意料之中的,束缚消失的那一刻,瓶中的红酒犹如出笼的猛兽一样宣泄而出,一些喷出来落在地上,一些顺着不规则的瓶身流淌而下。同时,可能是因为空气的震动,一些糟糕的呜咽似的呻吟伴随着瓶身的摇晃出现。
有些合不拢呢,你心想。然后不轻不重地往臀肉上甩了个巴掌,许青梧立刻收紧了肉穴,把鲜红的媚肉和丰沛的淫水藏起来。
这样许青梧掰开臀肉的手就有些多余了,你一把抓住他要收回去的手,五指贴上他的,一起从鱼网袜的罗口下边滑进去,然后如同你期待的那样,渔网袜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