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段时间,许昭阳不再避着你,反而更加积极地和姚亦文见面。你还是不敢和他正面对抗,每次见到他都是躲得远远的,后来索性去找许青梧发泄。
姚亦文也在许氏转正了,虽然只是基层员工。你其实有些奇怪,许青梧都向姚亦文求婚了,为什么不让她当个秘书之类,离总裁更近的工作。
说起来,你到现在还不太清楚许青梧和姚亦文是什么关系,算订婚了吗?
这个问题,就摆在你面前,让你时不时困惑一下。直到这天许昭阳来了许青梧的公寓,带着姚亦文。
许青梧看起来并不惊讶,贤淑地招呼两人:“大哥、姚小姐,请坐,我给你们倒杯水。”
许昭阳坐在沙发上,背软了下去,刚翘起二郎腿又放下,表情有些僵硬,“青梧,我们可是亲兄弟,你这样太见外了。我就直接说正事了,我们的房间在哪里?”
许青梧还是端了两杯温水,他坐回沙发上,与许昭阳和姚亦文面对面。他轻轻笑起来,和缓了一下氛围,“先这样吧,姚小姐您确定清楚我们合约的内容吗?”
姚亦文点了点头,不像之前那样腼腆,“就只需要做你明面上的妻子,并且和你住在一起,除此之外的所有事都可以由我自己做主。”
“没错,你需要与我完成一场婚礼,住同一栋房子,然后不需要同床和其他所有你反感的事情。”
“我明白的。”
许青梧转头看向许昭阳,他一直用余光盯着你,这时才看向许青梧,“我当然要和她一起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擦枪走火,我不就闷头吃大亏了吗?”
许青梧一时不能决定,你就替他同意了。别的不说,许昭阳对待姚亦文绝对是认真的。
许青梧先把姚亦文带去了他们的卧室,你留在客厅面对许昭阳,他坐在你对面缓缓开口:“丑鬼,你知道许青梧以前的事情吗?”
你扭头盯着他,等着他讲话。
“我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我的父亲认定是许青梧杀了母亲,从此一蹶不振,后来是我的爷爷带走了许青梧并单独抚养。”
你意识到什么,开口问:“那你呢,你是怎么看待他的?”
许昭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我啊……我从小不待见他。直到离家出走,尝试着从他的角度面对事情,我才发现一切都错得离谱。”
“离谱极了,”他接着说,“无论是父亲还是爷爷,眼里都只有自己。爷爷只看重公司,父亲心里只有逝去的母亲……我就想着我自己。”
你看着许昭阳,他的背渐渐躬下去,难得在你面前显得消沉。
“我很自私,不想像父亲和爷爷那样过一辈子,我既不愿意接手公司,也不想和任何人结婚。我当时就想着要自由,丢掉所有的烂摊子。然后……爷爷就趁机把许青梧推了上去。”
许昭阳抬头看着你,第一次对你笑了,“但他喜欢你,在他被动的人生里第一次主动地喜欢了你。”
你却不是很听得懂许昭阳的意思,警惕地看着他,厉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昭阳久久的盯着你,许久后呼出一口气,瘫软在沙发上,“算了,你们这些东西本来就没有人类的情感,我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才不想理他,扭头看到许青梧刚好单独回来,一下子扑过去挂在他脖子上亲他嘴。
许青梧熟练地托着你的屁股,一手揽在你的腰上。你亲得有些用力,他被迫向后倒,但还是稳稳抱着你。
许青梧的舌尖在你唇上轻点,试探着钻进来。你用尖牙咬住这顽皮的小东西,手上抓了一把许青梧腰间的痒肉,让他颤动着要缩回舌头,你又用长舌卷住他,扯了回来。
许青梧得逞地笑了一下,把你抱得更紧,被动或主动地吻你,全然不顾在场的许昭阳。
你愈发喜欢用腿盘着许青梧的腰,人类的体温能更切实地传递进你的身体,你更喜欢的还是那根顶着你的欲望,隔着布料磨你,张扬自己的爱和欲。
舌尖舔过牙龈,带起令人动心的热气,腾腾地涌入身体。你的身子越来越软,只凭许青梧抱住你的力气挂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是极稳的,你在他怀里常常都是安逸得快要睡着了。除非你插入他的肉穴。
许青梧的舌头贴着你的,张着牙关把你送进去。你许久没有用舌头塞满他的口腔,舌尖一下子滑进去,在狭小的喉头试探。许青梧的喉咙反射性地收缩,挤着你的舌尖。
你惬意地从鼻尖呼出一口凉气,拍在许青梧的脸上,刺得他眯起眼睛,喉间被你塞得满满的,一时又有些呼吸困难。
许昭阳从沙发上站起来,刚要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姚亦文又回来了。她走过转角,抬头一眼看到许青梧的背影,连忙退开,“呀!许总?”
你和许青梧分开,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见姚亦文疏离恭敬的脸。
许昭阳“啧”了一声,走到姚亦文身边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得意地朝你挑眉。
你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