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绑在床尾柱上。
纪嫣然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
李园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外房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洗衣棍,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纪嫣然的小Yin唇,另一手拿着洗衣棍就往里插进去。「哇……」的一声尖叫,纪嫣然的Yin户像给撕开两边,Yin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只碗口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情人,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李园口里一边骂:「yIn妇!臭婊子!……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洗衣棍往Yin道深处再用劲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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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东闾子这两天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Jingye,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李园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洗衣棍用尽混身气力往Yin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洗衣棍比东闾子的Yinjing粗两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Yin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纪嫣然直给弄得涨痛难耐,只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洗衣棍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会了!」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李园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YinYin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洗衣棍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灰色的洗衣棍上面黏满了Jingye,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纪嫣然忽的一下觉得Yin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李园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一想到刚才打不过他,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费了她的武功,叫她刻骨难忘。
纪嫣然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烧火棍,还冒着烟,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李园,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李园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在她腿间比了比。纪嫣然猜到他想干什么了,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李园坐到纪嫣然两腿中间,然后拿带着火星烧火棍,皮笑rou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引我手下的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分开她的小Yin唇。右手拿着那烧火棍,向娇嫩的Yin道中间捅去。耳中只听到纪嫣然「呀!……」一声长喊,Yin道内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Yin道四周让烧火棍烙得微焦,纪嫣然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
李园就让纪嫣然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我烧烂你的yInxue,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也不管纪嫣然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
李园走进酒店里开始一杯杯的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心中只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好不容易得到,还没漫漫享受可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而且还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出现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干得高chao迭起,yIn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Yin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Jingye,把Yin道灌得满溢而泻,yIn水横流……
不经不觉,酒店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纪嫣然这么虐待,怕是会被她逃脱报复自己,不行应该想个法子,让她乖乖做我性奴,恩还是找妹妹想想办法。李园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回到皇宫,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妹妹李嫣嫣。
李嫣嫣听了想到纪嫣然已经有如此完美的少龙,还在外面偷情,恨恨的说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