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Yin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乱戳下把皮rou弄伤。
换上是年青处男,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花丛老手李园却轻挑慢拈,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Yin户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Yin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Yin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牛皮筋。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Yin唇,眼前只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扑扑连声。纪嫣然的小xue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yIn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Yin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李园把小Yin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Yin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李园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Yin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
纪嫣然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好下流,羞死了」。啜不了几啜,整个Yin户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Yin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李园……快干我……呀……喔……忍不住了……嫣然难受得很呐……」
李园此刻又离开了Yin蒂,将嘴移到Yin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Yin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rou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趐痒要命;shi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yIn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
纪嫣然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嫣然难受得快发疯了……」
李园见把她的媚态都掏尽出来,自觉Yinjing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身而起,将大gui头对准她shi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Yinjing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纪嫣然的子宫颈给他的gui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Yin户外面再次充满yIn水。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Yinjing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Yin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别的男人厉害,我的小xue给你弄得好舒服喔!李园。」
他回答∶「娘子?看看我的小弟弟,项少龙那小子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李园李园的唤我,就叫我相公吧!」
听他让自己叫他相公纪嫣然不依,∶「叫相公,也太对不起少龙了,不如叫甜心,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插嘛,我的小xue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安抚了,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
李园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Yinjing飞快地抽插起来。站在床边只将盘骨迎送,省力许多,一时间只见Yinjing在Yin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Yin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Yinjing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gui头此刻涨得更大,像风箱一样在Yin道里推拉,磨得Yin户快美舒畅,不断地把yIn水输送出来,让Yinjing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Yin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shi一片。Yin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Yin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yIn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rou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yin大作,耳中只听到「喔……哇……喔……哇……」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帐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项少回到自己营帐,想找嫣然解决欲火,进帐,发现纪嫣然已经离开,到上酒,便挨靠在床上养神。
李园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纪嫣然干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只有身体在李园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nai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李园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ru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纪嫣然被上下夹攻之下,高chao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三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李园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吃了一剂补药,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ru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一番,一直抽到Jingye翻腾,滚滚而动,才一泄如注。多不胜数的Jingye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