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雁当初竟很是周到,为着郑家小姐声名,不惜伤及平康王府的小王子。真真叫二哥侧目……”赵谦说话一向温和,不紧不慢,为人持重端雅。
席从雁却听着这话,察觉出一点意味。默默合上舒痕胶的瓷盖。
他二哥说的话听起来实在不像在夸赞他。
“亏的从雁相救,郑家小姐已然与太孙有意,恐怕从雁再不能看得入神……”赵谦的脸棱角分明,眉张而不扬,狭长的凤眸里终日露着柔和,他为人极为谦逊。凡人见了都要夸赞他和善,待人有度。
此时裸着Jing健的上躯,盯着他弟弟,眼波转动,竟显露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席从雁越发觉着身子僵硬。
“二哥……”席从雁与之对视发虚,他当时确实盯着人家小姐看了。郑小姐确实是他生平所见最好看的人,那时与他二哥又没得什么,怎地看一看也不行?他是个男子,又不好龙阳,不看漂亮女子看什么?
便是如今除却赵谦,他也只会看女子。原就不好龙阳,不喜男子。只他二哥,另当别说……
“二哥今夜怎地说这样多。”赵谦从前,除却给他讲解策论,并不多谈论皇族朝中。如今却说起了派立局势。
乌月山上的人是平康王靡下。
圣上势微。
太师府倾斜。
“原不是从雁发问,二哥才说了。怎地从雁不愿听?”
“并不是,二哥……”少年觉着今夜真是艰难,总觉着他二哥在刻意为难人。往日里他二哥从不这样待他……除却那些个情事。
“从雁日后若要走二哥的路,难免要多明白些。既然从雁觉着二哥说的多,便不说则个。”
“近来看从雁策论中朝策、生民、水利地户相合而绪,倒是越发明政,提点亦很是不错。”
两个人。最端雅持重的一个裸露身躯,另一个不持重端庄却穿着规矩。两人席地盘坐矮案。
少年听着兄长说话,点头应是。仔细听教。
“这策论Jing进,二哥多年来当有一份苦劳。学生给先生束修,从雁却从未给二哥交过?”
束修?
给他二哥交束修?席从雁已然备好,正要听他二哥指论策论。怎地突然谈及束修?少年不解,撞进一对暧色凤眼中。
凤眼柔缠,将人细细包裹拉陷。
席从雁顿悟。
怎地说他二哥今夜如此为难人,说些话有头没尾……越发……没趣!
少年望过门帘,双手扯落腰上的宫绦,配合解着衣裳。一会子便脱得只剩一身雪白的里衣里裤,衣物簌簌落地,又挣脱鞋袜,露出脚掌。
他今夜被赵谦拿话刺搅的难受,内里逢生恶意。
想了想,又褪去里裤,露出两条白皙有力的长腿。
赵谦盘坐,看仔细了少年的动作。见他弟弟解衣褪裤,只穿了里衣光着腿便朝着他走来。只一步,两人原本就坐的近。
“从雁这是做什么?”赵谦已然觉着有醉意,除却梦里,他弟弟何时肯这样爽利过?
“当然是给二哥交束修!”少年说罢,分开两条腿,直接与赵谦面对,坐在赵谦腿上。
赵谦在席从雁坐下那一刻盘着的腿分开,以便自个儿动作。
二人这些时日夜里弄过几次,少年不肯让他caoxue,旁的做了许多。大抵是出Jing揉xue得了趣,越发不似从前别扭。男子么,一但沾了荤腥,都难拒了那档子事。
“从雁便是这般给二哥束修?”席从雁跨坐在赵谦腿上,下身裸露。rou花压在赵谦阳物上,自个儿的roujing勃起,还却抓来他二哥一只手替自个儿抚慰。
少年面色绯红,赵谦的手碰上他弟弟的roujing便套弄起来。借了旁人的手抚慰,自是与自个儿摸柔不同,不过被拿着用拇指按压几下,roujing涨硬。
席从雁气息越发重了,点点头。前几次与他二哥纠缠,他不肯,赵谦竟也没真cao进去。但因着赵谦用手指弄过他的女xue,那张小嘴愈来愈觉着虚痒,他却不敢给赵谦说。又要舒爽又不愿摊开身子任人cao弄。
真真是个娇惯的小公子!也只有赵谦能容忍他。怜他是弟弟爱他是情人。
“从雁的束修,很是没得诚意。”席从雁穿着里衣双手搂住赵谦脖颈,头垂在他二哥肩上,白白的routun,这会子胯下的roujing被人套弄的舒爽了,圆眼半眯,脸色绯红,不知东西。赵谦说什么他皆听不进去。只觉着一只手在解着亵衣带子,胸膛松散。
“哼嗯……”
里衣被拉扯开,却并未褪下。之所以还穿着里衣朝他二哥坐下,原是留有几分羞耻,赵谦亦不是全然赤身。里衣略长,还能遮挡他胯间,此番不过是一时恶趣吃心,平日里他才不肯。
他搂住赵谦脖颈,两人胸膛贴胸膛。淡褐色的ru首磨动着樱红色的nai尖儿,细细痒痒挠人。
赵谦空闲的一只手解开衣物便往下探,揉过routun。从饱满的rou屁股再往下探,摸过后庭,直将手指挤入rou花。食指并拇指在花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