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确实如我所料,是真真正正的极品啊。」
姜云团缓缓咀嚼第六颗糖球,他隐约感觉这颗的味道与前五颗有细微的差异,但并不清楚具体是哪里不同。
「哦~唔呼呼呼呼~唔~」
姜梨雪因之前耗费太多力气,此时已是香汗密布,而那戒指又卡的较深,她不得不拼尽全力让戒指降下,突破陡峭的肉壁一点点向外移动。
姜云团终于明白了,原来这陆狗从一开始,就把「头奖」
放在了最后。
他根本没给过自己一丝一毫的怜悯。
「哦~哦哦哦哦~」
陆渊泽涂好姜云团右脚的指甲后,轻轻揉搓他娇嫩葱白的脚趾,而另一手则将龟头钉在船袜小脚的脚掌中心处,如转动摇杆一样用正太的脚丫为自己按摩起来。
糟透了,姜云团默默地想。
「团子,到最后一个了,你不妨猜猜,」
头奖「是什么?」
团子悠悠睁眼,母亲被渔网袜勒紧的大雪臀像是在呼吸一样一收一驰,她带着汗液与蒸汽坐下,而在那投放糖球的幽深孔洞处,恰有一点银光轻轻闪烁。
那是……「唔噢噢噢哦哦? ? ~出来了~最后的废品要排出来了~唔哦哦哦~终于……终于再也不用戴着这个垃圾戒指了,以后终于可以和儿子小泽结婚,让他的大鸡巴天天操我,把我捅到怀孕了哦哦哦? ? ~」
「奥喔喔喔喔喔~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 ~」
那银光裹着些许肠液和浓烈的气味坠下,姜云团也看清了「头奖」
的本貌。
他的心彷佛裂开了一块口子。
女人口中的垃圾,废品,那是妈妈与爸爸爱情的证明,那是自己身处的这个家庭不朽的维系,那是……啊,那是妈妈的,结婚戒指……戒指落进姜云团口中,但他已彻底放弃了思考,徒留下腿间泥泞一片。
陆渊泽将姜梨雪从面如死灰的姜云团身上抱起,轻柔地安置到沙发上,对她「小泽」,「宝宝」,「主人」,「老公」
之类的呼唤置若罔闻。
戴着眼罩的女人因被儿子放置,显得茫然而惊慌。
可「置换淫咒」
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因此陆渊泽,也该暂时退场了。
「冰箱里我做了些饭菜汤水,等你能动的时候,你妈妈差不多也就恢复如初了,你们记得吃啊,可别白费了我的心意。」
「陆……狗……」
「还有这个药瓶,给你。」
陆渊泽将药瓶丢在他身侧,「这里面有颗糖球,跟你刚刚吃掉的一样……」
他意味不明地笑着,「你会需要它的~」
「我……操……你妈……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啊这,唉,团子,你骂骂我就行了啊,你妈妈可是受害者呢,别这么讲。嗯……不过也没差啦,谁让姜梨雪眼高于顶,骂了我老婆瑞莎呢,哼。」
「至于报警什么的,我劝你还是别想了,如果你不想你妈妈的那些录像某天被当作AV传到网上的话……」
「那行,那我先走了,」
陆渊泽走到门口,一手压在门把手上,「哦对了,团子,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他忽地转过身,大张双臂,高声道「你说说,现在,是谁站着?是谁躺着?是谁赢了,是谁输了?」
「团子……」
他声音一低,邪笑道「我啊,把这叫做……两极反转!!!」(待续)
【注】这章可能鬼畜了一点,下章再转入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