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浪费晚餐,牛二只好让她跪在床边为自己含弄。女人好受多了,不
时用舌头横竖舔着阳具。在又一次深入之后,牛二恶作剧似的捏住了女人的鼻子,
女人憋着气,赌气一样并不挣扎。
直到女人的脸越来越红,肚皮开始抽搐,眼里迸出泪花,牛二才松开手退出
了阳具。
「呃……啊……」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泪,笑着埋怨:「你想憋
死我呀。」
「天啊,我爱死了你这个样子。」牛二扑了上去。
牛二为了补偿女人的温顺,先用舌头把她推到了顶峰,不等她稍作休息,巨
棍就搅入桃花源展开了新一轮的横冲直撞。
将近一刻钟后,女人身子绷直,呼吸急促,牛二猛捣几下,俩人同时高chao了。
小死的瞬间,牛二脑海中响起一声「福儿」,与此同时,隐约听到身下的女人轻
呼了一句「汉斯」。
两人摊在床上,玛丽安娜头枕着牛二的胳膊,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胸膛,大眼
睛忽闪忽闪的发着呆。
「有人说,高chao之后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就是你的最爱。」牛二用手捋着她
的头发,「巴黎一片狼藉,议会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政客争名夺利而已,你还
要陪他们玩儿多久?不如和汉斯远走高飞。」
「父亲活着的时候,常笑着怀念过去,可每当说到路易十五和路易十六的时
候,他就开始一边摇头一边喝闷酒。」玛丽安娜翻了个身,「后来,我们处死了
路易十六。我们推翻了我们仇恨的,却一直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到了今天这个
地步,我总要做些什么,法兰西人民总要做些什么,这是我们的责任。」
牛二没有说话,崖山海战前,他也做过很多事,南明时期,他同样做过很多
事——无力回天,是他最大的感触。
法兰西现在可谓风雨飘摇。英国、普鲁士、西班牙这些国家组成的反法同盟
虽然失败,英国人可一直没死心,听说沙皇俄国那边也在虎视眈眈。前线的士兵
虽然勇猛,后方的议员们可全是乌合之众,比东林党都不如。这么搞下去,早晚
会重蹈大明的覆辙。除非……
「你们推翻了一个国王,还能接受另一个国王吗?」牛二突然想到了一件匪
夷所思的事。
「嗯……」玛丽安娜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睡着了。
波拿马的野心不仅仅是做军队的统帅,他要做法国国王——也许会起个什么
别的名字,但实质就是国王!
拿破仑战功赫赫,给巴黎运回了一车又一车的黄金,他若想中饱私囊有的是
机会,何须布鲁斯暗中联系银行家。他要钱,无非是试探巴黎新兴贵族的态度,
同时扶植自己的近卫队。
牛二兴味索然的摇摇头,人类几百年的权谋,不过如此。
20
牛二惦记着西山,平日里寻访了数位能工巧匠,早早付了定金,约好惊蛰后
齐赴那里建房。
冬日昼短,闺房之乐就多了。
这夜,柔福双手高吊在房梁,两只脚踝分别绑在一根短棍两端。屋内虽有炭
盆,光身还是嫌冷,一对儿ru头被冻得立起。
牛二手持长shi巾,挥动几下,觉得力道够了,把它递给静善。静善虽早知柔
福有此癖好,亲手施虐尚是首次,不免哆嗦。「好妹妹,打几下不碍事,姐姐喜
欢这调调,快些。」柔福不住催促。静善轻拂shi巾,碰到柔福身上没有半分响动,
反把柔福弄得更冷。
牛二见状,不再勉强静善,从她手中接过shi巾,来到柔福身后,抬手就抽,
顷刻间光滑白洁的后背就纵横出十数道红痕。柔福照旧咬着嘴唇,只在鼻中轻哼。
牛二让静善伸指到柔福股间探了探,「shi了么?」
静善红着脸微微点头。
牛二转至正面,掐着柔福nai头:「小sao货,你可服了。」
「你今晚没吃饭吧?」柔福浑若无事。
牛二一笑,退后两步,右手一伸一缩,shi巾划了一道弧线,边捎正中左nai头。
柔福「呃」的短促一叫,左ru大抖几下,身子向后扭了扭,复又站好,挑衅
的看着牛二。
牛二摇摇头,右手连挥,shi巾烛光下如数十条金蛇,咬在柔福身上,每一下
都带出一道红痕。
柔福被打的气喘连连,总算呻yin出声。
牛二解开绳子,抱她上床。
静善也脱了衣服,坐她身旁,不住抚摸着柔福那一对丰ru。
柔福双腿分开上举,让静善扶好,看着牛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