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享齐人之福的是你吧!」牛二忍无可忍大喊出口,说完只觉胸口发紧,
不住咳嗽,断续说:「我只想要你一个……你却是……想要几个!」
柔福身子凝住,脸色苍白,「不错,我要你们两个。」
「北狩三年,每次被男人压在身下,我都以为自己仅仅是个物件,却不是人。」
柔福低头说,「被你救出后,我也想与你水ru交融,然而难以做到。只有被你打
的疼了,我才觉得自己像人。」
柔福抬起头直视牛二:「我与静善相好时却大不相同,我俩极尽温柔之能事,
我做梦也未曾想过的。」
牛二眼前发黑:「罢了,罢了!送佛送到西,到了临安,我给你们多拿些银
两,你俩比翼双飞吧。」话一说出顿感撕心裂肺不能自已。
「牛二,你怎地还不明白,」柔福坐近搂住他,「你两个在我心中各占一半,
任谁离开,都能要了我的命。后宫里嫔妃们独守空房芳心寂寞,常有磨镜之举,
皇上都不以为意,你又何必执拗。」
牛二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什么,缓缓躺倒。柔福言之有理,但非他所愿,
倘若真离开柔福,他又舍不得,一时进退维谷。
不多时,静善兴冲冲的回来,带了一大筐步地锦,「附近没有,还好在河边
被我找到。」静善手脚麻利的煎了药,给牛二喝了。
静善的温柔体贴打动了牛二,「岂能尽如人意,走一步看一步吧。」牛二勉
强想着。
不知是草药见效还是解开心结,午后牛二发了一身大汗,身子轻松了许多。
柔福把静善拉到屋外说了些悄悄话,再进屋静善略显拘谨羞涩,牛二心中有
数,看来柔福和她挑明了。
当夜,芙蓉帐暖。
牛二站静善身后,抓着她双臂,阳具不住冲撞牡户。静善面如酒醉,双ru乱
晃眼神迷离。
柔福抬起静善下巴贴近双唇,两条香舌你来我往,纠缠不已。静善双ru不似
柔福般大,形状却好,如熟透的蜜桃。柔福伸手握住蜜桃横竖揉搓,不时以指甲
轻搔ru首。
静善被他二人摆弄的进退失据,不停求饶:「好人儿,不成了,不成了。」
柔福捏住她nai头,故意问:「我俩哪个好?」「都好,都……」静善话说一半,
被牛二猛插几下,蓦然低吼:「丢了丢了,啊……」
牛二抽出巨龙,静善YinJing汩汩,顺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柔福让静善躺好,走到牛二面前:「牛大爷,想怎么玩?」
二后一王,实乃牛二不得已而为,见柔福乐在其中,不免有些愠怒:「跪下,
手背后,张口。」柔福舔了舔嘴唇,毫不迟疑照做。
柔福含住巨龙,牛二不待她吸吮便自顾自长驱直入。柔福「唔唔」有声,正
欲后缩,牛二喝道:「不准动!」双手按住她头,腰间摆动几下,发力将巨龙送
入柔福咽喉。
柔福双目泛红,身子飘摇如巨浪中的小舟,肚皮剧烈起伏。牛二弓着身子,
下身感觉她喉头紧缩,越来越快,揣测她行将崩溃,这才将阳具退出。柔福「啊」
的长喘,却被牛二「啪」的一记耳光打断,巨龙旋即又捅了进去,这次抽出时趁
她喘息顺手狠拍了双ru几掌,打的ru球上下翻飞。
反复几次之后,柔福脸颊红肿,下巴、胸腹间、大腿上全是呕吐的粘ye,双
ru俱是指痕,却依然笔直跪着,双臂背在身后纹丝不动。
那边静善看的怕了,爬过来跪倒柔福身旁,一把把她抱住,「大爷怜惜些。」
柔福冲静善笑笑,「妹妹勿慌,此乃我和大爷平常,我们都爱打打闹闹的,今日
还没动鞭子呢。」
牛二心下雪亮:柔福懂得他不情愿,故意给他泄愤,又在静善面前维护,只
望能三人同眠。
牛二泄了气,让二女上床,叫柔福趴在静善身上,自己站床边进入柔福。静
善投桃报李,与柔福咂嘴摸ru。牛二一阵暴风骤雨般抽插,顷刻间将柔福送至巅
峰。射出的一刹那,牛二只觉自己是个性奴。
15
黑甜一梦,这一觉睡的踏实。
玛丽安娜已经穿戴整齐,坐在窗边看街景。
「你夜里一直说梦话,嚷嚷皮毛皮毛什么的,你还做皮毛生意?或是打算买
皮大衣?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想的?」玛丽安娜神采奕奕,看起来昨晚的战斗令
她浑身通透。
「皮毛……」牛二往身上套着衣服,「皮毛是什么?」突然灵光一现,玛丽
安娜指的是英语「fur」,估计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