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往重处说,方显静善那些
是小巫见大巫,「我开青楼时逼良为娼逼娼从良,做泼皮时讹诈富商赌博舞弊,
少年时偷鸡摸狗欺压乡里……」
「原来你说的都是真事!」柔福插口,「你果真cao过一只大鹅?」
静善闻言,以手掩口,满目惊诧。
牛二大窘:「便只这件事是信口胡说的。」回想那日情形,更是脸胀得通红。
柔福先笑出声,静善慢慢也笑了,正殿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11
地中海的天空,蓝的不掺一点儿杂质,海面平静,小船缓慢前行。
「湖上风来波浩渺」,牛二看着远处海天一线,不由自主,念出了声。
「先生有什么吩咐?」路过的水手没听清。「哦,阳光太猛,我回舱了。你
们机灵点儿,注意英国的巡航舰。」牛二换回法文。「没问题先生。」船长和水
手都很尊敬出手大方的纽曼先生。
舱内,玛丽安娜正在布置餐桌。
「猜我找到了什么?」见他回来,玛丽安娜冲他摇摇手里的酒瓶,「杜松子
酒,整整十二瓶,他床下的暗格里居然只藏了酒。」
牛二还是带上了玛丽安娜,并同意和她先去亚力山卓港,把纳尔逊舰队的情
报送给接头人,作为交易,她要配合牛二的「变态游戏」。
「说实话,杜松子酒我更喜欢英国产的,虽然它是荷兰人发明的。」牛二坐
下,「你用了九天才找到尼克的宝藏,他如果活着,一定后悔不该把那么重要的
文件简单的放在抽屉里。」
「船长室谁也不让进,对他来说最安全。」玛丽安娜出发那天就找到了她要
的东西。
开饭了,水手送来面包和咸牛rou,还有一碗干豌豆。
玛丽安娜苦着脸:「又是这些,我都快吃吐了。」
「黄昏前就能到班加西[1],咱们可以休息两天吃点好的。」
玛丽安娜看看食物,收起酒瓶:「晚餐时再喝吧。」
「好啊,今晚大战,正好拿它预热。」牛二一脸贱笑。
船上空间逼仄,两人通常速战速决,上一次「正餐」还是在的黎波里[2]停靠
的时候。那次牛二再次捆绑了她,并象征性的用了鞭子。今晚用什么呢?玛丽安
娜只是轻度嗜虐,牛二不想吓坏了她。
傍晚时分,牛二和玛丽安娜下了船。
「我现在能吞下一整只烤羊。」玛丽安娜吞咽着口水。
「这里有个佛罗lun萨人,罗马菜做的地道,我带你去。」牛二拉着她,大步
流星。
「嗨,纽曼!」一个黑发男子Cao着西班牙语从左前方跑了过来,热烈的拥抱
了牛二,「半年不见,你还好吗?」
「还活着。嗯,介绍一下,这位是西班牙的安东尼奥,贝奥武夫号船长,这
位是法国的玛丽安娜小姐。」牛二漫不经心,一心想去餐馆。
「纽曼,你真是幸运的家伙,」安东尼奥不错眼珠的盯着玛丽安娜,「玛丽
安娜小姐,今晚我的船上有个舞会,如果您能大驾光临,鄙人不胜荣幸。」
「非常乐意,可惜我们另约了人,真的很遗憾。」玛丽安娜的假笑都快坚持
不住了。
「快迟到了,再见安东尼奥。」牛二拍拍西班牙人的臂膀,「代我问候玛格
丽塔。」
「好吧,回头见,玛格丽塔让我转告你,有空来家里吃饭。」安东尼奥失望
的摊了摊手,忽又想起什么,「对了,我刚进的奴隶有几个很强壮,你要不要。」
牛二挥挥手,拉着玛丽安娜走远。
「你勾引了他太太,玛格丽塔?」玛丽安娜边走边说。「小声,」牛二心虚
的回头瞅了瞅,「这你也能猜到?你才见他第一面。」「女人的直觉。」玛丽安
娜胸有成竹。
又走了几百米,总算到了小餐馆,牛二拉开门:「请。」
用餐时间已过,里面只有一桌客人,有个老板模样的大胡子坐在酒桶旁闭目
养神。
「你好,艾萨克!」牛二用意大利语冲大胡子喊了一声。
「哦,天哪,纽曼!」大胡子见到牛二,惊喜起身,快步走来拉他坐下,顺
手抹了抹桌面,「好几年不见,你可一点儿没变,快坐快坐。」又到那桌客人边
上,「打烊了,打烊了,这顿饭我请」连拉带劝的把客人送出了门。
「别吃太多,」艾萨克端上面包和香蒜酱,对玛丽安娜说:「等我的秘制牛
排。」
玛丽安娜点头:「我还想吃披萨。」
「披萨,还用说,」艾萨克扭脸一声暴吼:「露娜,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