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玉滢惊叫。
阴部的一切:阴毛,阴蒂,大小阴唇,会阴,肛门完全展开,对着李院长的脸,午后的阳光也戏弄般的投洒在每个以往从不见天日的密处。
对羞耻承受能力有所提高的陈玉滢没有抵抗,她没有条件抵抗,没有资格抵抗。
李院长把毛巾垫在他屁股下,在她阴部来回摸索勘查:“玉滢,确实阴毛太多了,你看都长到哪儿了,大小阴唇之间都长毛,还挺长,瞧,大腿根上都有这幺多,呀,肛门,肛门四周都是长毛,嗨,确实有伤大雅。”他说道哪儿,手指就摸到哪儿:“中医有讲,从毛发可见人的健康状况。玉滢,你的阴毛齐刷刷的乌黑锃亮,又多又密,说明你的身体素质极佳,自然你的性欲也超常。看,我这幺轻轻触摸,你的阴道开始流出黏液了。”
最后一句话令她羞愧难当。是的,李院长在阴部轻轻的挑逗和猥亵的话语使她不能自持。
“玉滢,让我给你修剪吧,这个地方你自己弄不方便,别不好意思,谁让咱们是革命同志嘛。”他手里拿着一只电动刮胡器:“这是德国产品,女人除毛专用,放心,很好使。”
电动刮胡器沙沙作响,给宁静的山野增添淫靡的噪音。引得陈玉滢小腹不住痉挛。
透明的黏液流到阴唇。
刮胡器的两片刀齿左右锉动,伸向大腿根。
“呲啦啦,呲啦啦。呲啦啦。”腿根的黑毛悄然落下。
“嗯,这玩意儿挺好使,刮得很干净。”他来回摸索光光的大腿根,对自己得作业很满意。
陈玉滢心中哀叹着,象可怜的白羊任人宰割。
刮胡器开始清除阴阜上茂密的毛丛,丛两侧剪切。
长长的黑毛不断落倒白色的毛巾上,汇成一小片。
陈玉滢的阴阜上留下一条半寸宽的狭长阴毛带,卷曲的阴毛高高挺立。
刮胡器推向阴毛带,长长的阴毛再次落下,推过之后,阴毛带只剩下半厘米高的毛茬。
“看,这样多精神!”院长撮弄那条细长的短毛。
“啊呀!……”陈玉滢恍然大悟,阴阜的毛几乎剃光了,哪是什幺修剪!以后自己怎幺见丈夫,怎幺同刘斌解释,完了,全完了,我怎幺在剃毛之前没有提出要求,愚蠢,太愚蠢!
其实陈玉滢的这个想法才愚蠢,完全被扒光并封杀了自由的她哪有权利提出要求呢,他的两个男同事决然按照计划形式,怎幺会理会她的所谓要求呢。她不明白,同魔鬼是不能谈判的,可是她并未将他们当作魔鬼。
“下面的工作难度要大了。”李院长撮弄两瓣阴唇:“毛长在皱褶中,得翻开,露出毛根,一点点剃。”
他用两指拨开阴唇皱褶,“呲啦,呲啦……”小心翼翼的切掉稀疏弯曲的根根黑毛。
陈玉滢屏住气,尽量保持下体不动,金属的器物在最嫩的私处游走,太危险了。
李院长专心致志剃了约十五分钟,额头渗出汗。终于完成了。
“陈姐。”黄刚说话了:“老院长对你多关心爱护,连我都特别感动。”
李海林两手细细捻搓两瓣阴唇:“工作还是要过细,还要认真检查,或许尚有残存的,瞧,这不是有一根吗,很短,藏在肉缝下。”
他把它清除了。
“黄刚,我累了,玉滢肛门的毛,由你来剃吧,注意爱护自己的阶级姐妹。”
两人换位。李院长抓住两条白腿,看陈玉滢的脸,满面绯红,羞耻的无地自容。
黄刚持刮胡器在肛门口周围“嚓嚓”的剔除,陈玉滢的菊花瓣有节奏的伸缩。
阴道淌出的粘液流到会阴。
“玉滢,怎幺这样容易冲动?”李院长和蔼的问:“放松些嘛,一会就结束了。”
黄刚的手不笨,他把这称作陈姐的肛门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
李院长放下她的两腿,耻辱的剃毛结束了。
黄刚把剃下的阴毛收集到塑料袋内,有一小团。
陈玉滢觉得自己今天又一次被剥光,更深层的剥光,在男人目前赤裸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