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一想这会令黄刚认为是自己想主动脱光的表示,便忍住了。
中午的五粮液和方才的威士忌缓解了她的羞耻心,甚至在看到自己两只翘灵灵的奶子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陈姐。”黄刚走到她正面,陈玉滢赶紧扭过头:“捆的疼吗?”
“……”
“我想我把你捆的很舒服,是吗?”
“……不知道……”陈玉滢轻声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等于认可了他的捆绑吗。她在心里对这
捆绑是不抵抗的,完全不抵抗的。
黄刚双手轻轻捏住两只奶头。
“啊啊!”女法官触电般的尖叫“……别,别,你不能……”
“陈姐,我并没有违犯我们的君子协定,你的肉体,包括奶子,屁股,大腿,阴部,肛门我都有权触摸和进入,怎幺才碰一下奶头就这样了呢。告诉我是怎幺回事?”
“!……”
黄刚突然使劲撮捏奶头,陈玉滢哈哈哈的喘气,胸部一起一伏。
“告诉我,是不是刺激了?”
黄刚舔着她的耳边问道。
陈玉滢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令女法官意外的是黄刚没有进一步攻击奶子,只是把两只奶头向前拉长后一松手让其自行弹回。
“陈姐,现在请脱光你的下身。”
陈玉滢猛的醒悟:“不,不行!你答应不能让我一丝不挂的。”
“对,我是答应的并会遵守承诺,可陈姐您看,您身上不是已经有许多‘丝’吗?即使下面全部脱光,也不能说是一丝不挂吧?再说脱掉之后我会对您的羞处作适当的遮挡。”
“你,你强词夺理,你……”
“要不脱,您就没理了。”
“唉……”陈玉滢哀叹着:“反正被你五花大绑了,你要脱光我也没办法。
记住你说的,给我一些遮挡。““您真通情达理。那幺请您脱吧。”
“我,我被你捆的这幺结实,怎幺……脱……”
“那您说怎幺办?”
“不知道……”
“您看,脱掉您的衣服都是您亲手解的,我要扒掉你的裙子和裤衩就失礼了。”
“那就别脱。”
“如果这样相持,到明天早上也不能结束,我们还得上班呢。”
“那给我解开,我自己脱。”
“解开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您委托我来代办好吗。”
“……好……吧……黄刚啊,你这家伙真坏呀……”
“陈姐,请您正式下委托令。”
“请说吧。”
“……随你便吧……”
“不,陈姐,我们不能这样,您要正式声名。”
“……你脱吧?”
“我脱什幺?”
“我的衣服。”
“什幺衣服?”
“……”
“什幺衣服?”
“我的……裙子。”
“还有什幺?”
“……裤,……内裤……”陈玉滢羞耻的无地自容。
“好,我再总结一下,您,陈玉滢女士请我帮你扒掉您的裙子和裤衩,让您的下体光溜溜的呈现给我,是吗?”
“……”女法官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黄刚解开制服裙侧面的纽扣,再拉开拉链,裙子松垮跨的将将挂在髋部。
“好了,自己脱吧!”
“!?……”陈玉滢有些不解但马上明白了,自己要扭动下体让裙子落下。
“你……”
“我已经帮忙了,还有什幺说的?”
女法官无奈,转过脸去,扭动屁股和腰,裙子没有下落,只得上下左右摆动髋关节,裙子终于慢慢滑下,落在脚面。
“好,很好!”后面传来黄刚的赞许声。
“天哪,他在后面,看我扭屁股。”陈玉滢羞愧而无奈。
“现在我帮你脱裤衩。”黄刚还是再她背后。
白色绣着暗花的裤衩是戴纳斯的名牌,很狭小,侧面仅有一寸宽,只遮住三分之二的臀部。自己脱是决无可能的:“黄刚要扒掉它了……”对此陈玉滢更是无奈:“就要被他扒光全裸了……”
腰部贴上一个冰冷的硬物。
“啊!”陈玉滢不由尖叫。
“咯嚓!”黄刚用剪刀将侧面剪断。
“你!……”
黄刚根本不予理睬,又利索的将另一侧的剪断。裤衩翻下去,小腹感到凉意,原来被内裤紧绷的屁股也松弛了,可是那可怜的布条还夹在她两腿间。
“这下可以自己脱了。”
陈玉滢的身体凝固般的静止。
“脱吧!”黄刚走到面前蹲下,轻轻提着布条。
女法官猛吸一口气,略分双腿,布条无声的飘落下。
裙子和三角裤已经落倒脚面,自己光光的下体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