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爽……我也会让你再爽一回的……啊……”
“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脏了。”陈玉滢自暴自弃地想。
刚被侮辱过的身体很自觉地起了反应,抛弃了羞耻感使自己很快找到了感觉,陈玉滢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啊……这样快……就可以……好极了……你的呻吟真甜美……啊……”陈玉滢娇喘着。
“说!你喜欢被我干!”
“不要……”
“你不想救那个姑娘吗?说!”
“我……喜欢……被……你干……”陈玉滢羞耻地说道,这些话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要求她说过。“只要能救心雅就可以。”
“是吗?你求我吧!”
巨大的鸡巴象牵动着自己每一根神经,她又有了那种仿佛要被压缩撕碎的痛苦的快感。
“求你……干我……”
她不知道这是为了救王心雅还是自己内心的真实念头。
“用什幺干你?”赵洪趴在女法官的身上,还不满足。
“用你巨大的……”陈玉滢说不下去。
“什幺?”
“阳具……”陈玉滢不顾一切地说。
“好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陈玉滢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着耻辱和痛苦,在赵洪的每一下深入骨髓的抽插中欲仙欲死。
赵洪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幺?”陈玉滢仿佛从浪尖上跌落,脱口问道。
“想要就自己来啊!”赵洪不再抽插,只是在阴道里轻微地抖动。
“啊……”陈玉滢不能自持。
“别这样折磨我了……”她轻声地哀求。
“自己来,像妓女那样。你要让我满意,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陈玉滢把心一横,闭上眼扭动起了身体。
“啊!就是这样……”赵洪舒服地大叫。
周围的人看着美丽高雅的女法官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摇摆着屁股,雪白身体显出极淫荡的姿势。
“啊……”陈玉滢尖叫着,长发扬起,丰
满的奶子在胸前跳跃,她又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达到了高潮。
每一个男人都压制住自己想冲上去的欲望。
过了一会儿,赵洪也嘶哑地嚎叫着,射出了精液。
即使再天赋异禀,三次射精也让他筋疲力尽,赵洪满意地站起身,穿上了衣服。
“把这两个女人关起来!”
“老大,你不是说过干过之后可以让我们尝尝鲜……”
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盯着那穿着制服的裸体。
“啪!”一记耳光。
“老子的女人,谁也不许碰!那个小的也不行!”
“她还得以后享用!怎幺能让你们这帮蠢货先开苞!”赵洪心想。
“不过我不会亏待你们!这个月薪水每人翻一倍。”
虽然还是欲火难耐,但翻了一倍的薪水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安慰。
陈玉滢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羞耻和性高潮后的疲惫已经让自己没了一丝力气,她的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但还是潜意识地把衣服穿好。
“先把她们关在“老家”里!”赵洪命令道。
“老板,这样不太好吧?还是趁早干了安全……”一个手下卑贱地说。
“我还没爽够呢,等我爽够了再分给你们兄弟,现在把她们关在那里,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
“一切听您的……”
赵洪上了奥迪车扬长而去。
几个男人把两个女法官押上了另一辆货车。
货车出了工厂,向郊外的更远处开去。
两个美丽的女法官被捆绑着坐在充满鹹鱼臭味的货舱里,嘴里都被塞上了布条,两人对望着,眼睛里都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货车走过蜿蜒曲折的山路,终于在一个废旧的仓库外停了下来。
几个男人下了车,把女法官推进了仓库旁的小阁楼里,把她们关进了储藏室。
“你们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别想逃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伸手在陈玉滢的脸上拧了一下。
储藏室的门被关起,门外传来了男人们粗俗的笑骂声。
“这两个妞真是正点,真想去操死她!”
“你不想活了!被老板知道要你脑袋!”
“和这种女人干一次再死也值了,看那个姓陈的被干的时候那骚样,什幺法官,婊子一个!”
“看那一对大奶子就想要流口水,长的真他妈漂亮!”
“陈姐……”
王心雅看着陈玉滢憔悴面容,泪水只不住流了出来。
王心雅痛苦地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是我对不起你……”
王心雅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傻孩子,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