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系统，姜钟灵也将不复存在。
系统阿五这个时候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用意，但是为时已晚，他离着系统阿七实在是太远了，女人的速度又快，阿五根本来不及救系统阿七，只能用自己最大的声音提醒系统阿七赶快避开。
系统阿七虽然平时是一个团子，但是他是一个灵活的团子。
女人的身手很好，对系统阿七的构造和弱点也很清楚。
所以有几次，女人手中的匕首都是擦着系统阿七的身体过去的。
系统阿七本来还有点轻敌的意思，毕竟自己是系统，凡间的武器对自己根本不起作用。
谁知道女人手里的匕首似乎不是这个时空的东西，她居然可以用这把匕首真的伤害到自己！
系统阿七看到女人如此凌厉的攻势，也有些慌了——
夭寿啦，有人要杀系统啦，还有没有人管啦！
系统阿七费力的驱使自己的团子身体四处躲避，系统阿五这个时候也加入到战斗中，和那个女人缠斗起来。
双拳终究难敌四手，那个女人见到自己在这场和系统的战斗中不占优势，而且败势已经很明显了。
于是她立即虚晃一招，趁着两个系统分分神的时候，跑掉了。
系统阿七看着系统阿五：
“阿五，追不追？”
系统阿五看看那个女人离开的背影，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最后它长叹一口气，然后指了指在地上昏过去的姜钟灵。
“追什么追，你去追了，她怎么办？”
“诶呀，我的宿主大大！”
系统阿七这个时候晃着小团子身体立即飞到姜钟灵的身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分出一点能量去查看姜钟灵的状况，发现姜钟灵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系统阿七检测，姜钟灵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才会醒，在这个时候，它忽然正经起来，回身看向系统阿五：
“阿五——”
系统阿五难得看到系统阿七这个样子，便也认真起来：
“别那幅要死要活的样子，有话就说！”
“那个女人是，是她吗？”
系统阿五听到阿七这样问，身体尴尬的僵硬了一下：“是的吧。”
“那她在这个世界不是已经死去了吗？怎么会还活着？”
系统阿五叹了口气：
“我——
哎，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当初——”
系统阿五说到这里似乎说不下去了，它陷进了往事的回忆。
系统阿七似乎不用等系统阿五说完，因为系统阿五的这几句话已经把该告诉系统阿七的东西都告诉了。
系统阿七也叹了一口气：
“阿五，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要想一个办法啊。”
系统阿五苦笑了两声：
“办法？
我哪有办法？
我要是有办法的话还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耍无赖绑定在别人的宿主上，苟延残喘吗？”
系统阿七看到系统阿五这个样子，不安的晃晃自己的团子身体，“阿五——”
系统阿五看到了系统阿七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
“什么都别说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系统阿七默然不语。
两个系统就这样静静的呆在姜钟灵的身边，等待一个看不见也摸不清的未来。
姜钟灵现在可以说是很不好。
刚刚碰到了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疯女人，什么话都没说就干脆利落的过来杀自己。
自己被弄昏过去之后也没有得到安生，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开始不断的刺激姜钟灵的大脑皮层。
这些梦都是一些零散的记忆。
姜钟灵不知道这些记忆究竟是自己缺失的那部分还是别人塞到自己脑子里的，总之就是很难受。
姜钟灵在这些梦中不停地切换自己的视角。
一会儿是在以第三视角平静的看戏，一会儿是以第一视角亲临其境的去体验。
姜钟灵几乎都要被这种频繁的视角切换弄的眩晕呕吐了。
就在姜钟灵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画面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平静不意味着姜钟灵眼前的场景静止了，而是姜钟灵的视角统一了。
现在姜钟灵就像是在玩沉浸式体验游戏，你知道自己是其中一个角色，身边的各种NPC都是配合你完成游戏通关的。
在姜钟灵的视角中，“姜钟灵”再一次回到了自己出嫁那天，被喜娘丫鬟穿上鲜红色的嫁衣，画上艳丽的妆容。
身边的丫鬟在给“姜钟灵”画好妆容后，还觉得“姜钟灵”的脸色不好，又给她补了一层胭脂。
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出现了。
不过这不是系统阿七的声音，而是系统阿五是声音。
姜钟灵下意识的就想和系统阿五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