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服侍过,晓枬一试便知其毫无服侍经验,忍不住出言指点一二,渐渐只觉其愈加熟练,似乎天生精于此道一般,却不是心瑶所能比,只觉肉棒也是被其口舌服侍的含怒欲战,渐在其口中抽插起来。
晓枬会意主动迎上,肉棒越插越深,慢慢深入咽喉,少亭却见晓枬并无多少不适之感,心中大喜,暗叹此女口中功夫了得,蜜穴之美更是罕见,实是天生尤物,男人的至宝,又想到却还未试菊穴,只能待到日后。
肉棒入喉已是颇深,少亭心有所想,许久后竟有泄出之意,颇为惊讶,更赞晓枬口舌功夫,双手按住其后脑,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射在晓枬口中,晓枬便面虽然无碍,但肉棒深入喉中也觉甚为难受,好在经过马贼奸淫早已适应。
想到是主人的肉棒更是愈发卖力,感到少亭按住自己后脑身子一动,便知其要射,精液入口只觉极为满足刺激,少亭的精液更是一滴也不想浪费,勉力全数吞入腹中,又伸出香舌直将肉棒添的干干净净方才罢休。
少亭哈哈大笑,将晓枬抱起放在床上,用用拍打了两下丰臀,指着柜子上的衣物说道:“我已替你买好衣物,你看看可喜欢,我这便动身,你切不可出屋,我估算这十八骑定然还在探寻你的踪迹。”
晓枬已对少亭极为依恋,望了一眼见还是红裙,喜道:“只要是主人选的,自然喜欢。”
少亭吹灭了灯转身大步出了屋,向镇外群山而去。
少亭回想罗冲所说这十八骑,精于暗寻查探,恐其在四周设有眼线,便运起轻功,在道旁林中而行,夜色渐高,今夜也是明月当空,少亭忽然想起与晓枬交手时悟出所得,便将内力分散在四脉和丹田运转,这些日勤于修习内力,功力精进许多,昨日又得晓枬元阴相助,便觉身法又精妙了几分。
跃上树枝,在林上跃行,体内内息运转愈快,其速也是愈快,如此却是甚耗内力,许久后内力越耗越多,正觉有些力有不续,内力自丹田流出愈少,刚想将内力皆收回丹田,忽然只觉四脉竟又生出些内力。
少亭顿时大惊,内力运转与新生补充本必在丹田之中,眼下虽还不明原因,却悟出人之身其余之处亦可生力,越想越惊,暗想莫非只要是穴位便可聚气,却又觉不对,丹田得天独厚如万流入海怎是其它可比。
既想不通,少亭索性便暂不去想,心中一动又将内力自四脉循环流动,暂停了丹田内力,只觉一阵吃力,身形顿时缓了下来,却还能运转,时间一长气息在四脉间循环流动散入全身,渐适应起来,竟有些生生不息的感觉。
便又自丹田运出内力汇入其中,片刻后顿觉内息流动更畅,便将全身内力自四脉与丹田循环流动,只觉体内五处生出内力,说不出的舒畅,顿觉从未有过如此气爽,如同一架大车带动四架小车,越行越快,竟长时间保持了内力高速流转消耗。
少亭一时间被人体气息的奥妙所吸引,整个心神都浸入其中,但不多时已至群山外,已能望见晓枬所说的三座高山,便收回心神暗叹日后再做计较。
依照晓枬所说少亭很快寻到了寨子,此时少亭气息布满全身,四周的鸟虫气息也感知的清清楚楚,却未发觉人息,只见寨子黑暗一片,在这三座高山中间,显得甚为阴森,一时间少亭也未敢大意,便收敛气息悄悄潜伏在外。
体内气息流转越来越慢,少亭渐发觉若是缓缓控制内力流转,自身气息反能不易流出,料想此时十八骑还无人能发觉自己,先前是一动此时又是一静,许久之后,渐又有所悟,全身气息似与这天地之气连为一体,气息渐能在身前流转而不传出。
此等领悟武学境界可遇而不可求,少亭亦是大为动心,但心忧如雪便强行收回心神,此时夜渐已深,寨内依然漆黑一片无丝毫动静,少亭刚想潜入其内,忽然感觉不对,这旋风十八骑靠的乃是马力,人在屋内不闻动静,但马在外呼吸之声甚大,这四周极静哪有丝毫所觉。
想到此少亭心中大急,看来这十八骑已离开此处,不再等待展开身形跃入寨中,四下查探果然无马,又小心将所有屋子仔细查探个遍,空无一人,少亭心中发沉,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呆了许久想到晓枬与十八骑缠斗已久该有所了解,便急忙向镇上行去。
那日十八骑同蒙面之人擒了如雪一路进了深山的秘寨,四当家怒气冲冲,无丝毫怜香惜玉之意,提着如雪大步进了囚室,松开绳索又将如雪重新捆绑,缚了个驷马反攒蹄掉在空中,又取了细绳将如雪香舌根部缚住绑于脑后,用力极大,坚实无比的牛筋绳紧紧勒入肉内。
往日都是将如雪晓枬驷马捆在地上,但马贼虽凶残,却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此时对上了凌水阁,虽欺云水瑶不知情落单,此次行动却不同以往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若不得手,这江南也呆不下只能远走关外,江南乃繁华之地有怎舍得离去。
四当家也非不贪恋女子美色之徒,但其为人较其余之贼却又暴躁许多,眼下三当家横死,整个马队前途凶险,这心情自然大为恼怒,莫说如雪美貌又生的一双美奶,即便天仙在眼前也不得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