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紧缚,只将这双臂缚在身上,捆好双腿,抱入水中坐好。
晓枬见其出门而去,不禁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对着这人竟感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暗想本来醒来时已打定主意,要激怒此人,只求一死,谁知其竟又是上药又是做饭,还备了洗浴之水,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自己方寸大乱,不知为何这黑道上的恶徒竟让自己生出温馨之感,一时间躺在水中想的痴了。
全身被这热水熏的极为舒服,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身子被触动便醒了过来,只见少亭已站在身旁,手中正拿这红绳,已替自己松了绑,又眼光一转,发觉旁边椅子上放了一些衣物,肚兜亵裤内衣裤皆有,竟还有一件红色外裙,顿时心中一颤,心跳又开始加速,不敢再看低下头来,想要动手洗
身,忽然只觉无法动弹,身子本就无力,再被这热水一泡竟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又抬头望去少亭,只见其脸上无一丝表情,比之先前还要冷淡一些,只是双眼盯着自己肉体透出的神色却极为熟悉,这些日子终日被马贼奸淫,哪还不知少亭亦对自己身子有些欲望,心中不知为何竟隐隐感到些欣喜,一时间被看得又羞又慌。
少亭出门买衣想起如雪,心情自然大坏,这脸色如何能好,却又见了晓枬此时裸身泡于水中一阵,其肌肤又更娇嫩了几分,白里透红,一对肥美的奶子半露于水面,身子也是生的甚为苗条动人,赤裸的肌肤上露出一条条被热水蒸出的血红鞭痕,别有一番魅力,竟也极为诱人,想起此女屁股生得也是肥美诱人,顿时欲念大作。
好在少亭血神心法已习到三层,此心法专讲男女之道,此时少亭修习已深,已能操控自如,加之身负天剑寒气,便将这欲望压了下来,取了浴巾替晓枬洗起身子来,少亭服侍心瑶百日,自是熟练异常,将晓枬清洗的分外干净,洗到肉穴时,只觉此女阴唇竟生得甚为肥大,一时忍耐不住将手探入蜜穴,略一试探便发觉此女生得一个妙穴,不禁大为意动,肉棒也是竖起。
忽听此女一声娇吟,见其面上通红,小嘴喘着气,已然不堪情动,忍不住便要提枪而上,却又想起如雪,加之此女伤势极重,实在心情欠佳,只得强忍又将晓枬翻过身清洗了后庭,便将其放入水中坐好,将双掌印上后背,催动血神内力替其疗伤。
血神内功虽对疗伤有奇效,但极为催情,已毫无抵抗之力的晓枬如何受得了,更为不巧的是,晓枬天生媚体,便是正常状态也万万难以承受,如此一来,可大大苦了晓枬,只觉全身越来越热,这深深隐藏于体内的情欲竟似被全部点燃一般,想开口浪叫,却觉口舌无力,许久之后晓枬已是头脑发昏,神志不清起来,只觉说不出的难受,肉穴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又开始发痒,越来越强烈,渐渐无法再忍,极度渴望肉棒狠狠插入。
到了后来只觉欲火攻心,已是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心中隐藏的渴望全部被诱了出来,只觉肉棒已无法满足,此时极其希望被捆吊起来,狠狠鞭打,埋藏在体内强烈的被虐欲望再也无法抑制,或许是多年心中的凄凉所致,又或是多年的缺乏温情所致,又或是父母的惨死造成的性格扭曲,但已无需再究,被虐的欲望充满了晓枬头脑。
兴奋与痛苦不停刺激着晓枬,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早想出言相求,但此时少亭内力透入,哪里还能发出一字。
少亭并非不知血神功催情,但一则心情欠佳,一则运功正是紧要关头已大有成效不得停下,虽对晓枬之伤有些怜惜,但此时对正道之人已是大为憎恶,见其情动却又不知晓枬已是欲火攻心,暗想一些情欲难奈的痛苦当能忍耐,便未停手。
晓枬此时痛苦已到极致,心中忽然恨起少亭来,恨其为何如此折磨自己,终于少亭停下运功,收了内力,晓枬只觉全身一松,口中顿时淫叫一声,阴精连连泄出,极为持久,极度痛苦之中又是极度舒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晓枬再睁开眼时发觉又躺在床上,头脑略一清醒顿时想起先前所受痛苦,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心中起伏不定,一时恨一时惊,一时又隐隐有些快感,好容易止住泪水,静了静心神略一打量,发觉身上已穿好衣物,一身红裙正是自己所喜,顿时又感觉到一些温馨,想到此人心细体贴,这恨意立刻又冲淡许多。
又觉双手背在身后还是被那条红绳缚住,但却为再捆双腿,便想起身,忽觉身子一动便坐了起来,虽还十分吃力,其伤竟好了许多,心中一软恨意再消几分,不禁又叹了一声,暗想:这恶人终是在替自己疗伤,只能怪自己命苦,生了个淫贱的身子,受不得挑拨,穿红衣本想借着这喜色寻点暖意,却只是自欺欺人,想来我命中注定便要孤苦一世。
猛然又想起先前那强烈的受虐欲望,顿时只觉身子一紧,这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这欲望只觉越来越强,全身又难受起来,月光照入窗内,正是夜间,晓枬勉力起身慢慢走了几步,渐适应起来,便时而在房中乱走,时而卧倒在床,欲望发泄不得,到了鸡鸣时方才睡去。
次日早晨,少亭进了晓枬卧房,见其正在熟睡,略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