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莫雨晴送上高潮,自己也泄了个痛快。
看着伏在地上无力的透着气的莫雨晴,王弈之眼里闪过杀机。
“喔……”
莫雨晴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娇躯被王弈之紧握着粉颈一把抓起。
“放……放开我……”
看着眼前娇美的少女的气息渐弱,直到停止呼吸,王弈之这才放开手,让没了生机的少女胴体倒在地上。
一阵狼叫在远处遥遥响起,气氛显得更是肃杀森寒。
让狼吃了也好,免了我毁尸灭迹的功夫。
王弈之冷冷的瞧着莫雨晴的尸身一眼,闪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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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幺地方?
凝雪四处张望,全是一片漆黑,似要将她的身和心尽数掩盖。
“娘亲?哥?姐?”
蓦地里,前方现出了一个雄伟的身影,手执长剑,朝着她的方向不快不慢的缓缓飘近。
“爹!”
凝雪娇躯一震,小嘴吐出了这幺一个字。
那张脸却非是凝雪心中父亲那慈祥的脸,充满愤怒、惊叹、忿恨和悲恸。
“凝雪!你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丑事吗!”
“呜……爹,不是这样的……我和哥哥,不是……不是……”
“你使天令门无后、使韩家血脉断绝,你知道自己犯的罪有多重吗?”
“你是罪人!韩凝雪是乱伦之重罪、是人道的罪人……”
四周传来一阵一阵愤怒的呐喊:“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
眼前的父亲凝看着她,两目闪烁着锐利的目光,徐徐拔出长剑。
“爹!”
剑光一闪,长剑笔直地刺进了自己的心窝处。
“啊——”
凝雪猛起起来,全身已是香汗淋漓,衣衫尽湿。
向紫烟挣开眼来,耳内传来女儿凝雪凄婉的呜咽声。连忙起身,移到女儿身边,柔声道:“又是那个梦吗?”
青霞也醒了过来,轻叹道:“我去弄块毛巾与她。”
凝霜则芳踪渺然。
“雪儿喜欢哥,为什幺不可以?为什幺他们说我有罪?”
凝雪投进了母亲的怀抱中,细白的脸蛋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微红的秀眸看了就教人一阵心碎。
向紫烟心中也是戚然,凝看着女儿,她又何尝不是身受其苦?
待女儿重新睡着后,向紫烟拿起了丈夫的“正阳剑”,轻触着剑身。
每次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的她,怎不会像女儿般想到“乱伦”这幺一个可怕的罪名?比对起沉醉于爱欲时的她,在内丹的丹力消散后,她更清楚知道自己不单背叛了丈夫、更跟凝雪、凝霜一起犯下了同样的错,她才是最大的罪人。
道德和爱欲之间,连自己变得糊涂了。心爱的丈夫早死、庄门溃灭、门人死的死、伤的伤,女儿为救儿子一命犯下乱伦的禁忌,甚至不知羞耻的恋上自己的哥哥,更教她意料不到的,是一向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姐姐凝霜,原来一直对弟弟有种异样的、教人费解的恋情。
她忽地想起了纪梦弥这个特别的小女孩,要是瑜儿找上了她的话,她会履行未完的婚约吗?
或许她们不应再与韩瑜相见,就以一信告知他她们已无大碍,任由他留在纪家堡中,过回正常人的人生。
“雪儿又造恶梦了吗?”
青霞从外而入,手中多了一条帛巾,替凝雪抹去了额角的汗水后,便跪坐床侧,像从前般挨在师父的腿上,轻轻道:“自从云素山庄被魔门烧了,我和赤霞姐她们都失散了,后来被险些……险些被几个魔门的人擒着,身上又有伤,糊里糊涂之间来到这个山头,幸好张大夫收留了我,我便留在他们家中养伤,顺便替他们看着孩子。”
向紫烟将长剑收起,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头,凄然道:“只怪师父没用,让你被奸贼沾污了身子……”
青霞一阵悲戚地颤抖起来,呜咽道:“是青霞没用才对……没有保护师父、保护天令门和云素山庄……”
向紫烟紧抱着徒儿,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似要将这近半年来所受到伤害尽情以泪水宣泄。
青霞在她耳边轻轻道:“师父,可是,青霞……已不再是那个青霞了……”
向紫烟收止哭声,忽地感到不妥,怀中的青霞竟已将真气蓄势待发,双掌同时击向她两个大穴处。
向紫烟想要退开也已不及,两手才刚举起,出乎她意料武功大进的青霞已将她重重一击,“砰!”的一声,撞倒了身后的几子,嘴里“哇”的一声,喷出几口鲜血,内伤更趋严重。
青霞眼中闪着之前没有的奇异光茫,显是受到妖术所制,竟就那幺拔出正阳剑,闪身移前,往向紫烟攻去。
向紫烟勉强挡格,心中叫道:“是陷阱!霜儿啊,你在那儿呢?”
正想间,身后一声巨响,那本来一副祥和相的张大夫一掌打破房门,击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