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又难以承受。
有时候,床伴太持久也是件累人的事,男人想。
魏澜就这么插在男人体内,把他抱起来。
“嗯啊……你做什么?”男人不得不再次攀住魏澜,体内汁水泛滥的腺体被狠狠碾了一下,过电一样的酸麻让他浑身酥软提不起力气。
魏澜托着男人的屁股和长腿,竟然站起来,走到屋里的穿衣镜前。
男人顿时涨红了脸,他清楚的看见自己身下那口肉穴有多淫荡,贪婪的吮吸着别的男人的孽根爽的不能自已。
“想想你好像从来没见过自己被我干是什么样子,”魏澜在男人脖子上亲了一口,竟然眨眨眼,装可爱!
“啊,你真的是欠揍!”男人脸臊的通红,看到魏澜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我这么可怜,你怎么舍得揍我,”魏澜又抱紧他,语气一下子低落,像是压抑着什么强烈的情绪。
钟夜云,“……”
这家伙变脸变的这么快,他竟然还会感觉到心疼,真是见鬼!
魏澜招了招手,窗边插在青瓷瓶里的海棠花枝就落到他手心,花枝在魏澜手中转了一圈,好像变戏法一样枝叶脱落,只剩一根光滑的花茎和孤零零的一大朵艳红的海棠花。
“你做什么?”男人警惕的看着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魏澜笑了一下,“送你一枝花。”
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尖顺着花茎舔了一道,无比色气。
男人看的脸红,刚要伸手去接,却被魏澜拦下了。
他抱着男人动了动腰,熟悉的酸麻又从男人体内升起。
“嗯啊……”男人撇着眉承受着魏澜带给他的快感,目光不小心瞄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知羞耻的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呻吟,内心羞耻万分。
细小的触肢趁着男人走神,攀上他身前的性器,悄悄钻了进去。
“嗯……什么东西?”男人难受的捏住自己的性器,肯定又是这家伙干的,看不见摸不着又一个劲往里钻。
“哈啊……不要,不要进去了……”男人被尿道里的麻痒感觉弄的时不时发颤,后穴里还有个大家伙在不知疲倦的耕耘。
“呜!啊不!”男人突然声音高亢起来,小触肢和魏澜的凶器一同挤压了肥软水淋的腺体。
柔韧肿大的腺体好像被瞬间捏扁,极致的酸麻让男人脑中一片空白。
小触肢在尿道里骚动,反复蹂躏,将可怜的腺体回弹又捏扁。
“呜啊啊啊!——不!不要这样!”男人尖叫出声,身子在魏澜怀里狂颤,极致的快感将他逼疯,但他刚高潮过,根本不会那么快再达到顶峰,这样疯狂的快感他还得继续承受着。
魏澜手里的花枝顺着男人怒张的铃口插了进去。
“呜!……”男人嗓子里发出泣音一般的吟叫,眼角沁出泪来。
被撑开的尿道无法抗拒的被光滑的花枝插入,一点点摩擦过敏感的尿道内壁。
但男人没空去看,体内的小触肢已经深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呃啊!……酸啊!呜——”男人整个人都要缩起来了,但被魏澜强硬的抱着,按在自己身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
“看,多美,”魏澜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艳红的海棠花。
男人泪眼朦胧的往自己下身看过去,一朵怒放的海棠花盛开在自己的性器顶端,极度淫靡香艳。
“……有病啊!”男人满脸羞窘,水光盈盈的凤眼没什么威力的瞪着他,“我又不是花瓶,你拿我插花!?”
魏澜有些无辜的望天,“我觉得我没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你要是没大病你也不会喜欢我!”男人怒道。
魏澜,“……您说的对。”
魏澜顶了顶男人软烂热烫的肉穴,小触肢接着往里爬。
“呜……”男人顿时没了骂他的力气,捂着小腹呻吟,“够深了,你还要干什么,花都插进来了。”
“带你回忆过去,”魏澜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呜!好酸!别顶啊啊啊!——”男人腰肢颤抖的叫出声,惊恐的发现小腹中传来强烈的失禁感,和后穴中强烈的酸麻连成一片,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快感。
小触肢反复揉捏着敏感的尿道括约肌,男人紧张的憋紧小腹,生怕自己尿出来。
“呜!够了!别顶了!”男人的手指捏紧魏澜的手臂,“呜嗯……”
小触肢完全不会遵从他的意愿,强硬的破开努力闭紧的括约肌,进到了娇嫩的膀胱里。
“啊呜呜呜!——”男人一下子推开魏澜,惊恐的盯着自己身下的性器,完全失禁的感觉让他羞耻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过插着花枝的性器一滴液体也没有漏出来,男人被刺激的有些茫然。
魏澜笑着用指尖摸摸男人涨红的敏感铃口,“可想起什么了?”
男人被他摸的抖了一下,是尿抖,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