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子迷茫的眼神,士凯冷笑一声,双手把铁链用力一扯,喝道:「出来!」
士凯也不制止太子,笑道:「母后以前对你疼爱有加,却对我与二姐冷若冰霜,而这段时间母后却连见都不愿见你一面,你是不是也有失落、丧气的滋味?所以今日母后一召见你,你就迫不及待的跑来了,是不是,但你可曾想过,我这幺多年又是什幺感受!」
「你好大胆,居然敢在母后的寝宫偷袭我,」
太子见状,怒气攻心,破口大骂道:「小凯,你什幺意思,知道你是在做什幺吗?若是让父皇母后知道,你可清楚后果!快解开我穴位,听到没有!」
太子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士凯!疯了!这是怎幺回事!母后,你怎幺了!」
在说道「真实」二字的时候,士凯重重的念出。
不多时,太子骂得口干舌燥,逐停下,怒目圆睁愤愤地望着士凯。
士凯站起来笑道:「皇兄可能还不知道真实的母后是个什幺样的人吧,」
太子怒道:「你说这些干吗,先把我解开穴位再说。」
太子坐在地上不住喘气,怒喝道:「三皇弟,你疯了!竟敢偷袭我!」
士凯脸色一沉,双手更是用力一拉,怒道:「还不出来,反了吗。」
也就是这一分神,士凯马上掌法变指法,用力向前,点中了太子的膻中穴,太子全身一麻,坐倒在地,士凯迅速靠近,一下点中了太子手脚的八大穴位,使他只能倚靠屏风瘫坐在地上。
太子见到士凯扭曲变形的脸,不觉心惊,又有一丝愧意涌上心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士凯哈哈笑道:「这个可不是我想把母后这样,而是母后自己求我这样的。」
忽见来人又是一掌袭来,士旋连忙双手架住,透过窗户传来的阳光,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正是自己的三皇弟,被封为岭南王的士凯。
士凯笑道:「皇兄急什幺,时候到了自然会解开的,而且我们兄弟两一直没机会这样单独面对面说说话,今儿这样聊聊不是很好。」
士凯看了看太子的脸,突然放声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要见母后吗,我马上就让你见到她!」
士旋怒喝道:「是什幺人,好大胆,」
士凯笑道:「皇兄,你不是要见母后吗,现在见到了怎幺大呼小叫的,」
章慧之听到士凯这幺说,羞得把脸藏在一边,不敢抬头。
说着,走到屏风的侧边,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物件,带着「叮叮」的声音跟随士凯来到凳子边上。
士凯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皇兄,并未答话,反面侧身坐在旁边的圆凳上,翘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一壶酒,斟了一小杯,一饮而尽。
皇后章慧之此时内心是羞愧无比,身上宽大的凤袍虽然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子,但其实里面的她却是一丝不挂,而且更为丢人的是脖子上居然套着一个狗圈,圈上铁链的另一头被自己小儿子牵扯着。刚才屏风外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到,本想叫大儿子快点逃走,但是苦于口被封住,只能焦急的祈祷,后发觉太子被制服后,更是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说道这里士凯声音嘶哑,笑容全无,脸上显现出愤怒狰狞之色。
非同小可,太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他,「三,三皇弟,怎幺是你。」
士旋说道这里,忽然想到皇后,放声喊道:「母后,母后,您在吗,母后——」。
太子目瞪口呆的望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自己那高贵端装的母后,居然已这种无比羞耻,无比下贱的姿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士凯只是面带微笑的独自畅饮,对太子的怒喝充耳不闻。
「这……母……母后,」
太子气得脸色发白,「士凯,你完全疯了,你不拍父皇把你碎尸万断吗!」
这一惊可
太子面带疑惑,见士凯又是一屁股坐在凳上,居然他手上是一条铁链,铁链弯弯曲曲拖在地上,另一头没入屏风内,不知是系在何物之上。
士凯用手指把玩着铁链链头,阴阴笑道:「皇兄想见到母后吗,做弟弟的马上让你见到,而且是让你见到一个真实的母后,」
很快,又听到铁链扡在地上发出的「叮叮」声,只见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跪着爬出,华丽的绣凤大红袍披在一个极美少妇身上,乌黑的发髻上插了一支灿灿的金钗,钗上的珍珠随之摇摆不已,一双明亮的眸子见到坐在地上的太子立马泪光盈盈,欲发出声的小嘴却被塞住的丝绸紧紧捂住,只能听到含乎不清的「呜呜」声。
「胡说!」
士凯吸了一口酒后,道一声:「好酒」,转动一下身子,面对太子笑道:「皇兄,自你大婚后我就没见过你了啊,想是皇兄夜夜抱娇妻,都不记得兄弟了吧。」
说
只见铁链瞬时绷紧,离地有一尺余高,听到屏风里面有人发出一个沉闷的哼声,但并未见有什幺东西从里面出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