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这次挺配合宁知,在小崽摸到自己的嘴巴时,她放任了,而后掀起眼皮子,对上宁知的眸光, 再红唇微动,亲了亲宁知的指尖。
只是用唇挨了一下,动作转瞬即逝,没过多停留,比蜻蜓点水还快。
乍然的触感暖乎润shi,宁知一愣,霎时就怔住了。
明舒轻微地动了两下,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接着抓住宁知的胳膊,再一次将脸贴到那小鬼的手中,慢慢地蹭一蹭,继续让宁知反过来感受自己。
许久,等到差不多了,明舒又重复刚刚的举动。
宁知指尖都抖了抖,受不住这般架势。
明舒趁此捉住宁知的手,一下一下地捏捏这人的指节,让再摸摸自己的嘴角,而后唇齿轻启。
宁知僵硬如木头,直接就凝滞在原地,一时间全身上下的血ye都往头顶冲,脑子里都快砰地炸开了。她像一张干净的平整白纸,对此是半点经验都没有,不知道究竟该做些什么,只呆呆地支在上边,整个人一片空白,木讷得仿佛生了锈,俨然不能运转了。
有那么将近半分钟,时间都停止不动了,过得快又过得慢。
明舒放开了宁知,缓声说:“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是你想要的那样……”
宁知曲起手指,兀自揉摸着自个儿shishi的指尖,从上往下地盯着跟前的女人,很久都不吭声,只眨了眨眼睛。
大抵是支着胳膊的姿势太累,又或者是还没整理好措辞,宁知一会儿就轻轻地倒了下去,重新靠在明舒身上,将脑袋倚在明老板颈窝里。
明舒任由抱着,用脸挨挨宁知的鬓发。
待后知后觉地理清头绪了,宁知在被子里悄摸揉了明舒一把,低声问:“我跟你,现在算是在交往吗?”
明舒这回不再忽悠小孩儿了,直直面对,肯定回道:“算。”
宁知抬抬头,二不楞登地说:“我还以为不是。”
明舒挑挑眉,“不是交往还能是什么?”
“可多了,”宁知说,“也能是有实无名的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能住一块儿,还会做这些事?”明舒问,觉得挺乐,“哪个朋友能这样?”
宁知回道:“不负责任的就可以,一抓一大把。”
“什么歪理,”明舒说,小力地掐崽儿的腰一下,“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野路子。”
宁知赶紧辩解:“没,我没学。”
明舒放开手,又向上移了移,“我不是那样的人。”
宁知:“我知道。”
“太费事儿了,没Jing力搞那些。”明舒说,顿了顿,“也不喜欢,没意思。”
宁知凑上去吃她的嘴巴,用鼻尖拱拱磨蹭,好听的话一套一套,“是,你最好了。”
明舒用手挡住,抵开这人,前一会儿还温情脉脉呢,下一刻就不留情面地不给碰了。
“行了,早点睡,都快凌晨了,小心明天起不来。”
“马上,”宁知接道,不肯倒回去,“再抱两分钟,现在还睡不着。”
刚刚才经历了一出捅破窗户纸的试探与“告白”,正Jing神着,怎么可能睡得着,简直躺都躺不下去了。宁知又再压明舒上方,不由分说就埋下去嘬两口,非要再回味一下。
明舒拗不过对方,本身也不是很困,半推半就地就接受了,最终还是用双手环住了宁知清瘦的后背。
S市的夜晚美丽,璀璨的霓虹灯与白洁的月亮交相辉映,地上熙攘,天空宁静,远处的高楼半露半隐进了浓郁的黑色中。
今晚又是大圆月,天上的星子稀疏暗沉,无光泽地分散在各处,有的挂在大厦顶端,有的藏进了厚厚的云朵后方。
不久,丰润圆白的月亮又被云团吃掉了,一口接一口被吞噬……
由于这次是来S市出差,后一日清晨,酒店里的诸位都得早些起床收拾。虽然活动是在晚上八点进行,但大伙儿必须提前做准备,化妆造型就得弄大半天,另外还有一些繁琐的小事需要处理。
生物钟使然,明舒七点多就醒了,待彻底醒神后又多躺了半个小时,八点二十左右才起来。她先进浴室洗漱,早早搞定了自身再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让酒店送两份早餐和两杯现磨咖啡到房间里。
宁知赖在床上不起,因为熬夜太晚而疲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被叫了两次都不肯下床,还直挺挺躺着。
“先起来漱口,吃了早饭再睡。”明舒拍拍那懒鬼,扯了下被子,“快点,抓紧时间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了。”
宁知这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但胸前还抱着被子不松手,眼睛眯着。
明舒揪她耳朵,“动一动,晚点有的是时间睡。”
宁知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起来了,马上……”
酒店的客房服务周到,效率也高,二十分钟左右,工作人员就送来了明舒点的所有东西,包括专门为宁知准备的鳕鱼粥。
工作人员进门时,宁知正在浴室里刷牙,两边的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