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2021年9月24日
一九八五年的夏季格外闷热。
还好在7月下旬下了几场大雨,气温稍微降了几度。
但也因为大雨和山洪泥石流的缘故,进出这个山区小县的道路几乎全部中断。
这个山区小县,说小是指人口少,不足十万人。
但面积却有五千多平方公里,实在是够大。
但因山地占绝大多数,适合人居的除了沿河的几处狭小的冲积平坝,就是高半山的村寨。
我父亲当时已经在县委书记任上3年有余,省里已经找他谈话,提拔他为内地一个农业市的副市长,分管建设。
但他挂念亲自抓的一项交通工程,即本县沿河通向市委市政府所在地的重要交通拓宽升级工程,向组织提出在11月冬季来临前坚决交付使用,因此请求在11月再离开本县。
省里同意了。
也正因为如此,父亲就住在一个控制性工程特大桥的工地上。
而母亲,正带领一支医疗队伍到全县边远乡镇巡回义诊,15天后才能回到县城。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也就在这时候,经常外出做药材生意的朱贵妈毛顺华从外地回来了,朱贵家自然不方便再做我们的安乐窝。
而牛小闲家,牛叔虽然早出晚归(早上做完食堂早餐,收拾完毕就和其他几位炊事员一起打扑克牌贴纸胡子,然后接着做午餐,下午继续打纸牌,晚餐后收拾干净,已经晚8点左右了。
天天如此。),但马阿姨马从凤每天中午是在家做饭的。
只是上午和下午要打扫县委家属院的卫生。
于是,我们五人的玩乐地点很自然的就转移到我家。
这天上午早饭后,马阿姨照例打开我们家门,从卫生间里拿走我换下来的衣物,拿回家空了洗。
我在父母没在家时基本都在马阿姨家吃三顿饭,父母给生活费。
我和小闲、小凤是和马阿姨一起回来的。
进入房间,小闲小凤就在客厅里装模作样的拿出书本准备学习。
我也假装叫他们先做题,做完再看电视。
其实我只是等着马阿姨离开以及朱贵朱玉两兄妹到来。
但十几分钟了,马阿姨还没出来。
我以为她是顺便上厕所,也没在意。
在八十年代,我们这个山区小县,即使如县委家属院这样的地方,其实大家也是用公共厕所的。
但我们家和其他几位常委以及副县长,住在单独一栋四层楼里。
这栋楼每家都做了卫生间,是那种蹲便。
别小看这样的卫生间,那是全县唯一的带卫生间的房子。
天气炎热,我去卧室里把外衣脱掉。
等我再出来,小闲和小凤已经把电视打开了。
那时候的电视,14寸的以及是很奢侈的了,基本都是东芝或者索尼,大屁股的那种。
国产的电视要几年后才出来上市。
很多时候,住在一楼的副县长家,常常把电视搬到院里公开放给大家看,这时候一般是过年过节。
看电视的人真是人山人海。
小闲和小凤能在我们家看电视是很自豪的。
现在也看得很认真。
我见他们在看电视,以为马阿姨走了,于是去卫生间冲凉。
一推开门,只见马阿姨正拿着我内裤蒙在脸上深呼吸。
我大吃一惊。
马阿姨也惊呆了,脸刷的红透了。
很快,马阿姨反应过来,迅速把我的脏衣服抱起来,尴尬的说,你衣服以后要换勤点,不然都臭了。
说着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柔软的nai子从我的手肘一划而过。
我呆呆的看着马阿姨离开我家,瞬间明白了许多东西,胯下猛的直立起来。
来到客厅,对兄妹两说:「你们妈……」
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小闲尴尬的点了点头,小凤红着脸低声说:「你才知道?」
这一说,我的欲火突然腾升三千丈,一把拖过马小凤拦腰抱起来,踢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小闲松了口气,见惯不惊的继续看他的电视,等着未婚妻和大舅子到来。
我的卧室不大,就一张单人床,还有和床并排的写字台。
写字台前的床边铺着竹席。
夏天睡床上太热,就把凉席铺床前地上了。
放下小凤的身体,她很自然的一手撑着凉席一手抚着光滑的大腿,斜跪在凉席上。
小凤当然知道我要干啥,也不说话,只是妩媚的仰望着我。
她并没有自己解开衣扣。
她知道我jianyIn女人时,喜欢亲自脱她们的衣服。
这既有仪式感也有成就感还有征服感。
我俯下身,捏过小凤的下巴,向上抬起,小凤仰面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