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出廖云峰的卧室,微笑着对苏紫金说,
“治疗很成功,现在廖先生的物理治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需要好好调理身体了,后面我们医生能做的并不多,主要依赖于家人的支持与陪伴了。”
苏紫金感谢了医生,打开门,廖云峰已经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看书了,见他走进来,抬头说,
“医生说我已经痊愈了,是吗?”
“没错。”
苏紫金倒表现得比廖云峰兴奋,将廖云峰抱在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们庆祝庆祝吧,你晚上想吃什么?”
廖云峰想了想,
“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明天你和小雨陪我出去玩吧,这个世界和我印象中的已经很不一样了,我想体验一下,再说,我总不能在屋里关一辈子。”
苏紫金虽然怕他身份敏感,到底也没忍心拒绝他,于是给正在加班的苏晴雨打电话。
往常每次的治疗苏晴雨和苏紫金都要陪在廖云峰身边,只是这次上面领导视察,作为先进模范的苏晴雨不便请假,只能周六作为代表去警局开会。领导在上面讲话,满嘴官腔,听得苏晴雨不住小鸡点头,又在额头碰到会议桌的前一秒猛然惊醒,瞬间挺直脖颈,这时他的手震动了一下,苏晴雨吓了一跳,一个恍神间额头重重砸在了会议桌上,发出“咣”一声重响。
顷刻间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苏晴雨,苏晴雨连忙站起身,
“不好意思,我去一趟卫生间。”
说完快步走出会议室,来到厕所打开手机,见到苏紫金给他发了小绿,
“云峰治疗结束了,明天想出去玩,你明天还加班吗?”
苏晴雨想了想,回:不加班。
然后给局长发了条信息,说他急性胃炎犯了,要回去吃药,随后开车回了家。
苏晴雨一打开卧室门就闻到一股粘稠甜蜜的草莓香,脸色瞬间冷了冷,目光转到床上,果然屋里正发生着活色生香的一幕:淡蓝色的床褥间,廖云峰无力地趴着,似乎还在挣扎着往前爬,苏紫金则笑着按住他的腰,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鸡巴撞进他的身体里,房间里发出“啪啪啪”的水声和廖云峰难捱的呻yin声。
“苏紫金,你是发情的狗吗?”
苏晴雨冷道,
“大白天对云峰哥做什么呢?”
廖云峰一听到苏晴雨的声音,立刻从床褥中挣扎着直起身,脸上泛着chao红,眼尾一抹艳色,手无力地伸出来,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
“小雨,救救我,小雨!”
苏晴雨身形顿了顿,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柔声道,
“没关系的云峰哥,我来救你。”
说着一只手托住廖云峰的下巴,俯身吻住他的唇,那只握住他安抚的手也渐渐滑过他的手腕、小臂、大臂,顺势滑向了他的胸膛,揉上他粉红色的ru头。
屋里传来廖云峰压抑的哭叫声,三种信息素彻底交融在了一起。
一切结束时天已经黑了,苏紫金点开灯,拍了拍蜷在被里的一团。
“云峰,该吃饭了。”
那一团一动不动。
苏紫金在那坨上捏了捏,
“老婆,出来吃饭啦!”
那一团仍然悄无声息。
苏晴雨正在阳台和局长通电话,看样子是被骂地狗血喷头,苏紫金向苏晴雨使了个眼色,指了指被子里的一坨,打了个手势。
苏晴雨立刻弯腰捂住肚子,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颤声道,
“局长,不行了,我要吃药了,又犯病了,不好意思!”
说完挂断电话,走到被子前,轻轻拍了拍那一团。
“云峰哥,怎么了,生气了?”
看到那一团里仍然静悄悄的,苏晴雨明白廖云峰是真的生气了,想了想,匍匐钻进了被里,摸到廖云峰的脸,双手托住,去吻他的脸颊,
“怎么了云峰哥,为什么生气啊,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知道错了哪里?”
廖云峰不说话,默默蹭出了被窝,甫一露出脑袋,又被苏紫金搂在怀里,
“老婆,怎么啦,谁把你气成这样?”
廖云峰垂着头冷声道,
“按你们说的,我已经快三十岁了,怎么还被你们俩像玩具一样Cao来Cao去,我又不是你们的性奴隶,关在房子里随时等你们Cao。”
“哪里的话。”
苏紫金嬉皮笑脸地摸了摸廖云峰的小腹
“我们小峰峰不是也想早点要宝宝嘛!”
廖云峰一听这话脸更冷了,
“腰痛,ru头痛,浑身都很痛,你们却只是把我当作好用的飞机杯和移动的子宫吗?”
说着说着,眼泪无声地流出眼眶,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要救活我,世界上那么Omega,不够你们Cao,不够你们生崽的吗?”
这话说得太狠了,苏晴雨登时绷不住了,将廖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