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因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大只帕克森蜷缩着躺在床的一边,白背心和短裤的覆盖面积很小,帕克森裸露出大片皮肤,坚实有力的手臂和大腿就呈在床上。
平时帕克森总是一幅头发乱糟糟的样子,也不注重穿衣打扮,即使有一幅好身材也看不出来。现在这幅装扮将他的身材优势尽数体现,哨兵的身高和肌rou轮廓都比普通男人要有天然的优势,长手长脚,骨架宽大修长,占了大半张床。
但按理来说帕克森不应该那么快睡觉,尤其是他蜷缩着的姿势显得很是古怪。纽因的视线不禁落在了帕克森身上,显然对方还没有睡。
“帕克森?”他试探着问道。
“……嗯。”
帕克森不情不愿地哼了声,算作应答。身体某处闻到纽因的气味就发生反应,糟心。
老直男帕克森显然认为自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而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就是睡觉。
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睡一觉。
“帕克森,发生什么了?”纽因哭笑不得,身为向导,他自然能够感觉到帕克森不同寻常的状况,再看帕克森这别扭的姿势,他走近了之后,帕克森即使用大腿挡住,他的性器也坚挺地撑起一顶帐篷,顶出了大腿能遮住的范围,反而显得更加壮观。
“你硬了,帕克森。”纽因有些好笑地指出这一点,“你准备通过睡觉来解决它吗?”就像以往那样?
帕克森静静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皱着眉,睁着眼睛思索着。
好像也不是办法。
原来可以通过睡觉解决的,但只要纽因走近了,似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对劲。他直线程的大脑开始判断起这个解决方案的可行性。
然后纽因走近了一步。
“……好像不行。”帕克森爽快地承认了自己对这个问题无能为力。
“那么你愿意让我们一起解决它吗,帕克森?”纽因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帕克森的Jing神图景中使用了一些小伎俩,但首先帕克森很诚实,无论身体或嘴。
“都可以。”帕克森再次把选择权抛回给了纽因,他都不是很在意。他一个翻身坐起来,盘腿看着纽因,短裤的帐篷鼓鼓囊囊的一团:“要怎么做?”
“其实我一直都挺想试试……”纽因神秘地笑了一下,下一秒,他在帕克森眼中就猛然消失了。帕克森诧异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纽因?”
其实纽因还在,但对于自家哨兵来说,向导可以轻而易举地抹除自己的存在,类似于切断哨兵对自己的感知。这也是某种催眠。纽因看着帕克森挠挠头,坐在床上,皱着眉东闻闻西闻闻。
纽因的气味还在,说明他没有走,帕克森看上去并没有慌乱。纽因上前,拉开了帕克森的背心。
感觉到自己的背心被拉上来,帕克森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又环顾了一圈四周。
仍然没有看到纽因。
纽因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一向慵懒的灰狼哨兵那少见的惊讶表情,然后伸出十指用力地揉弄着那一对饱满的胸肌。胸肌放松的时候是稍显柔软的,很有韧性,一只手一边。
此刻在帕克森眼中,就是自己的nai子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揉捏出手指印——傻瓜才会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帕克森只是惊讶了一会儿,就懒得动了,直接盘腿坐在床上,大有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坦然架势。毕竟在他身边的是纽因,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哨兵对自己的向导总是绝对放心。
但逐渐发重的呼吸,依然暴露了他并没有如自己的面部表情那样冷静。顶着短裤的鼓包顶端已经渍出深色的水痕,他身上的温度更高,热腾腾地像一具火炉。
纽因的手揪住帕克森被玩到硬起的ru头,往外拉。
“嗯……”帕克森的眉头纠结着,呼吸猛然变重,纽因能清楚地听到帕克森的呼吸声。他的胸膛稍微用力,肌rou就绷得如铁一般硬,又被揉捏着放松。纽因的手从帕克森的胸肌摸到腹肌,手指触碰到的肌rou都在无意识地使劲。
纽因喜欢这种力量感。
他拉开了帕克森的短裤,一根深红色的硬直的Yinjing就这么直挺挺地蹦出来,朝天指着。帕克森愣愣地看着自己的Yinjing,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硬得那么厉害。
在他眼中,就是一双手,只能感受到却看不到,就这么拉开他的短裤,微凉的触感碰上硬烫的Yinjing,带来全然陌生的快感。
“嗯……”
纽因草草摸了几把帕克森的Yinjing,就被帕克森充满雄性气息的低喘激得硬得厉害。他不再去玩帕克森的鸡巴,转而用手打开帕克森的腿。帕克森的手向后撑着,小心地不一下碰到自己看不见的纽因,随着纽因手的力气打开腿。
纽因扯下帕克森的短裤,扔到一边。
帕克森看不见纽因,他的双眼本来就朦胧,现在就更没有焦点。背心被撩到锁骨处,往下,胸腹肌rou和两条颜色较深的结实长腿打开后的场景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