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鹿走到纽因身前,跪了下来。
纯白色的项圈戴在他修长的脖颈上,丹鹿抬着头,一双鹿眼望着纽因。
西装是纽因在西部很难见到的装扮,东部也只见过丹鹿和弗里斯兰穿过。
“爹地……”丹鹿把声音稍稍调高,带了丝糖宝特有的讨好感。他把脸蹭上去,轻轻地压着纽因双腿间的鼓包摩挲。后xue震动的跳蛋的嗡嗡声更加清晰。
小鹿发情了,却不是因为塞在rouxue里的情趣用品,而是因为脸颊旁主人的rou棒。
纽因望着丹鹿,惊讶地发现丹鹿确实把……怎么说,把甜心大学生的派头学了个十成十。他本身就长得好看,即使一身西装,那样的眼神也让人有种腿间跪着的是个真正的糖宝的错觉:青涩、未经世事、带着一丝调皮和对老男人的讨好和依恋,期望着能用身体换多点儿钱、权利、Jing神上的安慰,然后拿回去填补生活。
而事实反而是,丹鹿才是那个人们赶着去讨好的总裁。他是十足的独立和强大,根本不需要通过依附谁去寻求暂时的心理上的安慰。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丹鹿。
纽因将稍凉的手放上丹鹿温热的脸颊,感受着丹鹿依恋的摩挲。
即使怀孕,丹鹿看上去也瘦了一些。
一年前,他晕倒的那段时间。丹鹿几乎根本没有正常休息的空余,甚至以往尤其注意的修养也不要了,只是守着他、照顾他,瘦了好大一圈,怀孕后才慢慢休养回来。
也许别人并不会明白这种感觉,他却清楚,自他七岁捡到丹鹿那年,到与丹鹿一起长大,看着他一点点将一步步棋落下、收网,再在那座老宅将濒临失控的丹鹿拉回来——
丹鹿离不开他,几乎病态。
如果他晕倒三个月后没有醒过来,他毫不怀疑丹鹿会陪着他一起死。
光鲜荣耀的外表下总有黑暗的地方,而他在丹鹿心里最深处的那片黑暗,占据了全部的位置,将一条条根jing深深扎入其中,盘根错节,再也不能抽离,宛若双生。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纽因的手指掐上丹鹿的脸颊,毫不顾虑地用力。他眼中的兴味愈发浓烈,没有一丝遮掩和怜悯,也没有任何世俗承认的道德守则。
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他们是彼此纠缠的个体,不必隐瞒任何事情,不必假惺惺地装腔作势,为符合世俗规则而活。
同流合污。
丹鹿则是愣了一下,几乎着迷地看着自己的小向导。
多美啊……
纽因眼中毫不掩饰的侵略欲望让丹鹿兴奋得浑身颤抖,他的双手攀附上纽因身侧,更加卖力地讨好纽因。真正地像一个正在被包养的糖宝那样,展现自己所有可以被侵略、被玩弄的地方,被衣服包裹着的每寸肌肤都像是丞待拆封的礼物。
讨好他吧,就像自己缺钱或缺爱那样。所有的爱好、努力、个性、光芒,都只是为了让被主人rou棒插入那刻的自己显得更迷人和下贱,只是为了把所有能装饰尊严的东西打碎了给他玩弄。
纽因解开裤带,掏出鸡巴,粗长的鸡巴就顶在鼻尖,丹鹿吞咽了一下唾ye,眼里尽是渴望,嘴上却还是尽职尽责地装作一个刚开始被包养的糖宝:“爹地……这太大了,我、我不行的,而且我们还在办公室………”
他一边假装嫌弃和抗拒地说着,一边悄悄地用鼻尖去蹭带着闷出的气味的纽因的鸡巴,偷偷地把那样的气息吸入肺部。
“别废话,舔硬了含着。”
在老手丹鹿面前,纽因反而有些自惭形秽了。但他的临场发挥能力也并不差,也摆出了自然而然的放松姿态,强硬地压着丹鹿的头发,把二哥的唇舌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五分钟能做到深喉,我就Cao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鸡巴上抵着的丹鹿的鼻端呼吸更灼热了些。
“是,爹地……”
丹鹿伸出软舌,不比刚刚语言间表现出的羞怯和青涩,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让纽因Cao自己,几乎是快而准地攻击纽因的敏感点,将粗大的鸡巴舔弄出声响。
他根本不在乎那根鸡巴是否会戳到自己的脸上,反而会有意无意地让鸡巴整个地贴着自己的脸,在干净的脸上滑动,留下唾ye和前列腺ye。
“嗯哈……嘶…………”
纽因被刺激得一抖,二哥,你到实战的时候怎么就不按剧本来了?
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跳蛋的震动感更强了一些。
“嗯…………哈啊……”
丹鹿时不时被纽因的鸡巴戳到半眯起眼睛,却一直让视线牢牢地跟着纽因的脸,就这么往上望。
很快那根rou棒就在他的舔弄下变大变硬,丹鹿的后xue已经痒而空虚得不行,就等着让纽因Cao进来。但唇舌动作也没有停止动作,把纽因完全舔硬了之后就张开嘴含入纽因的鸡巴,往自己的喉咙里挤,脸颊都有些微微凹下,就这么贴着吮吸那根rou棒。
前列腺ye混合着唾ye,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