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男人低头嗅他的脖颈说:“画家画家的,你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懒诺被小性器上的感官刺激得弓起身子,低叫着趴在男人肩膀上说:“自由……随性,不拘束自己…唔啊!”他哭了出来。
那长桌和哥哥家里蒙着白布的桌子一样,让懒诺想起了某些旖旎的事情,他抓着桌布恳求说:“哥哥,真的不行,这样对画家太不尊重了。”
懒诺只能抱紧了男人,哭着将双脚踩在桌子上,膝盖夹着男人的腰。
他没有想到懒诺居然喜欢他这个身份,仿佛这不值一提的技能有一天也有值得炫耀了,他的心里炽热,抱着懒诺的肩背说:“诺诺,哥哥真的喜欢你。”
懒诺哭着摇头:“不行……不要这样!”
他将懒诺翻过来,竟然生起了自己的醋。
游子伯看他这样紧张,寻思这应该是懒诺做出的最出格的事了,他这样怯弱,大概从不会想过在画室里跟人偷欢,但是游子伯不同,他想和这个人在画室里亲热,让他们的爱液涂满每一张纸张。
游子伯听得抽了一下他的臀瓣说:“还向着他!”
游子伯没有拔出来,而是坚定霸道地一寸寸顶进,顶到最后,懒诺受不了地低叫:“不要!”难以呼吸喘得不行。
游子伯说:“我们快一点,不要把画家的房间弄脏。”
游子伯说:“嗯,真是个坏粉丝,小鸡巴都挺起来了。”
懒诺难过地去遮自己的秀气性器,游子伯说:“你这么美,这里的每一幅画作都比不上你,你应该让画家看看,什么才是更高层次的素材。”
懒诺泪眼朦胧地摇头,“诺诺没有讨厌哥哥,诺诺只是……呜啊!”他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更用力撞了一下,他顿时哭着摇头,说不出话来了。
他捧着满脸泪水的懒诺的脸颊,温热的唇舌吻了上去。
“呃……呜!”因为前戏不太够的关系,进入的此刻有些艰难,懒诺挺起上半身哭喘。
他胯下用力一挺,懒诺被那根猛力挺进的性器插得后退尖叫,“进得……太深了!”他哭着控诉。
游子伯不让他清醒,加重了操穴的力气说:“画家也希望你将快乐发泄出来,而不是只和别人窃窃私语!”
“哥哥错了,哥哥不该那么用力。”游子伯看他的注意力已经被拉回来了,揉他的胸部说,“你讨厌哥哥吗?今天都不缠哥哥了。”
一声低喘,他被男人重重吻上脖颈,身体也被抱了起来,放在画室中间的长桌上。
懒诺今天穿着皮绒面料的咖啡色裤子,不是拉链的设计让他十分好扒,抓着裤子往下一扯半个臀部就露了出来,再一扯,整个白嫩嫩的臀部在空气里打颤,他哭哼着挺硬了小鸡巴。
舌尖舔舐懒诺敏感的上颚,懒诺的哭腔逐渐变得变音,缠吻懒诺的舌尖,懒诺吓白的脸色重新酡红。
他笑了起来,抓住懒诺的身体。
懒诺哭说:“不是,不要说画家!”
“哥哥!”懒诺伸手去挡,有些哭哼地请求。
懒诺视线不离地说:“今天真的太幸运了,我想看画家的手稿很久了!”
他背着手在画架前看画家的半成品画,察觉背后男人揽住了他,说:“真的有那么开心吗?”
游子伯慢慢挺动性器,将他的小嫩逼操得蠕动说:“你看你多么舒服,这不也是画家想让你获得的快乐么?”
游子伯抓住他的弱点说:“你忘了画家的理念是什么吗?回忆一下。”
下面鸡巴一跳一跳让阴道适应着,他高潮的吻技让懒诺没那么伤心了。
“唔啊!”懒诺被体内缓慢律动勾得身体发痒,可是道德像冷水一样泼在他头上,他被理智和欲望折腾得浑身颤抖,收紧手心淫哭,“这样不好,哥哥真的不要……诺诺要变得更坏了……”
他说完将懒诺的私处掰开一边,懒诺顿时感觉下体都湿凉了,夹着腿哭:“哥哥……”
懒诺察觉男人在亲吻他的脖颈,他抬手去推说:“哥哥,这里不行……”
太不尊重了。
懒诺的双腿十分僵硬。
游子伯说:“在你最爱的画家面前,被你最爱的男人操射,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吗?”
游子伯说:“哥哥不是要你解释,你快缠哥哥。”
懒诺说:“可他是,画家啊……啊!”
游子伯说:“说的真好,画家也一定想看我们的亲密,这不是你对他敬意最好的表达么?”
他说着将懒诺的双腿吊了起来。
游子伯夸他,“诺诺真乖。
游子伯也是紧得几乎要流汗,被那小逼裹得炙热无比,他说:“乖宝宝,都进去了,不难受,哥哥吻你。”
他低声说着,将炙热的怒涨顶了进去。
游子伯说:“我知道他是你的偶像,但你这样让我很吃醋。”
“哥哥,不要……”懒诺不那么应激了,但眼里还是有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