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不知道澈在搂着她时所嗅到的不熟悉的气息,那是情欲过后的气息,这种气息宇文澈知道是什么,所以他的心疼。所以絮儿提起东方煜时那灿烂的表情,让他不仅有了敌意,还有更深的痛苦。
但是,他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他想起絮儿的卤莽行事,差点给她带来的伤害,心脏像是被碾过似的疼。他必须变得更强大,一个想法在他的心中慢慢形成。
他道:“姐姐,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不能逞能,一定得告诉我。与皇上作对的人,那势力肯定不可小觑。”
絮儿经此一劫,也开始反省自己,确实是太卤莽了,自己还是必须得学一些防身的工夫啊。她谄笑道:“澈儿,教我武功好不好?”
宇文澈仔细想想也是,以前巧手翁求她学她都不学,看来现在是有些后怕了,他郑重地点点头。
从那天起,每天清晨她开始学起工夫,拥有灵果的身子还真不是盖的,再加上林絮儿是那种决定学什么就学成的人,进步还挺快的。
如是过了几天,絮儿再次偷溜出宫,来到那间客栈,才发现东方煜他们竟然已经不在那了。人海茫茫,絮儿掩不住心中的失落。怅然若失地回到宫里,在房里呆坐了一下午,直到宇文澈回来。
“怎么了?”他轻问。
“澈儿,他走了。。。。。。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了。。。。。。”絮儿一脸哀痛地看着他。
他瞬间明白她说的他是谁,无言地走过去,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姐姐,我去查了宫里几个贵妃的背景,要不要听听?”
从悲伤中缓过神来的絮儿抬起头,期待地看着他。
“宫中四妃都家世显赫,飞霞宫的昭妃父亲温仁是京城辅政史,管辖京城皇城的禁卫军及皇宫的侍卫,可以说整个皇宫的安全都得仰仗于他。云妃的父亲官位虽不小,但是还不算太特殊,倒是她是当今皇叔车池渊明的外甥女,自小寄养在皇宫,皇叔无女,更是捧其如同掌上明珠。而身份最为特殊的却是羽妃,她不是什么将门之后,但是她的哥哥确是炽国最富有的人,底细不明,近几年在商场异军突起,控制着几乎半个炽国的经济命脉,皇上对此应该是颇为忌惮的。”
听到这里,絮儿在想,难道是那个人?不对,羽妃叫他主公,神情还很敬畏,应该不是兄妹。如果不是,情形就更复杂了。当前在这么不明朗的情形下,不知道皇上有没有警觉,絮儿不禁忧心起来,吩咐道:“澈儿,姐姐求你做件事情。”
宇文澈心中一懔,道:“姐姐,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保护皇上。”
“为什么?”宇文澈想起了那次惹她哭泣的男人,当今皇上。他一直不解为什么絮儿坚持留在宫中,虽然她说是为了姚慕容,但他却不以为然,一定跟那皇帝有关。
“澈儿,我这一生只欠过一个人,虽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但是我却莫名其妙从家乡来到这里,见到了与那个人一模一样的皇上,我想这其中必有深意。我一定要保护好他,哪怕牺牲掉我自己。”絮儿第一次对人诉说,她眼神坚定。
“姐姐,只要是你这么想保护的人,哪怕牺牲我的性命,我也会保护好他的。”了解了她与皇上之间的关系,他没有了疑惑,放下了长久以来心中的那种忧虑。
第19章
因为宇文澈的调查,林絮儿经常跟着慕容到处串门子,不是这个宫转转,就是那个殿溜达溜达。
慕容看她这样倒觉得奇了怪了,调笑道:“我说絮儿啊,自从上次不知所踪地消失了几天,这几天倒是转性了呀。”
慕容知道她就是那种为了药草可以什么都置之身后的人,失踪那几天她还以为她可能又钻在哪个不知名角落研究她的宝贝花花草草的呢,毕竟她有过太多这样的光辉记录,发现这几天一直都在身边转悠,才突然感叹起来。
“娘娘啊,你不知道啊,最近我才发现原来你是整个皇宫最红的人啊。”絮儿实事求是地拍了一下马屁。
“什么嘛,人家一直都是啊。”絮儿看到了一只昂头挺胸的孔雀,嘴角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慕容这丫头就是单纯,每天到处转悠着,姐姐妹妹的到处叫着,竟然就是看不见人家的嫉恨,看来人还是白目点好啊,什么都不用想,人家转弯抹角的挖苦,嘲讽啊竟然全当补药照单全收。
昭妃确实是有大家风范,真诚地待她。
那云妃呢,每次看见她来串门,虽然表面上热情无比,小孩子心性一览无遗,但是调查过她身世的林絮儿却觉得她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毕竟皇宫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天真,如果她真如她表现的那样,应该是不会受那个皇叔那么器重。絮儿想起上次宴会上看到的那张世故深沉的脸,那样的人调教出来的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倒是那羽妃,每次见到慕容,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那慕容倒也不以为意。
絮儿叹了一口气,古代的女人啊,尤其是皇宫里的女人啊。她以前看过不少关于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