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事了,”太一见他还是不放心,干脆抱着他就亲了一下,当然,祖龙在边上,他没敢亲嘴唇,而是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你看我如今这生龙活虎的模样,怎么可能有事呢?”他展开双臂,任他打量。
“可龙王爹爹说要给你苦头吃,”小龙看了他一眼,“我是担心你嘛。”他锤了他一下,嘟了嘟嘴。
“合着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就记住这一句是吧。”祖龙瞬间心就凉了半截儿,他控诉的看着自己的小龙!
祖龙心里特别难过,这可是他亲生的小龙!真亲生的!如今竟然为了一只野鸟,胳膊肘往外拐!
‘一定是三清没把我龙儿教好!否则他怎么会向着一只蠢鸟,而不问问我这个爹爹如何了呢?’祖龙这会儿思维发散开了,甚至迁怒到了三清身上,在他看来,‘教不严,就是师之惰!’
他果断忽略了前半句的‘养不教,父之过’,更何况,他连养都没养,更不提教了。
“咳!”祖龙见他们两个越发黏糊的模样,简直没眼看,提高了嗓门儿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小龙转头过来看他了,瞬间心花怒放,‘瞧,我龙儿还是想着我的。’他刚要伸手去抱抱他,谁知他却握住了他的右手腕。
“你在干嘛?”祖龙歪了歪头,有些不解。
“我听爹爹一直咳嗽,以为你病了,给你把把脉啊。”小龙一脸无辜的眨了眨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
“……”,祖龙这下子是真的呛到了!“咳咳”个不停!
“爹爹,你脉象没问题,是不是嗓子不舒服?你快张嘴,我给你看看!”小龙还以为他真的不舒服,上手就去扒拉他。
眼瞅着小龙信以为真,祖龙赶紧给了罪魁祸鸟一个眼神,太一秒懂,他强忍住唇角的笑意,伸手拦住了庚辰。
“好了,你爹爹他没事,”太一拍了拍庚辰的手,“我们只是下了下棋而已,真的没事。”他避重就轻道。
“奥。”庚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可他点头点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们没事,可我有事,我刚刚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啊,我梦到了一个被封在冰花里的人,他说他是长大后的我,我觉得好奇,然后我就问他,我说……”
“长大后的你?”太一和祖龙听到这句,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确定,他说他是长大后的你?”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嗯!”小龙重重的点了点头。
太一和祖龙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重视。
他们两个几乎有同感,这绝对不是一个梦,很有可能是真的!
此时的明月已经渐渐落了下去,天际泛起鱼肚白,不多时太阳升了起来,万丈光芒,普照大地。
蛟儿也从白泽的寝殿里出来了,他依旧穿着一身白衣,只是并非孝服,不过若是仔细看去就能知晓,孝服是穿在里面的,至于为何会如此,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金碧辉煌的宫殿,思绪回到半个时辰之前。
“天刚蒙蒙亮,道友就来寻我,看来是想通了。”白泽与他相对而坐,甚至伸手为他斟了一杯茶,袅袅清香散发出来,房间里的气氛平静又安详,白泽脸上带着笑,将手中茶杯递给他,好像他们是多年的朋友一般。
“好茶,”蛟儿眼尾微微泛红,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接过白泽手中的杯子,送到唇边轻抿一口,赞了一声。
“道友喜欢就好。”白泽面色不变,依旧是笑盈盈的。“那不知道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往日是我太过莽撞,不知分寸,如今想来,那些死物,确实比不上活人重要。”蛟儿将茶杯放置到一角,右手在桌上轻轻一挥,浅蓝色的光华过后,其上就显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玉牌。
“这些功法,都是师父昔年珍藏,眼下巫妖大战在即,它们若能出上几分力,想来师父也是愿意的。”蛟儿把那枚玉牌往白泽那边推了推。
白泽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他伸手去拿。
“还望妖帅莫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可就在白泽要伸手去拿的时候,蛟儿却按住了玉牌,出言提醒道。
“这是自然。”白泽笑了笑,点了点头,给予肯定的回答,“龙凤鲤一族,乃至北冥海所有水族们中的老弱妇孺,只是参加训练而已,并不会真的上战场,几位陛下定然也会体恤的。”他体贴的连理由都找好了。
“只是老弱妇孺吗?”蛟儿皱了皱眉头。
“当然!”白泽抬了抬下巴,“北冥海的水族,战力不俗,他们中的佼佼者,可都是军中好手,如果一个都不上战场的话,恐有非议啊。”
“我想,覆海道友也不会愿意听到旁人说,妖师麾下战将,都是贪生怕死之徒吧。”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那他们将会编入哪支军队?统兵者又是何人?”蛟儿退而求其次,想要打听一下消息。
“这个嘛,那我就不知道了。”白泽摊开手,摇了摇头,“军务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