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乱lun般的jianyIn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结束时,谢父整个人像被吸干了Jing气一样趴在凌羽柔软的身体上睡死过去。凌羽也是浑身黏腻,尤其是下面的雌xue,不知道吞了多少男人的腥臭Jingye,一直流个不停。
激烈的性事几乎耗尽了凌羽的体力,他缓了半天,才用尽全力把身上的谢父推到一边,尽快去吃药清理自己,今天谢彦就要回来了,一定不能让他知道这些。
后来谢彦在家的这些天,谢父一直老老实实的,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这让凌羽着实松了一口气。他想只要谢彦不出差,应该就不用再担心了。
可是让凌羽没想到的是,忍了几天的谢父,似乎是笃定了他不敢让谢彦发现,又开始色胆包天地对他实施sao扰。
这晚,谢彦刚关上卫生间的门开始洗澡,谢父就肆无忌惮地对在门口洗手台洗漱的凌羽上下其手。
柔软的居家裤卷着内裤凌乱地摊在地上,凌羽坐在洗手池的台面上,大开的腿间,谢父正埋着头一心一意地吃着让他这些天朝思暮想的肥软saoxue。又粗又厚的大舌头一下下快速地卷出儿媳Yin道内丰沛的yIn水,那带着腥甜味道的ye体对他来说就像是催情的春药,越尝越是欲罢不能。
凌羽的腿根被谢父牢牢压在台面上,一只手搭在身下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推拒着,另一只手抵在嘴边,压抑口中不断泄出的短促喘息。
“爸,不行,哈啊……谢,谢彦马上就出来了,嗯——哈,哈……”刚喘匀了气,凌羽就赶紧压低声音警告谢父,可是这话语被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没有一点威慑力。
谢父当然当做没听见,把两条白腿分得更开。儿媳的极品小xue又嫩又紧,xue心深处像是有泉眼似的,每舔一下就冒出一汪,源源不断,吸都吸不完。
凌羽害怕极了,每次谢彦洗澡的水声渐消时,他都会紧张地全身缩紧,yIn荡的xue眼像一张饿急了的小嘴,紧紧咬着公公的舌头不放。他想快点从谢父的禁锢下挣脱,可不知为什么,越是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境遇,他的身体就越有感觉,甚至比之前更加敏感了。
“唔,不要舔了,不行,要,要,呃啊……嗯”凌羽小腹猛地高高抬起,在空中连续抽搐了十几下,竟是被谢父舔得chao喷了,翻滚的快感把酸软的xue腔搅得一塌糊涂,Yin蒂鼓胀着激射出五六股清亮水ye。
高chao后的身体脱力地半躺下去,两只手又要捂住脱口而出的yIn叫,又要支撑身体,又要推拒谢父进一步的侵犯,根本忙不过来,轻易被直起身来的谢父镇压下去。已经彻底被舔开的蜜洞不知羞耻地开合着,期待男人接下来更过分的入侵。
谢父早已蓄势待发,挺着腰对准xue眼狠顶进去,而凌羽的Yin道就像是迎接熟客一样,毫不抗拒地就将男人勃发的rou物完全接纳。肥软的rou阜撑得鼓鼓的,从rou逼到小腹隆起的一条明显的痕迹,随着谢父前后摆腰的动作而缩短延长,甚至可以看出里面caoxue鸡巴的走向。
下身享受着紧窒嫩逼的包裹吸缠,谢父两只手也不闲着,顺着凌羽流畅纤细的腰线滑上去,把家居服推到腋下,把浑圆肥白的双ru露了出来。两颗sao尖早已因主人的情动胀得硬挺,熟透的樱桃一般鲜嫩诱人,好像一咬上去就会迸溅出满口香汁。
谢父毫不迟疑地俯身叼住一颗yIn果,含在唇齿间故意嗍出“呲溜呲溜”的下流水声。红chao瞬间漫上凌羽颈胸,本就酥软不堪的娇躯抖得像寒风中的瑟瑟孤叶,要不是谢父的一双大手还在他汗shi滑嫩的背上抚摸,给他一点可以凭借的力道,此刻必定已然瘫倒在台面上,任人施为了。
尖锐的高chao在谢父持续深重捣干了数百下之后陡然到来,每一次抽送产生的快感就如同雪花的堆积,最终酿成一场突如其来毁天灭地的崩塌。凌羽剧烈起伏的胸腔带动着rurou在谢父的口中颤动,糜艳软烂的xuerou末日狂欢似的疯狂痉挛,倾泻出巨量的yIn汁,chao水般冲裹在其中逞凶的rou具。
凌羽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可是悖lun的性交还在继续,不知是今天谢彦洗的格外久,还是凌羽混沌的大脑对时间的认知出了偏差。胸前两团肥nai子爽的发麻,被谢父毫不留情地吸出深深浅浅的红印,而下体中的抽插仿佛没有尽头,粗壮的rou鞭一次次地无情挞伐每一寸yIn媚浪rou。凌羽在情欲的汪洋里浮浮沉沉,似乎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双腿本能地缠上公公的雄腰,追逐让他欲生欲死的汹涌快意。被情热烧成一锅粥的大脑里,唯一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被谢彦发现,白皙的手背死死压着嘴唇,上面几乎被咬出血印。
“呼——”吹风机的声音突然如雷鸣震响闯入凌羽耳中,惊得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谢彦已经洗完了,可是谢父还趴在他身上,边吸着nai子边发情的公狗一样没完没了的耸腰摆胯。
“爸,爸,快停下,谢彦要出来了!”凌羽惊慌失措地拍打着谢父的手臂,见他一副不cao爽射舒服了就不罢休油盐不进的架势,只好屈辱地主动扭动酸软的腰肢,用蠕动不已的痉挛xuerou套弄男人不知满足的rou具,好让他赶紧射出来放过自己。
谢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