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整个人都透着无奈,伸出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而后两眼一黑,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秦术撑着他下滑的身体,满脸嫌弃,只想尽快解决眼前的事情,于是急切的对着西洲道:
“交出你另一个犄角我就不杀他!”
她话落,众人哗然,似乎都知道了她的用意,面露愠色,更有知情人站出来朝着她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秦术!你若是想要救出风慎,你就罔顾宝月派前任掌门的嘱托!她为了你,为了宝月派,命都豁出去了,可你呢?依旧鬼迷心窍!执迷不悟!你对的起她老人家,对的起宝月派列祖列宗么?”
那人的话不无道理,但此刻的秦术的确被鬼迷了心窍,至始至终都没听进去一句,只冷笑着,想起当年风慎对她说的话,他说:“我等一个人,愿为我万劫不复,等我鬼族有朝一日重见光明,那时,我定挫骨扬灰相随。”
只此一句,任由光Yin荏苒,前途黑暗,世人不解,秦术都甘愿一直走下去,她不是不回头,而是不愿回头。
“我愧对列祖列宗,愧对任何人,但我想我会一直愧对到底,盛如光今日必死无疑。”她收了笑容,狠戾决绝的朝着西洲抬了抬下巴。
西洲完全不知什么犄角,什么风慎,他只知道程自逍晕过去了,看脸色似乎很苍白,嘴角还渗着鲜血,他伸出手,想夺回程自逍,却再次被秦术威胁。
“我不知什么犄角,但如果你敢伤他一分,我就将你挫骨扬灰!”
慌乱中,他凶狠的发誓道,额角青筋爆凸,看起来心情很差,如果程自逍醒着,一定又要一脸害怕的小声嘀咕,说他脾气差,说他小心眼。
秦术料到他会这样,所以对着身后招了招手,千人尘杀阵就在她的一声令下布置完成。
霎那间,整个宝月派被袅袅烟尘包围,无数乐器声从烟尘中传入众人耳朵,或如泣如诉,或牵肠百转,或惺惺相惜,而如幕布一般的烟雾中,女子纤细妖娆的身影不停的扭动着,令那些听了乐声的人再也移不开目光。
“快捂住耳!”莫玉楼掏出怀中玉笛,迎着那些音波吹起梵心曲,护住了阵中不知所措的莫名,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尘杀术伤到了皮rou,没来得及反应的人更是惨叫着被削成好几段。
场面一度陷入不可控,谩骂声、惨叫声与求饶声不绝于耳,可秦术充耳不闻,依旧对着不停躲避尘杀术攻击的西洲说道:
“交出犄角!不然大家都别想从宝月派出去,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出去!”
西洲左右衡量了一下,虽不知盛如光的犄角要怎么变出来,但还是觉得要先稳住眼前的疯批,于是压着声音,一字一顿道:“犄角你拿去,但顾印然先交给我!”
他刚说完,秦术还未回话,就听一男声在耳边响起。
“做梦!”顾印然突然睁开了双眼,电光石火间,一掌拍在了西洲的肩膀上,而后伸出手,一阵罡风拔地而起,银色的剑光划破幕布。
他神情寡淡,一身青衣上白梅绽开,挺拔的身子立在风中,薄薄的唇一开一合:
“醉云!”
醉云剑应声嗡鸣,落入主人手中,被主人用力握紧,挽出好看的弧度,最终贴在了西洲的脖颈上。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被奥运左右的云~
28、一吻天荒
◎ 金钱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对面坐了一个人,这个人她有点印象,想了想,好像是秦术的弟子。
……◎
金钱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对面坐了一个人,这个人她有点印象,想了想,好像是秦术的弟子。
好家伙,她绝望的想:‘秦术不会是想抓她要挟西洲吧?那可不行,西洲才不会理她,甚至还会说一句‘撒油 la la !’
想到这些,她两行清泪掉了下来。
那人见状,许久没说话,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到金钱多的面前,蹲下身来。
“本来没你事,可你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但你放心,我会放你出去的,只要盛如光死了。”
那弟子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凶狠,看上去Jing神不是很好,面色甚至还有些苍白,她说话时伸手捋了捋鬓边的头发,
粗糙的手指上带着一个红绳编织的戒指。
“你在看什么?这戒指么?我……”她见金钱多看着自己的手,不知为何变的话唠起来,完全不像一个计划大事的人,倒像是想交朋友,想将闷在心里的事统统抖出来给别人听一听,看看会不会舒坦些。
但金钱多并不想听,她摇了摇头,打断这名弟子的话,而后左右看了看,见长烈和段霓裳还未醒来,就大胆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谁,你叫盛天明,是盛如光养母的独女。”
盛天明听了她的话愣了愣,而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怎么知晓的?”她皱眉,语气里明显多了些警惕。
金钱多没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