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无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门外,几个婢女正瑟瑟地凑在一起,发生了这种事,老爷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看到尧天从里面出来,全都暗暗吃了一惊,不知道老爷为何会放了他。但是,她们作为夫人的婢女,竟然发生这种事情,老爷一定不会饶过她们的。想到这里,她们全都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尧天心里一震,知道这些婢女对自己并无好感,若是她们和盘托出,自己岂不是会死得很难看?他连忙凑了上去,低声警告道:“若是老爷问起来,你们就说夫人在睡觉,里面的事情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否则,你们就死定了。”
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她们当然知道是不能随便乱说的。若是主子倒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还不是跟着倒霉?
果然,左魁将众婢女叫了进去,淡淡地问道:“刚才有什么人来过这里吗?”
众婢全都摇了摇头,禀报道:“启禀老爷,夫人说她身子有些不适需要休息,将奴婢都赶了出去。但是,我们一直守在外面,却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
“胡说八道!”
左魁严肃地瞪着众婢,冷声道。“你们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那蔚少爷是怎么进来的?”
众婢吓得连忙跪了下去,颤抖道:“老爷,奴婢真的没有看到他进来,只是看到他刚刚从这里出去,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左魁冷冷地看着她们,心里盘算着怎么样从她们嘴里套出口供,卜大凤却幽怨地看了左魁一眼,立即伏到床上大哭起来。左魁见了,不由皱了皱眉,挥手命婢女们下去。
这毕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自己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他本想对婢女进行严刑拷问,若是她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立即杀了她们灭口。但是,那样一来,恐怕事情反而会闹开的。他仔细权衡了一下利弊,终于放过这些婢女。
回到前厅,他立即将余三叫来。余三就是被尧天发现的那个武士,他发现左蔚一个人进入了卜大凤的寝室,半晌都没有出来,心里暗暗怀疑,便决定去偷偷查探一下,结果一靠近,就被尧天发觉了,只好赶紧逃了出去。走到外面,正好遇到左魁回来了,便悄悄地向他禀报了这个情况。左魁这才直奔卜大凤的卧室。
余三走进前厅,低声问道:“宫主,你有什么吩咐?”
左魁淡淡道:“余三,你都看到了什么,请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余三立即将情况重新说了一遍。
左魁问道:“你偷偷潜进去时,发现他们正在做什么?”
余三道:“属下只听到蔚少爷与卜夫人正坐在一起低声地商量什么,属下正欲继续偷听下去,却不想被他们发现了,这就连忙退了出来。刚到外面,便遇到了宫主,属下当即就向宫主禀报了。”
房间里左蔚明明与卜大凤都睡在床上,他为何说他们坐在一起呢?左魁淡淡地笑了笑,径直走到余三面前,突然举起手掌,一掌击在余三的额头上。
“宫主,你……”
余三惊疑地看了左魁一眼,慢慢地倒了下去。他至死也不明白宫主为何要杀他。
“你这是干什么?”
刚刚进来的万萍看到厅里情况,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左魁冷冷地瞪了万萍一眼,淡淡道:“这家伙竟敢背叛我,我焉能让他再活下去?”
心里暗暗忖道:“你来的真是太快了,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万萍走了上来,疑惑地问道:“余三一直忠心耿耿,他怎么可能背叛你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左魁冷笑一声,将卜大凤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万萍惊异地看着左魁。“这事大有蹊跷,余三绝对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的。”
左魁冷声道:“余三当然不会干出这种事来的。不过,若是有人指使,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万萍道:“既如此,你为何要杀了他了?如果对他进行拷问,岂不是可以将背后指使的人揪出来吗?”
左魁冷冷笑道:“这种事根本不用问,我就知道是谁指使的。”
说着,有意无意地瞟了万萍一眼,心里暗道:“别这么装模作样了,除了你,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指使他人来暗算我?”
“你知道是谁?”
万萍已隐隐发现左魁是在怀疑她,不由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要问了!”
左魁道。“他们这么做,只不过是借我的手,除去蔚儿和大凤而已,可惜我并没有上她的当。”
他虽然怀疑是万萍所为,却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其一,他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其二,他也不便真的与她翻脸,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万萍见她吞吞吐吐,知道他确实是怀疑自己所为,心里不禁勃然大怒,正要揪住此事不放,一个侍卫突然走了进来,上前禀报道:“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