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他们前去救火。
尧天连忙奔到左碧面前,仔细查看的她的伤势,发现她头部受到重击,早已昏了过去。尧天心里暗道:“对不起了。”
他本想吞出一股内力,立即结果她的性命,但是,一看到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心里顿时生出不忍。而且,若是这样结果了她,麒麟宫不乏高明之士,一定能够查出来的。
他转身对站在一边的武士头目道:“立即封锁这里,迅速查出原因。”
说完,立即抱起左碧,迅速往宫里奔去。
走到半路,大队的武士赶了过来。尧天暗道:“他们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可惜一切都晚了。”
尧天将左碧直接送到左魁面前,哽咽道:“父亲,快救救碧妹。”
左魁连忙检查了左碧的伤势,见她伤势很重,不禁讶然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尧天简单地将作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孩儿已命令他们封锁现场,调查原因了。”
其实,这次事故完全是尧天一手造成。他将大弓插入地下的时候,暗暗将内功送了出去,通过地下的传递,直接进入高炉之中,引起了高炉的爆炸。但是,他距离高炉十多丈远,谁会想到是他在暗中搞鬼呢?
左魁立即命人叫医者前来为左碧进行治疗,他却带人赶到作坊去了。
尧天将左碧送回房里,心里害怕她醒来后会揭露自己的身份,便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宫里的医者急急赶来了,他仔细地检查了左碧的伤势,微微摇了摇头道:“他的头部受到致命的打击,连头骨都破裂了,恐怕很难醒来了。”
尧天立即拉着医者,焦急地说道:“先生,请你一定要将她救过来。”
“我会尽力而为的。”
医者道。“不过,照她目前的情况来看,就是能够醒来,也可能会失去知觉。”
尧天听了,顿时放下心来,随之也涌起了一种沉重的负疚感。不管怎么说,他与她也一起渡过一段美好的时间,尽管她是别有用心,却不能否认,两人之间也有不少非常快乐和恩爱的时刻。她虽然多次害他,但自己并不记恨她,如果不是害怕她破坏自己的计划,他也不会出此下策的。
不久,舒柔派人来通知他,说媚玉小姐来。
尧天一震,连忙从左碧的身边站了起来,对左碧的婢女道:“你们一定要好好服侍小姐,谁也不许偷懒。如果她醒来,请立即告诉我。”
走出院子,尧天感到轻松多了。他知道,若是继续在左碧的身边待下去,心里的负疚感就会越沉重,弄不好,恐怕连自己也会崩溃的。
回到自己的房里,只有舒柔陪着媚玉说话。看他回来,媚玉淡淡笑道:“你既伤害了人家,又假惺惺地陪在她的身边,是不是感到特别内疚呀?”
她显然已经知道舒柔与尧天的关系,竟然毫不避嫌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舒柔连忙说道:“媚玉小姐,左碧并不是伤在公子的手下,那是一个工匠用铁锤打伤她的。这个我亲眼看到的,绝对不会有错。”
媚玉并没有回驳她,轻声道:“舒柔,请你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想跟他说件事儿。”
舒柔看了尧天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尧天走到媚玉的对面坐下来,淡淡道:“姐姐,你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媚玉轻笑了一声,冷冷道:“我哪里敢呀?我还不想做第二个左碧呢。”
尧天惶恐道:“姐姐生气了?我当时也没有办法,她已经从我的说话中猜出了我的身份。”
媚玉痛心疾首道:“弟弟,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如此不择手段?你知不知道,你制造这起事故不要紧,却有二十多个无辜的人死于非命,一百多人终身残废。”
尧天凝重道:“我并不认为他们是无辜的人。姐姐有没有想到,他们每生产一把弓,一只箭,都会有一个人因此而死去。难道这些人不该死,而另一些人却该死吗?有一位哲人曾经说过: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只是不愿让我的人死的太多而已。”
媚玉微微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弟弟,你走吧。你在麒麟宫每待一天,我都会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你所作的一切,都好象是我亲手做的一样。”
尧天道:“姐姐,我们一起离开麒麟宫好不好?只要你能答应我,我也立即答应你。”
“不!”
媚玉立即尖叫起来。“我母亲已经离开了麒麟宫,我若是再这样,一定会被人唾弃的。”
尧天顿时想起了左碧曾告诉他的情况,不禁问道:“姐姐,你母亲是不是名叫晴岚?住在神农山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
媚玉立即疑惑地看着尧天。
尧天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差点昏了过去。晴岚果然是媚玉的母亲,而自己却与她有过一段情,若是媚玉知道了,她会如何对待自己呢?他知道媚玉正在看着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被她看出破绽来,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