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还有不少的婢女和仆妇,尧天害怕露出马脚,不敢跟舒柔说话,只是微笑着在她的粉颊上轻轻拍了拍,搂着她的娇躯往屋里走去。
进入房里,舒柔火热的身子迅速贴进了尧天的怀里,一双柔软的小手迫不及待地在尧天的身上摸了起来。“你变黑了,也变得更加强壮了。”
尧天心里一惊,连忙笑道:“我每天都跟着他们一起训练,当然要变些样了呀。”
舒柔突然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尧天,讶然道:“你为何连声音也变了?”
尧天知道要糟,连忙搂住舒柔,伸嘴吻住她的樱唇。这是一种最笨拙、最原始的方法,但是,尧天却只知道使用这种方法,而且居然屡试屡爽,十分灵验。
唇舌相触,舒柔的激情果然立即燃烧起来,她迅速攀住尧天的脖子,忘情地热吻起来,心里升起的疑惑顿时一扫而空。
尧天抱她上床,迅速进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发动猛烈的攻击。舒柔本来就是一个sao媚入骨的女人,这种骤风暴雨般的攻击使她浑身都兴奋得颤栗起来,他的美眸里洋溢着炽烈的情火,双臂紧紧抱住尧天的虎躯,忘情地浪叫起来:“好啊,好啊,真是太美妙了!左郎,你比以前厉害多了。”
尧天明白自己是情不自禁了,心里不由一凛,动作立即缓了下来。舒柔连忙挺起娇躯,嘴里气喘吁吁地叫道:“不要停!不要停!就像刚才那样,真是爽死了!”
若是猛烈冲击,这个女人会感到有异,如果慢下来,她也会感到怀疑,尧天顿时感到左右为难起来。“管他呢,先还是好好享受一番再说。”
动作又渐渐快了起来。
良久,两人都从漫天的激情中回到现实,舒柔躺到尧天的胸脯上,小手忍不住握住了尧天的快乐之器,心里一阵巨震:“天啊,怎么变得如此粗大起来?”
她忽然仰起妩媚的俏脸,好奇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与左郎长得如此相像?”
尧天讶然地看着舒柔,疑惑道:“你说什么?难道你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识了吗?”
舒柔道:“我就是对左蔚太熟悉了,我跟他已经三年多了,却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而且,你的器具、气味、声音、举止都与左蔚大不相同,所以,我可以肯定,你绝对不是左蔚。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尧天想不到自己Jing心设计的绝作这么快就让人戳穿了,心里不由大震,他立即暗暗功聚右手,若是舒柔一喊叫,就立即结果她的性命。
舒柔浑然不知自己的性命已经危在旦夕,她一边轻轻地抚弄着尧天的火热之物,一边憧憬地说道:“这才是真正的男人,不管你是谁,我都有些喜欢你了。”
尧天心里苦笑了一下,淡淡道:“既然如此,你就当我是你的左蔚好了。”
如此一说,不啻于向舒柔承认,自己并不是真的左蔚。
舒柔抬起头来,美目流波地看着尧天,好一会才幽幽说道:“你会像左蔚那样爱我,娶我为妻吗?我要时时刻刻都跟在你的身边,享受你给我的快乐,你能答应吗?”
尧天郑重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除了答应舒柔的一切要求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舒柔立即眉开眼笑起来,兴奋不已地趴在尧天的胸脯上,一只小手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尧天之物。“以后,如果不能抓着这根东西,我一定会睡不着觉的。”
尧天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舒柔与左蔚也是三年多的夫妻了,竟然对左蔚的生死不闻不问,就一头钻进了别人的怀抱,难道夫妻之间的感情就如此脆弱吗?
他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若是她们遇到一个比自己更好的男人,她们会不会也像舒柔一样立即移情别恋呢?他虽然想极力否定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个念头却在他的脑海里生下根来,怎么也挥不去。
尧天之物在舒柔那双柔嫩温软的玉手不停地抚弄下,又渐渐冲动起来,他霍地坐起来,将舒柔的娇躯猛地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双大手抓着她那两只浑圆柔软的ru房,用劲抓揉起来。
舒柔媚眼如丝地看着尧天,美目里射出浓烈的情焰,小嘴里流出令人着迷的娇yin。尧天顿时血脉贲张,心里暗道:“这果然是一个sao媚入骨的女人,恐怕就是艳红也要让她一分半分。”
他心里立即生出一股恨意,粗暴异常地进入她的身体,再次猛烈地抽插起来。
这可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舒柔娇喘地呻yin着,舒服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了。不久,她玉容惨淡,口唇发白,呼吸微弱,竟然乐得虚脱过去。
尧天吓了一跳,他虽然不喜欢舒柔,却不希望她因此死去,致使自己的计划节外生枝,他连忙吻住她的香唇,下面紧抵花蕊,上下为她度气,使过度消耗元气的舒柔渐渐恢复过来。
良久,舒柔才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她伸手搂住尧天,娇声道:“好汉子,你真是女人的恩物!功夫又那么好,我真是爱死你了!从今以后,我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你绝对不能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