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除却除夕,之后的几天假期,基本上都去旅行了,除了白焕一家,◎
今年春节除却除夕,之后的几天假期,基本上都去旅行了,除了白焕一家,因为小嫂子生了个漂亮小男性Omega,两位做父母的自然不放心。
白铄二人去了北方过这个年,他们打算去滑雪场滑雪,北国的这片地方格外空旷,目光所及只见滑雪场和不远处的一处酒店,不那么热闹,自成一片雪白的冰天雪地。
滑雪场的四周几乎都是白桦林,树干直入云霄,枝桠上都裹上了白白的一层雪,雪已经停了许久了,却不见化,相比江南温柔的雪,北方更多了一些肃杀,今晚的月色正浓,伴随着点点星子,缀在深蓝色的天空上,清冷的光照将下来,白桦林里影影绰绰。
地上的柔软的雪铺上了一层月纱,枝桠的影子偶尔摇曳,却不Yin森,带着几分趣味。
少年穿着皮靴踩着影子玩,贺知许站在一旁剥着糖炒栗子。
两个人的身形瘦高,穿着羽绒服也不显得臃肿,都围着红色的围巾,露出Jing致的五官来,白皙的手冻的有些通红。
“尝一个。”白铄将剥好的栗子塞到贺知许口中,指尖沾着糖渍,将剩余剥完的栗子都自己吃了。
少年在雪地上写了两个人的名字,又画了颗心,用手机拍了下来设作壁纸:“嫌我幼稚了?”白铄回头反问他。
贺知许只是摇了摇头,他看层层的月光映着雪,映着少年的脸庞,这样纯与白的景色,和少年相比,还是逊色的三分。
“好了,我们回去吧,明天再去滑雪。”白铄牵着贺知许的手,顺便塞进了他的衣兜里,一路往回走的路上,留下了几行脚印。
这样的风雪里,同心爱的人一起,总是温暖的。
贺知许年幼时,看雪总是想着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意境,可现在,和白铄一起,吃着火锅聊着天,心里是填满的。
翌日清晨,白铄却在酒店里遇见了故人:“齐一鸣,你也在这玩?带哪个小情/人来的?”
齐一鸣神态有几分蔫,刚要开口解释。
白铄身后熟悉的声音就传来了:“阿白,齐少爷是跟我来的。”
“年年?”白铄心下一动,喜色染上眉梢,转身过去就和夏年抱了抱。
“都多大了,见面还要抱。”夏年无奈,回以一个拥抱。
白铄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们两,怎么,一起的?”
“我也只是和他偶遇,并不是同行的。”夏年解释。
白铄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对他耳语:“齐一鸣可不是个好人,年年你要小心。”
“知道了,阿白。”夏年拍了拍少年的肩。
“白铄,把围巾戴上,别跑那样快。”贺知许拿着少年的围巾,从电梯里出来。
白铄这才同夏年告别:“我先走啦,玩的开心啊,年年。”
牵着贺知许路过齐一鸣的时候还不忘警告他注意点。
齐一鸣无语问苍天,他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背这样大的一口锅?
在他这个角度,看贺知许给白铄系围巾的时候,两个人眼里只有彼此,AA恋能想处得这样和谐,是出乎齐一鸣意料之外的。
他只是个普通的Beta,也可以说大多数人都是Beta,而Alpha大多Jing英,也是因为太过优秀,才会有矛盾,彼此难以妥协。
“阿白好凶啊,我总觉得他误会我玩弄你感情了。”齐一鸣跟着夏年的模样,活脱脱的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我是他哥哥,他总是站在我这一边,而且齐少,你没动过玩弄我的心思?”夏年几分戏谑看了一眼齐一鸣。
“我。”齐一鸣被怼的哑口无言,“你别叫我叫的这么生疏嘛。”
“我可不敢,您是少爷,我是小演员。”夏年这话说的Yin阳怪气。
他被这人缠了半年有余了,说实在的,齐一鸣花名在外,夏年根本就不想理会他。
被他缠着也是无可奈何,冷着他想着他的心思总会淡下来的,却没想越发缠得厉害。
“你是白铄的哥哥,是影帝,我才是废物。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这背景,我如果不是真心的,怎么敢玩你。再说了,我都被你被你那啥了,你不能吃干抹净不负责啊。”齐一鸣越说越委屈,有那么几分真诚的意味了。
“你的真心给过几个人?嗯?那次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夏年反问他。
齐一鸣投降:“我的错,我的错,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等你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再说。”夏年往齐一鸣下身看了一眼,这样的公子哥,浪荡子,他不认为可以收心。
“管得住啊,肯定管得住。”齐一鸣作发誓状,“吃了你的大宝贝,我对别人也石更不起来啊。”
想到这件事就来气,但是齐一鸣又毫无办法,是他往夏年的饮料里下了点助兴的东西扛回酒店的。
他本来是想压人的,这辈子还没被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