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临幸,他还不至于吃窝边草,更何况眼下还有江舸这份大餐等着他慢慢啃。
第3章 一晌贪欢
◎“喝最烈的酒,do最烈的人。”◎
他趴在两米宽的大床上,床单是通体的黑色,浑身赤果的解漾被衬得更加雪白,细碎的头发散落在耳边,被一双大手轻柔的拂开,耳边是十分欠揍的轻笑,手掌拂过床面,难耐的抓紧身下的床单,一黑一白,十足的彰显颜色的极致差异,脸颊绯红,眉眼染欲,被迫回头和身后的人接吻,终于看清了梦中的另外一人是谁,解漾从梦中惊醒。
本是一个普通的早晨,确实是梦中两米宽的大床上,被窝隆起高高的一团,被子被里面的生物以洪荒之力甩开,然后从里边弹出一个美人,解漾睡觉不拉窗,已是正午时分,灿烂的阳光便从窗户透亮的玻璃照射进来,刚好落在被噩梦惊醒的解漾身上,染上一层金灿灿的光。
解漾小喘着,黑着一张脸,想到方才做的梦,心情颇不平静,自回来除却第一天,他也算是修身养性,在自家这张破床上睡得醉生梦死,看来是吃素太久了,做那种梦也就罢了,顶多算他最近欲求不满,梦里上赶着送屁股是怎么回事,还是给江舸送,还他妈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真是越想越生气,一场梦下来,解漾浑身潮湿,汗水黏腻,头发也黏在一起,他“啧”一声,对自己充满了嫌弃,翻身下床,脸色不耐的进了浴室。
收拾妥帖,解漾上工作室走了一遭,临近傍晚,去了温柔乡。
刚踏进酒吧的大门,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或炙热或讨好抑或其中还夹杂了几分玩味儿的打探,解漾一概忽略,木着一张脸径直走到前台,前台小哥似乎跟他很熟,解漾刚一落座,小哥就凑上来,“漾哥,来点什么,老规矩?”
可能是许久没来,音乐嘈杂,舞台中央酒池肉林,酒吧的喧嚣让解漾觉得他和这个地方有些格格不入,把涌上心头的那点恶心感掩饰好,嘴角挂上完美的微笑,“一杯莫斯卡托。”
闻言前台小哥瞪大了眼睛,调酒的同时开口,语中诧异明显,“出国一趟,漾哥变的可真不少。”
解漾接过酒,并不急着喝,晃动酒杯,晦暗不明,“是么,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
说到这里,前台小哥打开了话匣子,“以前您可是喝最烈的酒。”说罢暧昧的笑两声,“当然上/的也是最烈的人,咱们这一片没有人不拜倒在您身下的,不过自打您五年前收山,许诺不再踏入酒吧半步,我们可是想念的紧,姐妹们眼巴巴的等着你回心转意,可惜再次听到您的消息便是.....”
解漾抬头望向前台小哥,眼睛微眯,明明还未沾染半滴酒水,却好似醉了一般,一双茶色的眸子在灯光的照耀下煞是好看,竟让人有了满怀深情的错觉,一双手撑在下巴下方,语气带了□□惑,“便是什么?”
前台小哥红了脸颊,声音也小了几分,“漾哥被人甩了为治情伤远走他乡。”
听完小哥的故事,主人公低头笑了,笑声低沉,胸腔轻微震动,看似真的开心,“原来我还是个深情人设,不过不好意思,你说的这些我都忘了。”
解漾说的云淡风轻,不痛不痒,小哥只当他是拂不开面子又或是不想自揭伤疤,解漾低下头尝了一口手中的酒,酸酸甜甜的,眉头轻皱,对小哥口中最烈的酒动了心,抬头触上小哥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也懒得解释,真爱被甩奔走异乡疗伤这种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不管真假与否,他是真的忘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解释。
一杯甜腻的酒下肚,怀揣着能偶遇某人的心情来这儿,随着越来越多丑不拉几的人往上贴的时光流逝,解漾彻底失了乐趣,站起身准备走人,偏偏他的那位好友搂着一位身娇体软的美人朝这边走过来,见到解漾,眼睛都亮了。
“解漾,自那晚又是好几天没见了,这两天忙啥呢,都没空出来逍遥快活了。”
解漾被唐星耀搂进怀中,自是走不了了,抬眸对上唐星耀,目光凉薄,似笑非笑,“你也好意思提那晚的事?”
前台小哥一听那晚,瞬间竖直了耳朵,一脸八卦相。虽然距离那晚已经过了好几天,热度不似初闻时劲爆,但昔日top被整的下不来床一直在他们这些吃瓜群众口中相传,并未得到证实,如今被当事人再度提起,还是一脸怒容,难免让人想入非非,难不成他们口中所传都是真的!
唐星耀谄笑,“我那晚不是喝醉了吗,我以为你们独处一室干柴/烈火,谁知道江舸那厮竟然忍心把你扔在大街上睡一宿,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趁火打劫也好啊.....”唐星耀的话堙没在解漾如刀子似的眼神中。“嘿嘿,我这不是等着给你赔罪吗,谁让你好几天不来,我等的都望眼欲穿了。”
唐星耀说话时目光似有若无的飘到前台小哥身上,目的就在于借小哥之口破了这几天疯传的谣言,果然小哥在听了事情的真相之后,眼中的八卦之光都黯淡了几分。
解漾面色稍霁,他又不是真的生气,装个样子罢了,找了个理由解释自己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