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草药叶子动物干子,另外她在茅草屋后面的山洞里发现摆放整齐的人的尸体,看破碎的行头应该是附近的村民,尸体上敷着捣碎的草药,药味腐烂味熏的天灵盖疼,想必这就是老头子制作药尸的黑作坊,她捏着鼻子跑出去。
老头子还泡在草屋前头的黑湖里不知练哪门子的邪功,还像模像样的闭上眼睛。
不闭眼也是瞎子啊,穷讲究,不过从侧面反应他是多么希望自己不是个瞎子。
中午时分雪方停,她煮了白粥做了两只叫花鸡,不知道是不是叫花鸡的香气把老头子从湖里勾上来了,这人上来一运气,衣服就干透了,罗夕岚捧着鸡想,他们家全自动滚筒洗衣机被秒杀了啊!
老头吃完一只鸡不够,罗夕岚不好把自己啃的乱糟糟的鸡给他吃,只好又去院中再烤上几只。
叫花鸡鼓捣到一半时外面传来些动静,罗夕岚见一带着油彩面具浑身是血的女人飞过黑湖直到院子里来。
千面夫人雪芙蕖!罗夕岚麻溜的滚到院中的柴火堆后面藏着。
雪芙蕖捂着肩膀连滚带爬进了屋子,“师父救我。”
卧槽,真徒弟来了。
罗夕岚靠在院中的柴火堆后面依稀听到雪芙蕖同他家师父告状,都是吐槽凌晋的,不但把她打成重伤黑袍阎罗也失踪了,要师父给他们报仇。
突然听到老头喊她名字,罗夕岚的心哇凉哇凉的,完了,那个雪芙蕖可是在古丈崖顶见过她!
她拔腿往外面的黑湖那处跑,宁可淹死也不能落到那俩人手中,指不定花样一百式虐她玩呢。
鬼老头一掌把她吸回草屋,雪芙蕖见了她的脸立马昭告她师父,“她是凌晋的心上人。”
罗夕岚紧接着被老头一个嘴巴扇到院子里去,打到一棵树上再咚的一声反弹下来,她发誓这辈子都没挨过这么结实的狠揍,不知道是内脏裂了还是牙龈破了,反正一口血流出来,她撑着爬起来的时候见怀中的白玉环掉了,她费劲的捡起来,她是活不了了,能把这玉环还给阿庸多好,那样就少欠他一点。
罗夕岚被一条荆棘绳子给捆了,扎着满身的刺,疼的她想骂人家祖宗十八代。
雪芙蕖接过她师父骂她油嘴滑舌jian诈狡猾的话头,一根荆棘鞭子握手里,“日前这丫头给我带来不少的麻烦,如今我要亲手教训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罗夕岚光被捆着就已经疼的虚脱了,弱弱看那位面具女一眼,她什么时候得罪过这号人物,她怎么不知道?
最终那根荆棘鞭子没能抽到她,因为关键时刻凌晋来了。
还是那把穿透人身都不带染血的折扇,还是那么一身洁白风度翩翩。
“你不是快死了么?怎么突然好了?”她咬牙笑着。
“哪里有那么弱,不过前几日没睡好,补一觉而已。”凌晋说着,指尖一道光划过,捆着她的荆棘藤子就枯萎落地了。
雪芙蕖早就受了重伤,眼下又挨了凌晋一飞脚,瘫一边吐血去了,剩下凌晋跟鬼老头对战,当然鬼老头还不忘对付她,召唤湖里的黑袍怪物把她包围了。
凌晋暂时抽不开身照顾她,急得眼睛有些红,
罗夕岚想着,有你在乎真幸福,死了也不是那么冤了。
里三圈外三圈的黑袍怪物扑上来时罗夕岚抹了抹牙花里渗出来的血再捂上心口闭上眼睛,这下子死容算不上安详了,但是气度必须有。
一阵刺目白光从她胸口闪过,黑袍怪物们被闪出几丈远,然后纷纷遁湖。
罗夕岚从胸口揪出染着她鲜血的白玉环,这宝物果真强效僻邪,但要用她的鲜血给祭一祭,阿庸怎么没提前告诉她,这是要留一手么?
凌晋见此终于安下心来对付鬼医血无涯。
无道老头脸色发青瞪着他,“小娃娃你先前独闯我活死人湖盗取浮生香老夫不与你计较,如今又来寻麻烦,上次我们俩个一番较量,你功夫确是不错,但想灭了我不可能,我无道乃不死之身,你杀不死我的,我们再这样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凌晋淡淡一笑,“高看你自己了,上次我们战了八十回合你便一身的伤,我可是怎样来的怎样去的,再说如今你的徒儿已被我打成重伤,已不能在一旁帮衬你,”他招出一柄浮尘,运气一挥,星河般光芒将鬼老头罩住,“还有,我大哥凌霄竟被你制成药尸供你杀人,这笔账你该还了。”
鬼老头面目惊骇,一双白眼珠简直要瞪出来,“无极咒?你……你是……”
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个冰人。对此,凌晋解释道被她封印了。
这老头乃邪术之祖,确实是任何人杀不死的,土里埋一段时间也能生龙活虎的蹦跶出来,即使rou身没了,魂魄也会自行凝聚找个替身重新活过,唯一能对付他的方法便是封印术法了,此无极咒至少能让他冻上两百年。
罗夕岚离开之前不忘进屋抱个Jing致小薰炉出来,凌晋问:“怎么还要卷点财物走才甘心么?”
“不算财物,这里头是浮生香。”
凌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