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然说完撅起了嘴,一脸受委屈的模样。
“爹在聊的是你那心上人,你可知道,她是什么来历?”白振宇正了正神色,有些严肃道。
“我也知道,她那么厉害,肯定不是我们村子的人。”
“她确实不是,而且她。。。”
“爹,不管啦,女儿就是喜欢上她了,而且,非她不嫁。”
“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她好斯文,好秀气,都是我们这儿的人没有的。而且啊,刚才女儿在饭桌上瞧着她,我们挨得那么近,她也没动手动脚的,当是翩翩君子。”
“若爹告诉你,她来历不明,且极有可能惹上了唐家堡的人,我们若是留着她,指不定会。。。”
“爹,你怎么这么说,你也看见了,慕大哥的为人你方才还不知么,唐家堡的什么人,他们欺善怕恶的,难保慕大哥这样的正人君子不会与之结仇。”
“即是如此,那爹说什么你也会护着她了,你啊,一有心上人就忘了爹了,真是不孝。”
“哪有嘛。”
“可爹还是得提醒一句,你也看见了,她身边那位柳姑娘倾城之色,难保她不动心,这样一来,她三妻四妾的,你也不介意么?”
“可她好像不喜欢她啊,你看她对她那么冷淡,两人应该没什么的。”
“这可说不准,那慕皑若是个伪君子,表面装得云淡风轻,可说不准背地里早与柳姑娘好上了。”这次不等白欣然反驳,白振宇早已脱口:“不如,爹帮你试探试探。”
说罢挥了挥衣袖,一旁白霖等候多时,便走了上前。
“你且去外听听,晚上两人有什么动静,回来告知于我。”白霖应和一声便退下了。
白欣然当然知晓这‘动静’意味什么,不禁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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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很快过去,因着第三天便是白振宇五十岁的寿辰,村子里早早开始布置,张灯结彩,有条不紊的,倒是在庆祝节日似的。
这天晚上,白振宇有意无意提了句:“欣然,如你所言,慕皑和柳姑娘应是清白的,我是误会了。”
白欣然的心里,少了丝不安,更多了份期待。
而柳亦凡这两天来,过得可不为特别稳当。慕皑的话一如既往的少。这还不算什么。只是那白欣然动辄便来找慕皑,只说是叙叙,再者便是借着村长的名义邀她前去。
每每两人眼神相汇,不消一言便能擦出火花来,柳亦凡不屑多争,白欣然却不依不挠,势要较个高下。
柳亦凡自然不是怕慕皑和白欣然会有什么,毕竟知晓慕皑女子身份的,在这村里也只她一人。饶是这样安慰自己,柳亦凡仍旧隐隐不安,好几次这样的想法呼之欲出,却被她生生压下,根本不可能的事,她又何必多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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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寿宴热闹无比,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白霖在白振宇耳边窃窃私语了什么,惹来一句怒斥:“荒唐,此等事你也想得出来,若是有差池,你让我面子往哪搁!”
白霖马上低了首,似道歉:“是,属下唐突了。”
“你知晓便好,今日怎的这么糊涂!”白振宇一甩袖,愠怒的走了开。
他没看见的是,隐在暗色下,白霖面上闪过的一丝算计神色,只露了一瞬,马上又被收起。
觥筹交错间,慕皑仍是慢慢地饮着酒,柳亦凡时不时在旁夹菜,劝着她吃些,光喝酒太伤身。慕皑一一应了。
空气间若有若无一丝花香,绕着淡淡胭脂味,闻来倒舒心的很。
“若是有人口渴或稍作歇息,茶水间在后厅,欢迎大家前去。”有小厮在宴席前扯了嗓子大喊。但多数人顾着说笑谈乐,不去理会他。
酒过三巡,不少人醉醺醺的,已是趴在了桌上,有些人已早早离了去,剩下少数人还在忙不迭的继续吃着。
陆晓一旁拉过柳亦凡,开怀的说着什么。自然柳亦凡也知晓陆晓内心并不怎么开心,白欣然一心绕在慕皑身上,哪抽的空去看他一眼,便耐着性子细细和他聊着。
慕皑突然站起,和王氏说了自己有些渴便匆匆离了开。
七拐八拐来到后厅,慕皑记性也是好,还真找到了什么茶水间。茶水温良,闻起来清香馥郁,慕皑端起茶了啜了口,只觉入口清凉,很是解渴不假。
从后厅出来后,慕皑沿着原路返回。走到一个拐弯口时,迎面而来的一人堪堪就要撞了上,慕皑连忙闪身躲了开。
可不那么凑巧的是,那人手捧的物事却尽数不落的全洒在了慕皑身上,慕皑尽管身手极快,还是不免沾了些许。
对面那人赶紧站起,利落的拍了拍身上灰尘,一面歉意:“不好意思,公子,真是抱歉,我走路没怎么注意就。。。。”丫鬟边说边手忙脚乱地想将地上散落的花束捧起。
“无事,不必道歉。”慕皑淡淡道。
“这是我要家老爷在前厅用来寻礼的花,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