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进去后颇有些奢华感,只是不如玄阙的小楼Jing致有品味。
乐令这些日子又是幽藏又是水宫地住着,倒有些由奢入俭难,看这Jing舍哪里都不合意,恨不得把小楼拿出来住。玄阙却不肯,细细品题房中装饰,品着品着就品到了徒弟身上:“我上回来罗浮,就觉着这里玄远清净,想试试在这正道灵山上与你同衾共枕的滋味。你可与人在这山上试过?比在幽藏如何,比莲华宗又如何?”
乐令脸皮还没那么厚,听了这话就有些脸上发烧,目光如电般射向窗外。见没有人才松了口气,挥手关上了棱窗,似嗔似笑地答道:“那时师尊不在,我怎么试呢?”
127、第 127 章
玄阙走到窗边,倚在琉璃镶扇的窗棱上,望着外头景致。这处Jing舍住了许多各派来援护罗浮,共同处理东海洞天的修士,隔着窗扇犹可见其往来之状。不少罗浮弟子也特地在门外往来,恨不得能得这个道君或是元神真人的青眼,哪怕是得到一粒丹药之类也好。
乐令也一样倚在窗边看着那些低阶修士,若有人对上他的目光,还会鼓励地笑一笑,惹得那些人在楼外徘徊得更回起劲。他站得并不太直,神情却是清逸玄远,就连真正的正道修士看了都要自愧不如。只是在窗棱透不出的地方,他已踩掉了脚下云水鞋和罗袜,光着脚踏到玄阙脚上,顺着道袍下摆一点点往上攀爬。
那只脚秀美粉嫩,连趾甲都圆润得恰到好处,又因道行高深之故,真正是玉骨冰肌,不染一丝尘垢。只是看着,就叫人有些心痒,被这只脚轻轻踏着的地方更是一阵阵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觉,直要钻到骨子里去。
叫人这么来来往往地盯着,要做些什么事都不方便。玄阙虽然挺乐意看看徒儿害羞的样子,却也犯不上叫这些人一起看着,便施法将房内外隔绝,捉住了那只快要爬到他鼠蹊处的脚。
他手上没用什么力道,乐令脚踝虽叫他攥了,活动得倒还灵活,五趾微动,在玄阙腿上轻轻扫了几个来回,夹住了光滑如水的道袍。玄阙再也不能让他胡闹下去,手腕用上往上抬了抬,将那只脚从身上拉开,自己把徒儿反压到了窗边,埋首在他鬓边轻吻,笑问了一声:“如今师尊在了,你就忍不住了?”
乐令微微仰头,露出颈间微微颤动的喉结,咽了咽口水,低声应道:“师尊要我忍吗?”玄阙低下头去咬他的喉结,乐令便挺了挺身,将下半身与他密密贴合在一起,闭上眼叹了一声:“这地方比我原些的洞府好多了,这帮正道中人真恨不得住光秃秃的山洞,连张用得过去的床都没有。”
玄阙扫过墙边的确有些光秃的云床,便生出别的打算来,将他那条腿搭在自己肩头,双手落下握住了他的腰身,沉声答道:“既然你嫌那床不好,咱们就不用那床了。”
乐令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满不满意,微微睁开眼,找到玄阙的双唇欺了上去。他的身体一向柔韧,就是摆成这样的姿势也不觉费力,且腿间已感到那微带热意的东西贴上来,就更加不肯再忍,轻轻前后摆动身体,叫玄阙动静再快点。
玄阙将他□衣腿层层褪去,露出光洁如玉的身体,和微微挺翘的要紧处,却偏偏只以双手揉捻着,不肯真个进去。乐令只觉身上热得越来越厉害,而被玄阙握住之处更是涨得极为敏感,只要玄阙的手稍动一动,他就要从头发丝难受到脚后根。那双手却总不肯给他个痛快,每每撩拨得他心痒难耐,便又将力道放松,或是转而改道去碰别的地方……
他微微皱眉,脊背紧紧贴到了冰凉的窗扇上,五指顺着玄阙的胳膊落下,包裹住了他的大掌。玄阙的手指坚若玉石,但此时摸上去却显得无比柔软温暖,乐令自己拉着那手动作几下,用的力道重了些,才觉着有些满意,低低叹了一声。
他的脸上身上都已被情chao蒸了一片粉红,眼角半睁半闭,眸中微漾水光,双唇更是粉泽水润,如同天魔化身一般。玄阙虽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但两人真有私情时,乐令已换了一副清正的道修之姿,像这样风流入骨的模样倒还真不曾见过,嘴里不由得微微发干,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乐令不满地睁开眼盯着他,五指在玄阙手背上用力揉捏,恨不得隔关齿的手给自己解渴。玄阙在他颈间用力咬了一口,等到爱徒眼中的茫然化成不满控诉,才轻舔着自己咬出的牙印,轻轻笑道:“世上哪有这么不孝的徒弟,只顾自己快活,就不管师父在旁边难过了?”
这个不孝徒弟就一脚蹬在他肩头,那只没被握住的手顺着自己胸膛一路抚了下去,绕过被两人重重握住之处向后头探去。他半蜷了身子,手指尽力向后够,食指指尖陷入一处干燥温暖的入口,微微用力,就着不知何时流出的一点shi润水渍伸了进去。
这样活色生香的景象,配上一点细细的水声,叫玄阙也不愿再忍耐下去。他终于放开了乐令的手,也顺着他的脊骨抚了下去,碰到了那只半陷在体内的手指。
乐令抬起头笑了笑,眉目之间媚态横生:“我这个不孝徒弟不就是在管师父了?”那笑容随着玄阙手指挤入,渐渐带上了几分似欢娱又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