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上房中,有禁制阻隔,自是不会出来碍事;这间小楼外亦有阵法掩饰,昆诸等人也不会这么快就找上来;这座小楼中如今就剩下了他们师徒,乐令身上也没了不可化解的孽障,他总算可以安享这段和徒弟独处的光Yin了。
“师尊……”乐令轻轻含住他的喉结,舌尖细细摩弄,头一次抛开采补行功的谨慎和师徒身份的压抑,只想将玄阙的心思都拉到自己身上。玄阙大方地倚在床头任他施为,神色中满是欣慰与鼓励,双手随意地落在床上,只在他拉开自己衣裳时配合着动一动。
乐令双手探入玄阙束得严正的衣袍,一层层扯开,唇齿也向下方游走,在玄阙身上留下片片水渍。他的衣衫已然褪尽,每动一动,身体就弯成一个极富韵律和诱惑力的姿势,光裸的脊背落在玄阙眼中,便似无声诉说着对他的渴求。
玄阙抬手抽掉他束发的玉簪,让那头柔顺如绢的长发散落下来,半披在他身上,半落在自己身上。光滑微凉的长发似玉簟流水般覆在两人身上,将两人身上散出的灼热气息缓和了一下。而后那凉意便也被染成燥热,乐令身体微微颤动,半跪半趴在玄阙腿间,抬起头向上看着他,如同无数次在他身前听道时一般坦然地问道:“师尊到底是何时对我生出爱意的?”
他的下巴搁在在玄阙老祖身上,鼻尖和嘴唇几乎就碰到了前方怒张的尘柄。说话间吹出的细细气息,和微微肿起的shi润唇瓣,似有意似无意地撩拨着师父的身体,令其形象涨大了几分,主动贴到了他的唇上。
他自然是故意为之。玄阙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将散落下来的一缕长发绕在指间,含笑答道:“这么多年都不开窍,还有脸逼问师父么?
他手上微微用力,乐令便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舌尖自唇间探出,舔了舔竖在眼前之物。玄阙忍不住轻叹一声,拉过他的右手,将手指含入口中玩弄,享受着弟子从试探到投入的尽心服侍。这才只是浅尝,他就已有些动了欲,若是真叫乐令自己坐上来,只怕他也维持不下去这样淡定的态度了吧?
不过眼下只有他们两人,态度风仪之类的,要来有何用呢?玄阙细细含吻着他纤长柔软,却又蕴含着移山倒海之力的手指,手指在乐令努力含着他的唇边蘸了一蘸,将唇角处缓缓滴落的晶莹银线抹到指尖上。
乐令喉间发出微弱的□,双眼眯起,眼中一片迷离水光,目光却仍是紧锁在玄阙老祖脸上,带着几分诱惑之意。之前他一直当师父做此事都是为他练功而牺牲,哪敢放开动作,此时既然知道了全不是那么回事,自然也生出几分争竞之心,想叫玄阙看看自己的本事。
Yin阳和合之道,不说在Yin阳妙化宗,就是一般魔修当中,也算是一样正经本事。魔修不如道修那般讲究纯阳之身,他自己也研习过采补之道,转世后遇到师尊,更是被他灌入一部采战经典,只是一向没机会试验。如今初试此法……口中涨大的尘柄与玄阙老祖眉宇间不加掩饰的欲望,都算得上是对他的褒奖了。
他的舌头在口中滑动,尽力平均地招待好口中这知进退的客人。握在下方的手上也沾满了华池玉ye,两腮因为吞吐的时候长了,有些发酸,动作也缓了下来。
玄阙老祖放开他的手,爱怜地拉起了他:“不必这么强迫自己,累了便起来,师父并非定要你做得多好。”这种事上,若是什么都做不好,玄阙老祖反而会更高兴些。他用力将乐令拉到怀中,叫他跨坐在自己腰间,一手按着他的后颈肆意亲吻,一手揉捏着紧窄而富于弹性的双tun。
两人的坐姿过于勉强,乐令稍稍动弹,便觉着双丘间被一处炙热硬物硌间,那上头溜光水滑,还会随着身下坚实劲瘦的身躯微微动弹,充满了赤果果的暗示。
两人濡沫交缠,呼吸声几乎充斥了整座房间,全无修行之人该有的清净寡欲。玄阙抓着徒儿的长发,从下方亲吻着他颈子和下方锁骨,恨不得将他真的吞入腹中,永不分开。乐令被他搓揉得发出细细哀鸣,双手牢牢握在他腰间,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恳求道:“师尊,够了,我可以……”
玄阙老祖才刚碰了碰他,竟就有种阳关松动,无法自制的感觉。今日他的确是过于激动,若不将控制权要到自己手里,只怕他就要一泄千里,在师尊面前丢尽脸面了。身为男子,不能久持才是最伤尊严的,他实在不愿在师父面前这么容易就丢盔卸甲。
他这点心思隐藏得还是很深的。不过看着他全身都涨成粉红,被汗水润泽得晶莹剔透的模样,玄阙也有些忍耐不住,托着他贴在自己胸前,低头亲吻着他shi漉漉的长发,声音低哑地哄劝着:“那师父就不碰了。你自己把后面打开,让师父进去吧……”
那声音到最后,已低得像叹息一样。这一句话如同Yin阳妙化宗最上等的灵药一般,将乐令本就高涨的情chao又勾起几分,一股热流顺着经脉向玄关下方汇聚,支起之处在玄阙身上稍稍一蹭就引起一阵强烈颤抖,划过之处皆流下一点小数点粘浊痕迹。
他的身体被玄阙按在怀里,最娇嫩的部分都已被刺激得极度敏感,每次呼吸都如置身地火之中,带着要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