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哄带劝地推了出去,沙棠愤愤地踢了一脚大黄rou嘟嘟的屁股,等卧室门关上,才忍不住哭出了声。
木兰拿过她手里的娃娃,看了看,安慰她洗洗缝缝后还可以将就,沙棠控制不住地扑到床上说大黄就是个叛徒狗,让年医生和简母认识不说,她明明做了他们四个人和它这条臭狗的娃娃还专挑她一个咬,她在人前不得好就算了现在连狗也针对她,不要说年医生这种信命的人了,她本来不信命的,现在都觉得自己是万人嫌、狗不理了。
木兰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又开始失心疯了是不是?我可告诉你,人二位本来都不准备结婚了,是你自己非要他们合法同居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你就算觉得自己是狗不理,那也等明天尘埃落定以后再折腾,你有针线没有,不行我给你补补,要我说你从小到大手工就不在行,干嘛非得挑战极限?不怪大黄要咬它,我第一次见这些东西的时候,还以为是你想不开,去哪里买的巫蛊娃娃想下降头拆散他俩呢。”
包含了自己情真意切祝福的新婚礼物被木兰无情嫌弃,沙棠悲愤填膺,跳下床把她推出去反锁了门,而后又哭哭啼啼地掏出备用的娃娃专用针线一点点缝了起来,她的手工本来就丑,这下一补,这个娃娃沙棠就是这几个娃娃里最丑的一个了,她擦了好几遍眼泪却觉得越来越难过,等卧室门被外面用钥匙打开,卫逐刚一进来,她本来已经是小声的抽噎,又瞬间变成嚎啕大哭了。
卫逐笑着擦掉她脸色的泪痕,把手里chaoshi冰冷的毛巾敷在她的眼睛上问:“不是说阿姨的婚宴,你一定要比木兰姐更好看吗?眼睛肿起来,明天可能就比不过了。”
沙棠又收了声音,只是还是一脸委屈地瘪着嘴看他,卫逐牵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按着眼睛上的毛巾,把沙棠刚刚缝的歪七扭八的线重新拆了下来,他熟练地拿起针线开始快速的针织起来,沙棠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问:“你不就陪我上过几次课嘛,缝的能好看嘛。”
“在这个娃娃上,我的针脚看起来还不是很丑。”
沙棠气的打他,卫逐只笑着不还手,沙棠把地上的几个娃娃捡起来拍干净,把做好的大黄娃娃递到卫逐面前道:“这条狗是你送我的礼物,但是它一直对我这么坏,我就不想要了,老母亲结婚,能不能就让它跟着去他们的新家了?”
“嗯。”
“你不可以说我不珍惜你的礼物!”
“嗯。”
沙棠看着他手指翻飞,针脚虽然也很一般,但确实比她强多了,既然娃娃被抢救过来,她的心情也就好转一点,她躺下去又敷了一会儿眼睛,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就问卫逐自己的眼睛好转没有,卫逐把娃娃缝好后才贴过来看她,见她躺在床上眼睛虽然微红但一片清亮,眼神蓦地一颤。
“沙棠。”
“干嘛?”
“沙棠。”
“干嘛啦!”
“沙棠。”
“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但卫逐除了叫她的名字以外什么话都不说,沙棠觉得他缝了个娃娃脑子也不太好了,怀疑她做的娃娃太丑,自带了什么巫蛊属性,就要去戳卫逐的脸看看他还是不是个正常人,伸出的手被他十指相扣,卫逐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沙棠只觉得手上一阵清凉,等卫逐放开她,就看见一枚亮晶晶地钻戒,赫然出现在了手指上。
“我本来想等阿姨的事情结束后一段时间和你求婚的,但是刚刚看着你,想起很多过去的事,其实我很早前就有了我们故事的规划,什么时候相遇,什么时候交往,什么时候接吻,什么时候上床,什么时候求婚,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一起去养老院我都想好了,只是我性子慢,总是慢了你一步,谈恋爱就算了,可是真正要成为一家人,这些事,还是我主动为好。”
沙棠看着手指上的钻戒不吭声,她有些懵,好半天才明白这是卫逐的求婚,她心里像在下一场千年一遇的流星雨,但惊喜之余又觉得卫逐这样也太草率了,虽然她不喜欢西餐厅或者露天公园那种老梗,卫逐的求婚也在她意料之外,可是,可是就直接在一个一点都不浪漫的环境下套上戒指,未免也太寒酸了吧!
“董卫逐!我才不要跟你成为一家人呢!你的求婚烂死了,我拒绝!”
沙棠就要把钻戒摘下来,但卫逐却眼疾手快地翻在她身上把她的双手压在两侧,这个体位瞬间让她红了脸,她瞥了一眼紧闭地房门,颤着声音道:“你干嘛!求婚未果,难道还要耍流氓?我不管,就不行,起码也要唱着歌跟我求婚我才答应,这鲜花音乐什么都没有,一点都不浪漫,董卫逐!你就是不在乎我才这么敷衍我!我、我不仅不答应你的求婚,还要跟你分手!”
她以为她的态度很明确,但她眉眼弯弯,嘴角弯弯,说出的话哪里有一点拒绝和威胁的意思在呢?卫逐眼神越来越暖,沙棠试图挤出几滴眼泪证明自己确实是在抗议,卫逐见状,凑到她耳边道:
“迪士尼去不去了?”
“压岁钱还想不想要了?”
“无限量供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