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他们看着表演长长见识。拥翠阁中不知多少奇巧yIn技,比如说每张床头都有一个暗格,轻叩三下即可弹出,暗格中有不少Jing妙器具。其中有一种最少见,那玩意是一根中通镂空铜管,一端也有磨制宝石,专供客人一窥幽径。
姜云雨站在母虎左眼处往里看了一眼,雏鹤苑里的风光一览无遗。大床上一名少年身缚红绳,神色猥琐的男子正将一细颈酒瓶塞进少年双腿之间。“畜生。”
那少年身形单薄,面容稚嫩,竟比姜云雨当年还要小上几岁。拥翠阁的老鸨是个势利鬼,最喜欢奇货可居,越是容貌过人越是养着等大客户上门。若非当年老鸨十分中意他这张脸,姜云雨当年也难逃魔爪,最后还是让老鸨痛宰大肥羊白清恒一通。他虽然不喜欢自己这张艳俗的脸,却没想到关键时刻竟还是救了他一命。再看眼前少年相貌平平,唯有一身赛雪肌肤略有看头,想必得不到老鸨另眼相待早早就被开了苞接客。
房中几人看得义愤填膺,摩拳擦掌只待白清恒一声令下就要冲进去抓人。本来白雁帼也想来凑热闹,好在这丫头还知道姑娘家要避嫌,但又好奇地不得了只能让廖芝都这傻子回去转述。眼下傻子面色通红正在房间里团团转,姜云雨瞟他一眼,眉梢一挑就想逗他,就在此时白清恒突然开口要抓人,廖芝都噌一声就窜了出去,姜云雨叹了一声满脸遗憾。
白清恒带来的侍卫要抓一个地痞无赖易如反掌,更何况此时情况特殊,瓮中捉鳖手到擒来。白清恒漫不经心看了几眼,突然陆九庭唤了他一声,他转过头见对方正站在屏风前。先前匆忙间并未细看,如今再看屏风右下角有几行诗词,有前人诗句“淡烟古墨纵横,写出此君半面。不须日报平安,高节清风曾见”。虽然没有落款,但字迹十分眼熟,白清恒一怔,是姜云雨的字。在拥翠阁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有如一股清风扑面而来,回想起十年之前媚/笑讨好的少年,实在让人难以和这幅画联系起来。
姜云雨去隔壁看了圈热闹,回转过来瞅他们两人直笑,“我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看什么稀奇玩意,原来竟被你们发现了。”他用手指触了触纸面,有些怀念道,“那时候我刚来拥翠阁,有次不懂事顶了几句,被老毒妇关在这里饿了几天。那老东西看我非但没有长进还有闲心作画,气得又抽了顿鞭子。”他低低笑了几声,语调温柔多情,“后来我就学乖啦。”说着如一条灵蛇般缠上白清恒,吐着蛇信软语,“白公子你说是不是?”
白清恒看他一眼,眼前的身影又与十年前一身红衣的少年交叠起来,不禁抬手抚着他脸颊。姜云雨就着他的手磨蹭了一下,像只乖巧的家猫睁圆了眼睛凑在他耳边低语。“其实这屋子还有别的玩法,要不要我玩给你看。”
白清恒恨极他一脑子乌七八糟的旖旎念头,又爱极他这般时而放/荡时而清纯,无奈瞪他一眼,在对方脸皮上捏了一把。姜云雨脸上被掐出个红印,一双桃花眼贮了水一般泪汪汪,半是无辜半是委屈,直到陆九庭大声咳嗽才收起玩闹心思笑嘻嘻站在一边。
“少主,人已抓住。可要移步一探?”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努力薅羊毛,抓心挠肺等着看花儿与少年的菜。长时间对着电脑保持这个表情=w=是不是猥琐萌?
☆、十五
姜云雨和白清恒走进隔壁房间,入眼便是佝偻着坐在椅子中的不安男子,对付这等三流角色甚至不用捆绑,只消恶狠狠瞪上几眼,陈老三就如鸡仔般乖顺。姜云雨嘲讽一笑,看向房中少年,少年衣衫不整蜷缩在角落里,睁大的眼睛里透着惊恐无助,一屋子的侠客都把他当做空气,竟无人朝他看上一眼。
姜云雨眼中讥讽之意愈加浓厚,他垂眼盖住眼中情绪,再抬起头时又是平素玩世不恭的模样。“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你们也忍心仍在边上不管死活。”
有几个与他熟稔的侍卫闷笑道,“姜神医这般怜香惜玉,我们少主可都看着呢。你不怕?”
姜云雨撇嘴,一条腿跪在床沿将那少年从角落里抱了出来,少年被凌虐多时又受了惊吓,在他怀里抖个不停。姜云雨低声哄了几句,也亏他皮相过人,少年瞧得痴迷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白清恒从姜云雨身上收回目光,示意属下不必在乎那两人尽快动手。陆九庭对廖芝都道,“廖公子,你看这是不是当初卖你藏宝图那人。”
廖芝都定睛看了一眼,立刻嚷嚷起来,“哎呀,我的三百两。就是他!”
陆九庭皮笑rou不笑,“廖公子放心,老夫这就让他都吐出来。不然缺一指就要变成缺两指,缺三指,说不定还会没有指。”在陈老三惊惧目光中,拔出腰间佩刀,室内映出一片银晕。
白清恒在边上旁观,目光划过陈老三青白面容,陆九庭这出双簧唱得Jing彩纷呈,他却觉得索然无趣,反而将姜云雨如何温言安慰,如何诊脉治疗收进眼中。又见姜云雨递给少年白瓷药瓶,他眯了眯眼,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
“哎呀。”姜云雨看完病人,笑眯眯站起身见到两腿瘫软的陈老三,朝陆九庭嗔怪,“怎么都问完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