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少年两眼迷蒙脸颊绯红,那身单薄外衣早已滑落至腰间。
姜云雨在男人怀里轻蹭,难以抑制由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痒意,低喘着骂了几句。“别喝了,那臭婆娘下了药。”又去拎桌上酒壶,竟已经空了,不由吓了一跳,“都喝完了你没事吧?”难不成这内力真有那么好用,还能避毒避药?他睁开眼,从这个位置只能看见男人紧绷的下巴和起伏的胸膛。
哦,姜云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原来也不是那么好用。
白清恒内力深厚,自然不比姜云雨这般不胜药力。但正因为雄浑内力才一时大意未察觉出酒有问题,等发觉时,药力冲破压制如猛虎般反扑,直逼得眼前视线一片绯红,只能感受到怀中软腻肌肤。
后来发生的事情白清恒早已回忆不起,只记得少年紧//窒身体和仿佛能席卷一切的热意。等他清醒过来,床上早已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散不去的气味,他晃神片刻才拼凑起凌乱的记忆,看向身//下的少年竟有些无措。
“我说你……”姜云雨扶着腰,声音嘶哑间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韵味。简直倒霉透顶,这人什么技巧都不会只会蛮干,偏偏习武之人耐力极佳,真是要弄死他啊。
“抱歉,我……”
“是是是,您老第一次就别挑我这种水灵灵的新手行吗?”姜云雨叫苦不迭,那老妖婆定是瞧这男人像个生手,又惧他手中宝剑,唯恐自己伺候不到位惹来大/麻烦,所以在酒中偷偷下药以求安稳。
夜深露重,白清恒见少年脸上满是泪痕,两瓣红唇微肿,不由起了怜惜之意。伸手拿过被子替对方盖上,白清恒站在床头一件件穿衣。
姜云雨闭眼假寐片刻,待听见白清恒佩剑铮然之声突然睁开眼,“你知道那恶匪在哪?”
白清恒转身脸上带着一丝诧异,“你如何得知?”
“先前我哄你说话便说了许多楼中趣事,风流韵事你不爱听,只有听见那匪徒恶迹才稍有动容。再看你身上装扮,我虽没见过武林大侠,却也听人说。”更何况,姜云雨撇嘴,若非有正事要办,哪个正常男人会在他挑//逗下光喝酒不办事?
“看来我小瞧了你。”
姜云雨翻身坐起,扶着腰倒吸了一口冷气,“嘶。那老毒妇恐怕早就怀疑你了,她先前在门外偷听了一回,估计是见你忙得很,这才放心离去。”
白清恒一贯清冷的脸上难得多了一抹窘迫之色,显然也猜到姜云雨说的忙指什么。
“董氏兄弟就在后院隐蔽一处,你寻后院假山,绕半圈向西走五十步,过柳树再向北,见到一棵歪脖子树,树下有小门,进了那院落,便是匪巢。”少年捡起那件皱巴巴的红衫勉强披在身上,“这对恶霸横行多时,我没有能力除恶,只能记下他们所藏之地,期冀有人能取那匪徒项上人头,还南江百姓安宁。”姜云雨眨了眨眼,“我瞧你应该还行,刚才没把你掏空吧。”
少年赤//裸双腿站在地上暗暗打颤,无法并拢的腿间红白浊yeshi滑一片,在月色下显得狼狈无比,唯有一双眼睛坚定无比,让人难以移开。白清恒心头仿佛被猛撞了一下,如何坚韧的内心才能蕴育出这样一双眼,他恐怕再也难以忘记这双眼睛。
白清恒垂眸,取出一瓶随身带的金疮药,“你身上有伤。”
姜云雨拔开盖子闻了闻药味,好笑着摇头。这呆子,外用金疮药怎能涂那处,真要痛死他啊。不过也是,如果这人真拿出什么软膏良药,他可是真的要看走眼了。
“我假装不堪受辱逃去后院,你装作追我,进了后院便按我说的路走。”见对方还有疑虑,忍不住催促,“快点,天要亮了。”似是完全不考虑若是被人发现他私//通外人,事发之后会受到如何责罚。“你这男人刚才在床/上怎么没这么婆妈。”气急,忍不住骂了起来。
“杀他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白清恒握剑,打开了房门。
那一夜,白清恒一战连取十三人首级,名震江湖。白家少主夜挑十三恶匪一时间传遍江湖,只是这其中曲折故事又有谁知。
“在想什么?”白清恒放下手上书册看向抱腿坐在床上的姜云雨。
姜云雨懒洋洋把玩着腰上丝绦,“想我当年还给你磕过头,那时候怎么那么傻。”
白清恒除去十三寨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赎了姜云雨放他自由,以白清恒性格绝不可能留姜云雨这般身份在自己身边,即使他喜欢只怕将来也要拖累白家声望。纵使姜云雨一再苦求,也只能做铁石心肠。姜云雨知自己求而不得,只能磕下一个响头离去。
“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白清恒回忆起当时少年所言,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姜云雨之后竟会有如此大的奇遇,以至于再见面时已经成了一代神医,而自己居然要反过来求他。造化弄人,也是有趣。
白清恒欺上身解了对方身上衣衫,修长手指把玩着姜云雨一直挂在腰间的小药瓶。药瓶不过是坊间最普通的青瓷药瓶,却不知姜云雨为何日日带在身上。他拔开盖子想要一看究竟,却被姜云雨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