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不清了,在他旁边的男人如此自然地,一如他平时温柔地作风一般将少年的手握进手心里。他们两手相握,彼此的另一只手里都拿着玫瑰。
有些温暖,少年看着相握的手有些恍惚地想,他觉得自己耳后的红已经烧到了脖子。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声一样,随便吹来一阵风都让他觉得凉快一些。
又不知走了多远,少年突然打破两人间的沉默:“如果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注意到我吧。”他问。
前面的人停下来,男人转过身借着月光细细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嘴。
少年似乎是有些懊恼自己的问题,他试图掩盖这些:“老师,我,我只是……”他不自觉地抿起嘴,却不知道怎么说。
男人毫无征兆地,把手放在少年的头顶,感觉是意料之中的柔软。看着少年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自己,慢慢地把手转放到肩上,低下头看着少年十分认真地说:“男孩,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说着他捏起少年的下巴,慢慢地弯下腰靠近少年,“我爱你,并不需要什么前提条件。”
不等少年有所反应,谢文君终于接触到渴望已久的柔软,他忍不住地想要接触更多,就像是沙漠中缺水已久的人终于碰到一眼甘泉,他拥紧少年。推搡间,玫瑰被掉落在墙角的草堆里,少年被他困在墙上,又像是皮肤饥渴一般,他握紧少年的手,一条腿挤进少年的腿间摩擦,最大范围地接触着少年。他看着少年涨红的脸颊和迷朦的双眼,都是他朝思暮想渴望已久的一切。不顾少年细微的嘤咛和挣扎他攻进少年的口腔,疯狂地掠夺每一寸领土没一丝唾ye。男人终于揭下了平日里温柔的面具露出本性中的狂野。
李好的感觉就像是踩在了棉花糖上一样,他感受到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的掠夺,搂在腰上强有力的手臂,感受到因为双腿间不断摩擦而被唤起的欲/望,李好搂紧谢文君的脖子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一切,沉迷于此。
直到少年被他侵略的几乎窒息直到他们彼此的下/体隐隐发胀,男人才终于放过少年。
看着少年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和臂弯里看着他迷离的双眼和大口的喘息,男人感受着下/体的胀痛又心满意足地笑了,他用拇指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少年有些红肿的嘴唇:“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学生的初吻。”
李好缓过气来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老师。”
谢文君显然心情很好,依旧是笑着说:“当然,不过我现在是你的情人。”有在那双尚有水光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李好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男人一下,“快走吧,我脚腕子被咬了痒死了。”
谢文君听到蹲下身子把掉在草丛里的玫瑰捡起,“这可要好好留着纪念一下。”李好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变态老师。”但依旧站在原地等他。
男人笑起来露出森森的牙齿,抚摸着李好的脑袋满意地说:“乖学生。”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这篇番外放在文末会比较好
这个文我拖拖拉拉地写了好久,从一开始的壮志凌云到后来不断地打击,自己的心态也发生了不少变化,有不少前期准备的伏笔没能好好完善。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的第一篇文,有始有终吧,番外我在以负光速的速度码=皿=
☆、番外。陈光芒
德国,柏林。
下午即将落山的太阳锲而不舍地散发着最后的光辉。充满普鲁士风情的街上却是略显冷清,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得这个拥有深厚历史的城市从九月开始就步入冬天。地面上仅容两辆老式马车并排而行的街道上偶尔有三两个行人沿着街边的橱窗走过,手里捧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为这条街增添一缕香醇。
然而此时在同一条街的拐角处临近广场的一家酒吧里,里面熙熙攘攘的情况却和街上清冷的样子形成很大对比。算不上大的酒吧里几乎座无虚席,几十个德国人差不多占据着酒吧的每一张椅子,他们都热情高涨,他们的眼睛里都流露出兴奋的神采,还有期待――只因为即将在今晚开始的一场足球比赛。
所有人,甚至包括店里胖乎乎的平日里相当和气的老板以及大部分店员都开始变得异常兴奋,为这场赛事提前积蓄了一个月的啤酒已经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然而却有一个人没能被这样的兴奋感染,就是那个灵活穿梭在客人中的服务生,确切点说是个有着英俊的东方面孔的服务生――几个月前他面试的时候老板奥克斯还有些担心他的德语问题,然而当他看到明显增加一倍的女性顾客(或许还有几个男顾客)的账单时终于满意地接纳了这个俊朗机灵的东方小伙儿。
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是不分国界的,不是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比赛终于开始了,这个被老板看好的东方小伙儿正回到吧台,趁着难得的空挡坐在角落里休息一阵,频繁地走动和火热的气氛让他觉得十分闷热――酒吧里简直像个桑拿屋一样。不只是他,那些来看比赛的球迷们早就脱下外套用强壮的肌rou和啤酒来宣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