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学校有食堂。”
东升:“……”对着男人冒着寒气的背影,他识相地闭嘴。
本来就没多少东西,寒假已经搬了很多回家,东升在曹维公寓整理了半天,也就两床被子。曹维倒是特开心,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东升放心不下,“你和张承端怎么了?”
“……没事。”曹维头也不抬,拍了拍他的肩,“我说过的,我跟端哥不可能了。”
“别钻牛角尖。”
“他跑得太快了,我跟不上。”
“……”其实东升也跟不上严兴,但他管不了那么多。
之后,严兴又带着东升去超市和商场,让他挑了成对的洗漱用品和床上用品。他俩仿佛将要结婚的夫夫,为新房置办东西,为他们的家。
严兴给了东升钥匙,“别弄丢了,也不准还给我。过两天抽空跟我过个户。”
“过什么户?我不需要。”送房送车,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包养呢!东升斜眼看着严兴,“把我当什么了?”
“老婆啊。”
脸刷地一下通红,东升一把推开在身上蹭来蹭去的男人,“你做梦。”
严兴也不恼,复把他环在臂膀里,“那我要做一辈子。”
“随便你。”
“那我真的‘做’咯?”
磁性的声音扫在耳边,撩得东升浑身痒痒的,又热又难耐。严兴把手伸进里衣,略微冰凉的触感激得他浑身寒毛直竖。
“住……住手。”许久没有经历这样的事,东升有点害羞,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如果被撩拨几下就缴械,会不会太丢脸了?“还是不要了……”
严兴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不停,恶意地捉住敏感一下下研磨。
东升立刻按住吃豆腐的手,求饶道:“别在客厅……”
严兴低头看着他,双目赤红又含着水,气息也是粗重的,忽而一个大力,把他拦腰抗在肩上,带到房间,轻放在了床上。
被套是东升选的,舒适的天竺棉条纹面料包裹着皮肤,软软的,令人放松。严兴抱着他,每一下都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又好似蕴含着无限的柔情。他如同一个溺水的人,一会儿感觉到重生的快意,一会儿又是窒息的挣扎。被严兴变着法子折腾到天亮,他终于再也抬不起眼皮,沉沉地睡着了。
严兴放了水,抱着东升泡在浴缸,抚摸着青年白皙的肌肤,耐心又仔细地帮人清理。擦干净东升身上的水,他把人抱到床上,掖好被子。
严兴刚给自己煮了杯咖啡,助理的电话就来了。住院的这段日子,公司积了很多事等着他处理。运行这么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商业机器,他基本没有喘息的空暇。
工作了一天回家,严兴的胃又是习惯性地抽痛。身体透支发出的警报越来越强烈了。他一开门就闻到一股子淡淡的rou香和蔬菜的青甜。
“东儿?”
厨房里,东升围着围裙,圆圆的脸上挂着笑意,“你回来了。”
“今天事情有点多。”严兴脱下毛呢外套,松了松领带,解开袖扣,卷到手肘处,露出Jing瘦有力的小臂。“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的方大厨?”
“别想着吃大餐。”东升抬手就是一个爆栗。
完了完了,这家伙的暴力倾向越来越明显了,以后几十年怎么过(⊙o⊙)!严兴捂住脑袋,“君子动口不动手。”
东升不容反驳道:“之后的一个月,只准稀饭加烂面条,大鱼大rou绝对不可以,听到没?”
严兴叫苦不迭:“啊!那不得饿死啊!”
东升气结地看着他,“还有,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咦,你好变态。留着人家喝过咖啡的杯子也不洗,做甚呢?”
“咖啡伤胃的!以后不许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当和尚得了。不过,戒色是绝对不可能的。严兴色眯眯地从后面环住东升的腰肢,嗅着人身上好闻的味道,贴着耳朵说:“你给我吃,我就答应你。”
怀里的人缓缓掉头,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一个飞脚把他踢出厨房。严兴“哎呦”一声,只听那人恶狠狠道:“少做梦了,以后这事都得听我的。”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东升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胡萝卜、rou、西红柿、青菜、生姜都切得碎碎地混合在粥里,吃起来既不会索然无味,又有益于消化。严兴十分捧场地吃了四碗。一方面是饿了,另一方面是他特别喜欢看东升系着围裙,帮他盛粥的样子。
在东升的严密监控下,虽然严兴的胃还是会偶尔抽痛,但疼痛度已经大幅减轻。这日,东升照例煮了烂面条,饶是做得再好吃,严兴天天吃也受不了。
“东升,我想吃火锅。”
“不行!”
“我想吃烧烤!”
“没门!”
“我想吃韩国料理。”
“还是不行。”
“那我想吃淮扬菜。”
“嗯……”东升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