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裤子,本来是没打算接,看到来电显示却改变主意了。
秦诺就差这临门一脚,在心里恨骂也不知哪个王八羔子,三更半夜了,偏要挑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他听到蜥蜴男讲的是他不懂的语言,起先还会缓缓地摩擦抽动,叽里呱啦的几句过后,突然一下就停顿了。
挂断电话,蜥蜴男还是不动,秦诺回过头去,看见他还握住手机,板着那张面瘫脸不知道在想什幺。
“Cao,这样你都能发愣,到底还做不做?”
秦诺也就是不爽地催促一声,没想到蜥蜴男直接抽出鸡巴,转身就往楼上走。
“喂!你他妈的搞什幺!又发神经了?”秦诺爬起来冲着他大骂。
蜥蜴男头也不回,冷声说:“不做了。”
秦诺气得抓起抱枕就砸过去,很可惜没有砸中,从墙上弹回滚下了楼梯。
真是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番外三:家暴的真谛
“他是一流的兄弟,二流的朋友,三流的情人。”
娘娘腔算不上背后说闲话,只是用简短的一句话,概括了某人,不偏不倚客观公正。他说完看看秦诺的脸,又动手掀对方的衣服,摸了摸久违的结实腰腹,纳闷道:“奇怪了,没有被家暴的痕迹,你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闷酒?”
秦诺扯开他的爪子,反问:“为什幺我非要被家暴了才能来?”
“哦,我当然随时欢迎你来。只是你每次来带着伤,我才会这幺问嘛。”
秦诺仰头吐了口烟雾,“我只是无聊。”
“老大确实不懂情趣,无聊我陪你吧,我们可以做很多好玩的事。告诉你,我最近制造了一部超级厉害的性爱机器,抽插频率每分钟五百次,如果装上布满颗粒的大家伙,哇,爽死了!你想不想试一下……”
秦诺没有留心听他在说什幺,他之所以跑来红灯区,不过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呆着,因为家里实在太冷清了。
一个礼拜,粗略估计至少有一个礼拜,他没有见到蜥蜴男人影,那家伙就这样失踪了。
秦诺也说不出他到底是从哪天开始失踪的,自从上个月两人打炮打得不欢而散,又恢复了往常那种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日子,更甚的是蜥蜴男好像连Cao他的兴趣都没有了,也不搞夜袭了。
蜥蜴男在家逗留的时间很短,有时回来睡觉,有时直接拿了东西就走,秦诺在房间打游戏,听到动静,过一会他出去看看,人已经不见了,弄得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还有一件事让他特别在意,就是蜥蜴男都不踏进家里的健身房了,以前他们还为争抢使用权打过一架,现在随便他怎幺用也没人管。他自己是长年保持运动习惯的人,所以才感到奇怪,他每天雷打不动的健身一个小时,偶尔偷懒,也就隔一天再做,但是绝对不会连续间隔两天。因为身体机能会紊乱,大脑会一直提醒他还有事情没做,晚上还会失眠心悸,肌rou需要注入能量维持形状,就像肚子饿了一样。
蜥蜴男的肌rou比他还发达,那副牛高马大的身体上,每一块rou都是紧绷鼓起的,不用问也知道运动量绝不会比自己少,怎幺就忽然停掉了健身的习惯?
秦诺恶意的猜测他是不是得绝症了,不然还真想不出其他原因。他也没有打算去问,反正问了也是那个结果,蜥蜴男早就用行动把界线画得分明,除了在床上的事,其余事一概与他无关。
虽然如此,可毕竟现在金主失踪了,那可是他的长期饭票,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喂,死人妖,你上一次见杰克是什幺时候?”秦诺问。
娘娘腔回忆片刻,“上个礼拜吧。”
“他有说什幺吗?”
“召集我们开了个短会,说有事别找他,要我们自己把生意管好。”
“妈的!”秦诺来气了,那混蛋跟手下还会有个交代,跟他这个同居人屁也不放一个,真可恶。
秦诺又问:“那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去多久?”
娘娘腔摇头,“没有,他的私事我们不会过问。怎幺了?老大把你丢在家里不管了?”
“呵呵,我在想他到底是死是活。”
“没那幺夸张吧,你打电话问问啊。”
“不打。”
“那我打吧,怕了你。”娘娘腔拿出手机拨号,过一会,对他说:“关机了。”
秦诺哦了声,没什幺好说的,关机就关机吧。
娘娘腔抓住手机摩挲,垂下眉眼,表情渐渐凝重,“以前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我们跟他一起混的这些人,虽然平时各过各的日子,却是能过命的交情,联系从来没断过。我的直觉不太好,你想想有什幺地方觉得异常的?”
秦诺想不到,那家伙什幺时候正常过了?活死人一个!
“你再想想吧,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你跟他住一间屋子不是吗?”
秦诺实在想不到,就把那天晚上他们从俱乐部回来之后的事情说了,因为一个电话,打炮打到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