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子也没有乐队那时候的受欢迎……也不知道最早那些曲子到底是谁的。”
季钦扬与谢孟对视了一眼,谢孟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道:“那些都是季钦扬写的。”
“……”陆逸祥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一个人完成的所有曲子?”
季钦扬耸了耸肩,他淡笑道:“反正乐队也解散了,谱子什么的要看吗?”
对于最早季钦扬和乐队签的合同,陆逸祥仔细看了也觉得不妥,没有法律效应,太过草率,就算签了,对最后维权的用处也不大,钱陌还找到了森茂这个靠山,对方完全有能力把白的都说成是黑的。
“关键是你还是个人,名气没办法和乐队比。”陆逸祥叹了口气:“胳膊拗不过大腿,说的就是这个理。”
季钦扬无所谓道:“就当花钱买教训,吃一鉴长一智了。”
楚康林笑道:“这个代价付出的可不小。”
陆逸祥看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没经历过似的。”
楚康林哈哈大笑,他抽着烟,扔给陆逸祥一根,对方凑着他烟头点着了火。
“男人,经历的多了,就知道什么才重要。”楚康林吐了口烟圈:“年轻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不可怕,也不可笑,等到自己真正知道要什么了,天高地厚的事情就做得少了。”
谢孟笑了笑,问:“那做什么了?”
“做什么?”楚康林洒然一笑:“过日子啊,上班疼老婆,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
四个大男人在小城市里其实玩不了什么,东西山吃了农家乐和船菜,苏州几个园林也逛过了,三四天下来主要还是吃。
陆逸祥最后在山塘街与谢孟和季钦扬合照,他还要求季钦扬在背后签名。
“你以后要是红了,我这张可就值钱了。”陆逸祥笑眯眯的说。
季钦扬挑眉:“那我可得拼命红起来才行。”
楚康林在远处招呼陆逸祥:“走了!”
谢孟与他握手:“有空再来玩。”
“一定一定。”陆逸祥开心道:“苏州真是个适合生活的地方。”
张杠杠在第二年才终于辞职回了苏州,韩冬自然紧随其后,知道两人确定关系时,齐飞无情嘲笑了他们半天。
六个男人再次相聚,选了顾美妍家的餐厅,张杠杠原本的细皮嫩rou早磨糙了,韩冬更是不修边幅,两腮都蓄了胡子,粗犷的不行。
“我们一到就赶过来了好嘛。”张杠杠几年没吃到过家乡菜,架势壮观到恨不得把台面都给掀了:“男人糙点又无所谓,就是我妈见到我又打又哭的。”
韩冬问卓小远讨了根烟,边抽边面无表情道:“一声不响跑到战地,我要是你妈我也揍你。”
张杠杠不服气:“你不也跟来了嘛,你家里人不说?”
“我是韩家长孙。”韩冬抖了抖烟灰:“未来家主,我做什么决定,没人能置喙。”
张杠杠被对方这种浓浓的霸道总裁风苏了一脸,结果韩冬下一句话又拍到了他脸上:“所以我就算娶个傻男人回去,也不会有人有意见,懂吗?”
“……”张杠杠低声下气的嘟囔道:“你得给我们家点时间接受啊。”
韩冬冷笑着哼了一声。
齐飞看了张杠杠一眼:“你妈不同意?”
张杠杠叹了口气:“不是每个父母都像一美家长的。”
卓小远眯着吊梢眼:“你要不学我,完全独立出来?”
“家庭情况不一样。”谢孟不赞同道:“这种事情也不能勉强。”
韩冬烦躁的抽着烟,季钦扬捶了他一拳:“八年抗战都熬过去了,剩下的算什么?”
“算上柔柔我都十二年了。”韩冬没好气道。
“你还有脸提柔柔!”张杠杠怒瞪他:“欺骗我少年无知纯洁的感情!”
韩冬斜睨他:“你自己傻,哪个女生情话能说那么溜?你都记了那么多还发现不了?”
张杠杠:“……”
齐飞同情的摸了摸他的头:“都说外面的世界很可怕啦,还是听妈妈的话吧。”
出柜的事情就这么暂时搁置了下来,日子一天一天过,张杠杠偶尔被韩冬气到了还会躲到谢孟这边来。
季钦扬做音乐的速度要比以前慢了许多,谢孟听过一次,虽然不懂,也仍是能感到词曲所表达出的心境变化。
“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季钦扬把耳机扣到谢孟头上,他将人抱在两腿间,抬头看着对方。
“我不懂。”谢孟听完一整首歌,才将耳机挂到脖子里,他想了想诚实道:“但我更喜欢现在的。”
季钦扬笑了起来,他比了比嘴唇:“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夸奖的亲亲?”
把做好的歌上传到微博上,熊宝宝几乎每次都会转发,季钦扬的粉丝渐渐多了起来,也有广告商或者游戏商联系他做音乐,甚至偶尔有小剧组向他约歌。
季钦扬现在对合作方挑的很,谢孟工资高,莫素媛